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笑的纯真至极,“有个问题想请教你一下,可以吗?”
白定睿嘲讽的扯了扯唇角,这个草包能有什么有深度的问题,敷衍道,“请讲?”
“什么是龅牙丑颜?您知道您这样说会伤到一个青春少女无辜幼小的心灵吗?”
白定睿一愣。
无忧继续纯真的笑着,那么的甜,那么的无害,纯净的好似山野的清泉,
“还有,以貌取人便是你白家的家训么?若是如此我真的很想知道你这副长相这些年是怎么在你们家里残存的?”
众人呆愣住了,白定睿怎么说也是天野四大美男之一,而白家也是天野四大世家之一,竟被无忧如此糟蹋!
无忧纯真的皱皱眉,
“其实,我觉得龅牙很好啊,龅牙可以刨地瓜,下雨可以遮下巴,喝茶可以隔茶馇,被砍还能挡刀叉,兼安全性与实用性于一体,你是在羡慕嫉妒恨,才会这样来中伤我吧!”
说着纯真的脸上泛起一丝可疑的红晕,有些娇羞道,
“不过,你不要自卑,若是你实在想要,不行我发发慈悲赞助你付凿子,你自己回家凿凿也许能成!也别太感谢我,我爹说了,做女人要善良,乐善好施才招人喜欢”
“是吧?”,无忧说完对着司城涵琦抛了个媚眼,吃吃一笑。
一时间众人愕然惊滞,唯有钟冥天唇角含笑,一脸宠溺。
司城祁月眸色一闪,钟冥天眼中的宠溺无端让他觉得不快,眸色暗沉如深海上的夜空。
“你!”,白如画气急,纤纤玉指直指无忧,胸口起伏不定,脸颊一片绯红。
“怎么?白小姐这么激动是在对我感恩戴德吗?”无忧惊诧的看着白如画涨红的脸颊,娇笑着摆了摆手,
“不用,不用,审美差,家教差也不全是你兄长的过错!不过,自己要知道不足,没事少出来丢人现眼才好!”
“你!你这个草包丑八怪!”白如画指着无忧的纤白食指微微颤抖,已经被气的口不择言。
“草包?!你在说谁?”无忧挑眉一脸受伤的表情,“不会画画便是草包吗?其实画画又有何难,人家可是画的好的很呢,既然白小姐非要让人家作画,再不画就实在是对不起你了,罢了,好人做到底,我便画一副送你好了”
说着无忧走到桌边拿起毛笔挥手画了起来,阳光从船舱的长窗中透射而入,大红衣衫的女子手执狼毫神情专注的凝视着面前的一铺画纸,艳红与灿金浑然的组合在一起散发出淡淡的玫瑰金色,一片瑰色金光丝绵般柔柔的包裹住女子玲珑的身体,纤巧合宜好似世间最美妙的曲线。
女子迎着光的左面面颊肤质细腻,宛如上好美玉,柔嫩的快要滴出水来,螓首低垂,阳光下,耳后的绒毛清晰可见,顺着形状优美的脖颈蜿蜒至瑰金薄沙深处,青涩中凭添几分性感。
修长的手指,映衬着青玉的笔杆,白嫩中多了几分柔和的美感,嫩白的食指指尖有一芝麻大小的殷红,越发衬得手指青葱水嫩。
司城祁月望见那细微的殷红,目光“唰”的一亮。
“一个丁老头,欠我两个蛋,我说三天还,他说四天还,去你妈的蛋,三根韭菜三毛三,一个冬瓜六毛六”
只是一分神间,无忧那颇为自得的声音已愉悦的响起,“呵呵,好了!请君欣赏”
说罢将那画的丁老头抖起来向众人展示,宣纸之上墨迹没干,无忧一抖那浓墨沿着宣纸顺流而下,本就难看至极的丁老头霎时面目全非,更有几点墨迹被甩了出去,堪堪粘在白如画的脸上。
无忧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想不到白小姐竟和这画如此有缘,真是名画配美人呐!”
说着自己看向手中的得意之作,一看之下
“咦,怎么花了?”随即惊诧道,“哎呀,这丁老头真神了,他怎么知道白小姐脸上有麻子,把自己的脸弄花了好匹配呢?”
------题外话------
碎碎念:放入书架……放入书架……放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