没有男人,女人也是可以玩的,没有病人愿意跟这个女人同房,好不容易来了一个韩夏朵。
韩夏朵跪在地上,双手死死抓着身前的床单,疯狂的痛哭呐喊,无力与幻觉同时朝她袭来,韩夏朵觉得自己快死了,真的快死了。
被折磨的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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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亚兰也受了极大的刺激,头发不整衣衫凌乱的狼狈跑回酒店。
韩文轩正在酒店内休息,门一开,胡亚兰便一头扎入了韩文轩的怀里:“老韩,老韩!”
“怎么了,怎么搞成这样?”韩文轩这段时间心力交瘁,胡亚兰突然变成这样,韩文轩一时间也错愕不已。
胡亚兰却哭着求着:“老韩,你想想办法吧,想想办法救救夏朵吧,那个地方比监牢还可怕,那个地方根本不是人呆的,根本不是人呆的,太可怕了,夏朵怎么受得了,呜呜----你想想办法吧,要不然我们这辈子都见不到夏朵了啊。”
韩文轩心里咯噔一下,拉住她的手:“你去那里了?”
说着胡亚兰干脆直接把自己的衣服撩了起来,让韩文轩直接看她胸上被人撕咬过的痕迹:“我在外面都被人伤成这样,你说夏朵要在里面,还不知道被人欺负成什么样子呢,文轩,那是我们唯一的孩子啊,难道你忍心她一直在里面受苦吗?他们甚至都不让我们见她一面,文轩,你快点想想办法啊。”
胡亚兰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韩文轩头疼的厉害,心里哪里能不挂念,可是要见韩夏朵就只能去找傅绍骞,但他已经明确表态。
“不找也得找啊,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宁可让夏朵去坐牢的,哪怕是做一辈子的,也好过在里面无止境的受折磨,文轩,你快点想想办法吧。”
韩文轩按住她的肩膀:“行了,你别吵了,让我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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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绍骞回到家的时候,正是晚饭时间。
老太太吩咐厨房的李婶开饭,又见傅绍骞找人,便提醒他:“末晚下午身体有些不舒服,在楼上休息呢,别让她下来吃饭了,我待会儿给她送点上去,缙言在陪着她呢,你去楼上把缙言叫下来吃饭。”
唐末晚其实也没有太不舒服,就是没什么胃口而已,有点嗜睡,小家伙一个人在床边搭积木,玩的不亦乐乎。
傅绍骞开门进来,小家伙直接把食指放在唇边,示意他小声点,傅绍骞点点头:“楼下做了你最喜欢吃的卤猪蹄,你下去吃饭吧。”
“真的吗?”小家伙一听眼睛都亮了,“可是我要在这里陪妈妈。”
“你去吧,我在这里看着。”
“谢谢爸爸!”这会儿他倒是不注意要小声了,响亮的喊了声就噔噔噔下楼去了。
床上的唐末晚已经醒了,挣扎着坐起来,傅绍骞让她背后塞了个抱枕,内心有些担心:“不舒服?”
“没事。”她摇头,抱着他精瘦的腰线,听着他沉稳的心跳,手抚上他手腕上的伤口,“你的伤呢,没有大碍了吧。”
“没有。”傅绍骞低语,“你想要我证明一下吗?”
他咬着她的耳朵,轻轻的,好像春风拂过她的耳根,唐末晚不自觉羞红了脸,推拒着他:“你是不是该下去吃饭了?”
“嗯,”他亲了她一下,手机却突然响起来。
“快接电话。”他还在不停闹她,唐末晚只好快速提醒他。
傅绍骞又停了好一会儿,这才慢慢拿出手机,是个陌生号码,傅绍骞还没有神到能立刻猜到来人,于是在旁边接起了电话,依旧是言简意赅的开场白:“我发傅绍骞。”
淡漠简洁却又极具震慑力的语气,听了就让人心旌荡漾。
唐末晚看着他的侧脸,还是有被他英挺的轮廓和线条流畅的下颌折服。
也不知对方是谁,唐末晚就看傅绍骞安静聆听,他很少说话,最后答应下来:“行,郑老邀约,岂有不赴约之理。”
唐末晚好奇:“谁啊。”
“爷爷以前的部下,约我明天早上喝早茶,你要去吗?”
唐末晚摇头:“怎么这么突然,是有事吗?”
傅绍骞答:“去了就知道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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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傅绍骞就起了个大早。
郑崇明就是傅绍骞口中的郑老,也确实是傅站以前的部下,也曾受过韩松明的恩惠,但身份也是贵不可言。
他的女儿郑淇河现在是a市市长,女儿在财政局任职,郑家满门,可算是光宗耀祖了。
所以郑崇明这个名字,在官场上,还没有人敢不给几分薄面。
傅绍骞穿着简单的衬衫西装来赴约,随意的姿态,不卑不亢。
年长的老人多为了养生才有喝早茶的习惯,所以早晨的茶楼,随处可见精神矍铄的老人。
郑崇明坐在靠窗的位置,一张漆红的八仙桌,一扇老式的雕花窗棂,还有一张竹韵清雅的屏风在热闹的茶楼内又隔出了一方小小的区域。
天气已经有些冷了,可郑崇明就穿着款式简单的中山装,看得出,并不厚,跟傅绍骞这样的身体比起来,郑崇明可算是老当益壮,他的身后跟着一个年轻的警卫员,看到傅绍骞上来了,他便挥手挥退了警卫员。
傅绍骞上前握手,寒暄:“郑老真是好雅兴,这地方环境清幽,确实是个不错的老去处啊。”
“绍骞来了啊,快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