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桃儿张大眼睛,不以为然的撇撇嘴,“哪里会有这么厉害的女子,你又在逗我呢吧,哭都能把城墙哭倒?你以为城墙是豆腐做的?”
无忧一笑,嗔道,“小丫头还知道豆腐渣工程?!你不管那是不是假的,讲给她们听,今个谁要是能给我哭倒一面墙,小姐我工钱翻倍,另外奖励一袋金叶子!”
桃儿呵呵一笑,虽然不知道什么是豆腐渣工程,却还是去给那些女子传话去了。
那些女子一听,哭的更是声嘶力竭,简直比死了亲爹还要有劲。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穿过闹市,直奔南边而去,直到到了一座大宅子跟前,一字排开,不用后面青纱软轿中人吩咐,已经扯开嗓门嚎啕大哭起来。
这宅子方方正正的围墙,围墙足有一丈多高,灰白的墙体只有一股庄严的味道,屋脊上的瓦片密的好似鱼鳞一般,在阳光下发出一种金灿灿的红光,屋檐四角,吊着青铜风铃,威风一过叮当作响,此刻无风,风铃静静的屹立在那好似正看着围墙下的众人。
一扇大红朱漆大门,门前蹲着两尊张牙舞爪的石狮子,不怒而威,门上两柄黄铜门环,大门正上方一块牌匾,字迹龙飞凤舞,上书几个大字:战王府。
门口自然有守卫看门,看见众人出现,一人进去报告总管另一人已经皱着眉上前来盘问。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穿成这样跑到战王府门口来了!”那侍卫皱了皱眉,口气虽有几分不好,但还算是客气。
那几名女子身子似乎几不可见的轻颤了下,随即头埋的更低,哭喊声也更大了。
那侍卫眉头紧皱,见没人理自己不由更是怒了几分,“睁大眼睛看清楚了!这里可不是哭丧的地!赶紧的,走开去!”
那几名女子却是不理,只是其中有两人一人打开怀中一直抱着的物事,放在地上,一人从怀中掏出一块白绢,和另外一人打开了。
震天彻底的哭喊声已经招来不少路人侧目围观,大家都不知道战王府发生了什么事,竟然哭的这么凄惨,有些胆子大的已经悄悄的靠近过来。
那侍卫一愣,也没有想到这几人根本不理自己,王爷此刻在府中小憩,若是外面这些小事惊扰了王爷,只怕自己吃不了兜着走,不由皱眉走过去几步。
“我说你们是干什么的?说话听不见啊?这是战王府!都滚边去!”嘴里嚷着可是还是不由自主的看向那几名女子刚刚展开的东西。
抱着东西的那女子已经将地上东西完全展露出来,洁白如玉的麻布上,放着一只猪,小猪通体雪白好似刚刚出生不久,此刻小小的眼睛紧紧闭着,看来是已经死了的。
拉起的横幅上大大的写着几个字:卖夫葬猪!
围观众人一见顿时哗然,见过卖身葬父的,见过卖身葬夫的,见过卖孩子换钱的,什么时候见过卖夫葬猪的!
在这个男权的社会,男人就是一切,从来只听过男人卖女人,何时听过女人卖男人?还是卖了葬猪!
围观的众人已经纷纷议论开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什么是卖夫葬猪啊?”有人疑惑的问道,好似不怎么相信自己眼睛看见的。
“这还清楚?就是这猪死了,没钱葬,想要卖了丈夫换钱葬猪!”一人好心的解释道。
“这不是傻了吧!一个猪才值多少钱?看这小猪白白嫩嫩,肯定是刚生下不久就死了,吃了就是了?为什么要葬了啊?!”
“可不是么?我看是群傻子吧!”
“是啊,真是要埋刨个坑埋了就是了,怎么还这样声势浩大的?”
“快看快看,又拿出了个白绢了”一人指着其中一个女子道,
之间中间的一名女子小走两步,走到几人前面,对着众人一鞠躬,哭道,“各位父老乡亲,我姐妹十人和我家小白一行因来此处寻亲,不想小白偶染风寒,不幸身亡,我等没有银钱,只有卖了相公,葬了小白,我姐妹也就散去了,请各位好心人买下我相公吧……”
说着嘤嘤的哭起来,身后的几名女子一见,也都跟着抹泪。
无忧翘翘唇瓣,这几名女子演技不错,不知道桃儿从哪里找来的,值得表扬,看着场景还真是有几分凄惨。
“夫人,老夫一把年纪,见过卖身葬父的,见过卖身葬夫的,见过卖儿卖女的,就是还没见过卖夫的!你们这不是不守妇道么?!”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头上前颤巍巍的道。
那女子一听,眉梢挑了挑,带有几分不屑的道,“夫为妻纲,可是我家夫君连给小白下葬的钱都没有,小白可是我们姐妹的心头宝,你说,你的宝贝去了,却连下葬的钱都没有心里是什么滋味?你会好受?”
那女子咄咄逼人的问道,老者一愣,没有吭声。
那女子又道,“我姐妹心中难受至极,这样的夫君要来何用?我们跟着也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