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景腾,喂。”
张辰权急了,这算哪门子的事儿啊?是他家老爷子打电话来,硬要让他为这小子在南锦市找个可靠踏实厚道的姑娘,可是,这小子是否并不卖债啊。
人家姑娘都还没来,这到好,这边儿就要闪人,到时候,那边来了,他怎么好交待啊?
“好吧。”
张辰权没办法拦住他,事实上,他也不怎么敢拦。
几步穿到他前面去。
“要不是你父亲昨天给我打电话,我这出了服的亲戚,才懒得管你这破事。”
“你是警察,不是媒婆,以后,最好也别管。”
至始至终,权少俊美的面容上没有一丝的笑意。
“可是,人家马上要来了,你就瞄两眼,也好给我一个台阶下。”
“张局长,要不是辈份上,我该叫你一声舅舅,你还真不会来。”
言下之意是说,我能来,已经给足了你莫大的面子,你还想怎么样?
“服务员,上菜,景腾啊,别看南锦市地方小,可是,许多知名小吃,是在你们国都吃不到的。”
张辰权说着赶紧使眼色旁侧的服务员上菜。
“你说你一个局长,整天不想着抓罪犯破案,只知道吃香的喝辣的,国家真是白养了你们这种人。”
权景腾说着就要下了楼,张辰权急忙追了出去。
刚走到楼梯转角处,恰巧这时候酒店门口走进来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牛高马大,身穿着警服,显得威风凛凛,女的个子比较娇小,那张脸蛋儿很小,几乎只有他一个巴掌那么大,秀气的五官,挺直的小鼻头,樱桃小嘴儿,白皙如雪的肌肤,完美的组合,惊为天人,这种少见的琼姿玉貌几乎在一瞬间就夺去了权少所有的注意力。
“姐夫,疼,别推我。”
两个人拉拉扯扯从酒店门那边走过来,两人埋着头向上走,男人大掌紧箍着小女子的玉手腕。
模样很是凶悍。
“别推我,我又跑不了。”
也许是深怕她会逃跑,男人一直用自己高大的身躯挡在她之后。
小女人眼珠转了转,见不能逃跑,只得垂头丧气地跟着他上楼。
刚步入白色华贵的阶梯,男子抬头,刹那间,面容上溢满了笑意:“哎哟,张大哥,原来你们早来了,刚出门,我小姨子就歪了脚,不好意思啊。让你们久等了。”
“这位就是权长官吧,幸好,权长官,你好,我叫李健飞。”
说着,李健飞取下了警帽向他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这是我小姨子裴荩儿,你刚来南锦市,她可以给你做向导的。”
就在李健飞象个女人喋喋不休之时,裴荩儿也在打量着站在楼梯转角处,那个有着清冷俊美面容,伟岸身材,高高在上,全身上下散发着清冷高贵,就像踩在云端的大人物权公子。
一瞥真是惊魂啊!
裴荩儿长这么大,从没遇到过这么漂亮的男人。
不自禁,一双乌黑发亮圆溜溜的大眼睛便瞬也不瞬地盯望着他。
她长得很娇小,不是很高,大约只有一米六一二的样子,可是,那身高配上那副漂亮至几近完美,挑出不出暇茨的五官,除了楚楚可怜外,还增加一丝的说出不来的娇媚,灵性,俏皮与可爱。
一双眸子波光鳞鳞,不含一丝杂质,只是简单的一袭白色及膝长裙,齐肩短发,不加任何修饰,她的美浑然天成。
就如山谷中一朵深藏的凝露凤仙!
活了三十余载,权景腾还从未见过这等干净不染任何一丝尘埃的女子。
被他这样相着看,少女本能的矜持让裴荩儿脸蛋儿有些微微的红润。
低下头,十根纤纤玉指绞紧着,突地,又抬起头,乌俏俏的黑眸勇敢地直视着他幽深如深潭一般的黑眸。
嘴里嘀咕了一句:“红叫鸡咕咕啼。”
这话自是落入了权景腾的耳里,他不清楚这个姑娘为什么会嘀咕出这么一句。
别看权少平时在国都里玩得嗨,可是,这种场合还是生平第一次经历,他可没任何相亲的经验,再说,他也不愿意一辈子呆在这穷乡僻壤的南锦市。
“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景腾,别啊,上去喝一杯嘛。”张辰权见这年轻的一对儿相互凝望许久,本以为有戏,没想这小子又要撒腿开溜。
“权长官,咱们初次相见,怎么也赏过脸,让我李健飞尽一下地主之宜啊。”
李健飞是追了几十街才把小姨子捉了过来。
这姑娘,别看年纪不大,可能折腾了,他是愁准了权景腾这川南地区有名的高干子弟,攀上了他,这辈子他岂不是发达了,张局托他替权少找个姑娘时,他想也不想就推荐了自家的小姨子。
他小姨子那长相在南锦市可是出了名的一个美人儿,只除了年纪小一点,家世没办法与权家相提并论外,其它的,都足可以与权景腾匹配啊。
小姨子今年刚考进大学,还没去报道,可是,他必须先下手为强啊,如果等她大学毕业了,这么棒的男人到哪儿找去?
可是,小姨子不干啊,说什么也不肯早嫁,一大早起来就逃跑了,所以,他心急如焚派了手下出这小妮子找到。
浪费一整天的时间了,好不容易抓来了小姨子,这下可好了,这尊神要闪了,李健飞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权景腾踩着军靴下楼,刚从裴荩儿身边擦过,就被她一声干脆飙悍的嗓音喊住:“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