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事我当然不会马虎,小艾交给我你放心好了。”
“嗯。”张涵刚准备挂电话,就听到那头有个女人很不高兴的催促声,显然是打扰到他老伴的睡眠了。
钱令希匆匆道,“没什么事先挂了,我老婆子要杀人。”
张涵笑了一声,“行,早点休息吧。”
挂了电话张涵看着夜空,一阵微风袭来,夹杂着有些闷热的空气,过了北回归线,进入南亚季风气候区,气温立刻就变了。
古猜和课目度两人奇怪的看着张涵,想到他杀人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谁敢相信这货居然是医生。
张涵拿起手机又拨出去一个号码,那边嘟嘟嘟响了几声,然后接通了,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喂。”
张涵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露出笑容,“邱叔叔。”
邱启明一愣,听出了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张涵!怎么是你小子。”
“嘿嘿。”张涵一笑,“邱叔叔,你看你这话说的,怎么就不能打电话问候一下您老人家吗?”
“别、别、别,你小子管总理都叫老头,居然叫我叔叔,这不是折我的寿吗,再说问候我为什么不打我手机,打来秘书处干嘛,你邱叔叔就是再老,可还没有糊涂,别想跟我卖乖。”
张涵尴尬一笑,“你看你,说了问候你还不信,我确实找那个老头有事,问候您的同时顺便解决一下。”
虽然知道张涵这小子是在卖乖,邱启明还是觉得非常受用,毕竟这小子可很少有卖乖的时候,
“好吧,既然有事就不要闲聊了,我帮你接总理办公室。”
“好!谢谢邱叔叔。”
邱启明笑了笑,“有空来家里坐坐,蓉蓉都想你了。”
张涵搓了搓鼻子,“时间紧,再说吧。”
过了五六秒钟,一个苍老中带着巍峨的声音传来,
“喂。”
张涵坐起来,正经起来道,“我是张涵。”
总理一笑,放下了手中的钢笔,合上笔帽,“我听徐标报告说你带人去了境外,后来查清了边西的事之后就联系不上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现在在哪里?”
张涵道,“说来话长,你先告诉我,最近边西的事发展的怎么样了。”
张涵好几天都没有接触过这方面的新闻,发生了什么自然不知道。
总理顿了顿,“还能怎么说,我们得到你的调查结果之后,就准备把这件事压下去,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毕竟为了面子继续闹下去,对谁也没有好处。
可百象国那边却不顾地区安危,把这件事越挑越大,抓住我们民间一些激进的言论,像条疯狗一样咬着不放,无端指控是政府在后面煽动。
我们外交部在他们会后,也紧急招开新闻发布会,对外媒与国内媒体积极澄清,我们从来没有操纵与煽动过任何民间行为,呼吁双方在这件事上尽量克制情绪,避免言语攻击,让事态进一步升级,对地区安全造成威胁。
结果百象国非但没有言止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对方好几次在记者会上大放厥词,说我们是外交流亡民,这不是一个大国所应有的风度,是小丑,是痞子的行为,是在有意挑起边境争端,想斥之武力从一个和平国家,转变为扩张主义的开端。”
说完总理的呼吸有些剧烈,显然很生气,可生气归生气,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张涵听到这冷哼一声,早知道百象国肯定会像个疯狗一样狂吠,拿这件事做文章,料定了我们没有证据,也就没什么好怕的,想狠狠打我们一耳光。
“你笑什么?”总理问道。
张涵道,“总理,南亚周边那些家伙的嘴脸,都这么多年了,你还不清楚吗?一但他们回过神来,借题发挥咬我们这是肯定的。”
总理有点自责,“先前对事件估计错误,以为是米国在后面操纵,没想到却是米国人做了个局,把百象国政府装了进去,还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主人不出面,我们跟狗计较吗?这是一场必输的博弈,无论结果如何,我们都会丢人。”
“你不会是想忍气吞声,等他们把我们恶心够了,恶心的没意思了就会停手?”张涵问道。
总理脸上的暗色非常不好,有点枯槁,“那还能有什么办法吗?米国政府是不会出面的,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我们能以一个大国的姿态,跟一条狗咬起来吗?我不得不承认,这个局做的非常漂亮。”
张涵走了两步,“这已经算好结果了,如果黑水公司的计划得逞,你们现在会更头疼,不过这么一件小事,真的把你们这些老狐狸都难住了吗?”
总理有点不高兴了,“你小子想看我们的热闹?”
“不敢,我哪有这胆子。”张涵不咸不淡道。
沉默了几秒钟,总理眼睛忽然闪烁了一下,“不对……不对、不对!”
一连说了三个不对,接着道,“你是不是已经打好了什么鬼主意?不然绝不可能半夜打电话过来跟我聊天。”
张涵笑道,“你还真说对了,米国佬给我们挖坑,我们也可以给他们挖坑。”
“怎么说?”总理已经是山穷水尽了,现在正需要一个破局的良策,无疑张涵就是这个破局之人。
张涵道,“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你只需要按照我说的做就行了,连夜招来外交记者会,就说有重大消息通告。”
“通告什么?”总理问道。
张涵这小子满脸阴险道,“就说我方的调查人员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