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冠冕堂皇的谎言而已。
她们都知道,他到底在忙什么。
伍炜昱几次为了那小三的事和伍宗盛发生冲突,伍宗盛气急了就指责柳月娥在儿子面前乱说。
柳月娥很委屈,便滑着轮椅回房间,躲起来偷偷的哭。
“姐,我去收拾那个女人!”伍炜昱把伍宗盛赶了出去,他义愤填膺的对冷幼微说:“爸爸太过分了,竟然这样对妈妈,真是猪狗不如。”
冷幼微抓紧欲冲出家门的弟弟,苦口婆心的劝解他:“你别冲动,那个女人现在怀了你爸爸的孩子,你去找她,说不定只会让你爸爸更生气。”
“那怎么办,难道眼睁睁的看着妈妈被欺负?”伍炜昱悲愤交加,一张略显稚嫩的俊脸涨得通红。
冷幼微拼尽全力把伍炜昱拉到沙发边坐下,她压着他的肩,阻挠他站起来:“当然不是,但你这样去有什么用,你打她一顿还是骂她一顿?”
“我踹她一脚,把那个野种给踹掉,帮妈妈出气!”
伍炜昱就像凶猛的困兽,喘着粗气,欲破笼而出。
她一定得阻止他,不能让他做错事。
冷幼微死死抓着弟弟的手臂,把他拖到母亲的房间。
在母亲的面前,他的情绪要平静很多,不敢造次,怕让母亲更伤心。
“幼微,是不是该去接小宇放学了?”柳月娥坐在落地窗前面,偷偷的抹干眼泪,才回过头,笑着说:“你去接小宇的时候给他买瓶旺仔牛奶,我早上答应他,在学校听话了就给他买。”
“好,我现在就去!”见母亲似乎有话要对弟弟说,冷幼微看了看时间,还差半个小时小宇才放学。
她拎着提包出了门,打算在外面逛一会儿。
走到世纪商都的门口,冷幼微看到不远处的路边停着一辆黑色的宾利,车型很熟悉,下意识的多看了一眼,只见继父搂着那小三从旁边的育婴店走出来。
那小三的腹部已经高高的凸起,亲昵的靠着伍宗盛的肩,一派小鸟依人的模样。
司机和店员跟在后面,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放进轿车的后厢。
伍宗盛的脸上,洋溢着喜悦,和方才被儿子赶出门的愁苦样子判若两人。
想起身心受创的母亲,冷幼微就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大步冲了上去,赶在继父和小三上车之前拦住了他们的路。
伍宗盛和小三看到冷幼微都略显错愕。池肝亚划。
小三迅速的回过神,拉了拉伍宗盛的袖子,娇滴滴的问:“她是谁啊?”
“谁也不是,不用理她!”伍宗盛轻蔑的瞅了冷幼微一眼,拉着小三绕开她。
如果那天晚上小三没打电话给母亲约见面,母亲也就不会出事!
该死的小三,害了她妈妈!
冷幼微怒火中烧,一把拽住小三的胳膊,狠狠给了她一个耳光。
第二个耳光还没落下,手就被继父截住,他顺手就帮那小三还了一个耳光给冷幼微,然后一脚踢在冷幼微肚子上,把她踢到在地。
“她打我,她打我……脸好痛……”那小三像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哭着往伍宗盛的怀里钻,不断控诉冷幼微的罪行。
伍宗盛把那小三哄上车,没再看冷幼微一眼。
宾利车扬长而去,冷幼微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一只手抓紧她的胳膊,扶了她一把。
“谢谢!”冷幼微转头向扶她的人道谢,竟看到一张似曾相似的脸,大脑在停顿了片刻之后恢复了运转,我惊道:“你是顾馥梅?”
“冷小姐,你好!”顾馥梅温柔婉约的冲冷幼微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冷幼微顾不得寒暄,急急的问:“你知不知道莫擎苍去哪里了,你这两个月有和他联系过吗?”
顾馥梅摇了摇头:“很抱歉,我不知道,很久没和莫总联系过了,冷小姐是来德川办事吗?”
“不是来办事,我老家在这里!”冷幼微站起身之后,腿上的伤口隐隐作痛,虽然伤口早已经愈合,但时而用劲儿,还是会痛。
“哦,原来是这样。”
冷幼微失望的看着顾馥梅:“已经快三个月没有莫擎苍的消息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说到这里,她潸然泪下。
莫擎苍就像在这个世界消失了一般,断了消息,不知去向。
纵使她千般万般的想念他,他也不会知道。
冷幼微把自己的电话留给了顾馥梅,让她有莫擎苍的消息就和自己联系。
失魂落魄的走在大街上,冷幼微的眼泪不断的往外涌。
走过路过的人,像看怪物似的看着她,漠然的往前走,忽略那些戏谑的眼神。
顾馥梅是莫擎苍工作上的得力帮手,看到她,让冷幼微更加的思念莫擎苍。
警察找不到莫擎苍,私人侦探也找不到莫擎苍。
冷幼微一直不明白,为什么韩睿深可以逍遥法外,莫擎苍的失踪好像和他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就算没有直接的关系,也一定有间接关系。
韩睿深在冷幼微出院之后就回了狮城,她一直很怀疑自己究竟有没有踢断他的命根,他似乎恢复得很快,手术没几天就没听他再喊过疼。
命根有那么容易被踢断吗?
踢断了再接起来,恐怕也会痛很久吧?
冷幼微满腹的疑惑得不到确切的答案,对韩睿深的恐惧,就没有一刻松懈过。
到学校接小宇,他问她怎么没给他买旺仔牛奶,外婆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