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碧瑶抹了一把嘴角的血,大笑一声,啐了一口血,头一仰,状若疯颠,尖声喊出:“我为什么就没有资格?你爱瑟御,我也爱瑟御,像爱子成痴,我是爱夫心切,他这样将我抛弃,长久以来,我们都是盟友,现在,棋局落败,你就要弃子不成?”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焕碧青厉喝一声。
“傅碧瑶,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把握,再说,是瑟御不要你,四年了,你都无法走入他的心,你以为,你还有希望吗?”
“我做的第一件事,都是你唆使的,每件事,你都有参与,我原以来讨好了我,也就等于讨好了瑟御,现在,我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妈,你一直都在利用我,利用我操控着瑟御,这么多看来,我一直用孝顺两个字捆绑着瑟御,你做下的错事,哪怕是伤害了他最最心爱的人,他也只是暗自伤心,从不会多说你半句,其实,你才是那个厉害的女人,将这么多的人玩弄于鼓掌。”
“傅碧瑶,说得再多也是枉然,瑟御不要你了,福妈,上楼收拾她的行李,让阿贵连夜把她送回去吧。”
阴狠一笑,傅碧瑶启唇:“当初,是在那么多人的见证下,我成了瑟御的未婚妻,现在,这么轻松就想打发我,可没那么容易。”
“你也说是未婚妻,未婚不叫妻啊,碧瑶,好聚好散不好吗?男女感情没办法勉强,所以,到此为止吧。”
“我好散不了,为瑟御,我付出的太多。”
“那也是你心……甘……情……愿的。”这几字尾音拖得老长,即然是心甘情愿,无怨无悔付出,如今,又来与她计较个什么劲儿。
“当初,我是心甘情愿,现在,我是心不甘情也不愿,你说,未婚不叫妻,可是,结婚证当初是在你的允许之下领的,外人不知道,你不可能不知道的,有一句话,叫请神容易,送神难,要想我离开,可以,两个亿。”
傅碧瑶伸出两根细长的指头。
最见不得女人嚣张跋扈的样子。
“两个亿?”焕碧青笑了,那笑容是阴险而毒辣的。
她大风大浪了几十年,还没有一个女人敢与她叫板。
“你值吗?”
“傅碧瑶,两个亿的身价,买一只破鞋,你值不了。”
破鞋两字生刺痛了傅碧瑶。
“我是破鞋?那你又是什么?腾夫人,难道你真的不念一丝的旧情?”
为了讨好瑟御,如今,她把所有的错全算到了她头上,傅碧瑶觉得自己好傻,她成了焕碧青伤害藤瑟御的挡箭牌,黑锅给恏级,罪名由她担,而她却仍然扮演着慈母的角色。
即然,她不念一丝旧情,她又何必要念?
她笑着说:“其实,你也未必能好到哪儿去,你不也是?我告诉你们一个惊天大秘密。”
抬起头,她笑灿灿地向大家宣布:“王伯,福妈,各位姐姐妹妹们,你们这高高在上的,冰清玉洁的藤夫人,其实,有一个藏在心里二十几年的大秘密,瑟御并不是她生的孩子,事实上,藤夫人在嫁入腾家之前,与一个男人怀了孩子,造成终身不孕,你们佩服不,这样一只破鞋居然能瞒天过海,在藤家一呆就是二十几年,明明不能生育,还装得像一个正常的人,瑟御是她从外面抱养回来的孩子,藤夫人,装怀孕的十个月,是不是特别辛苦。”
‘啪啪’连续两记狠厉的耳光,傅碧瑶嘴角咧歪,耳朵翁翁作响,估计耳膜破裂了。
由于她听到了太多的杂音,这个女人太狠了。
“难道我有说错吗?”傅碧瑶知道这个女人非池中之物,可是,她却觉得再狠的女人,也会有一颗平凡的心吧。
可是,这个女人,就是一个无情无欲,无心无肝之人。
“当然错了。”
焕碧青面色铁青,满脸的恼怒渐渐就被一种平静的表情取代。
她站起身,面向着所有的人,指着被她打趴在地,嘴角流血,发丝垂落额边,一脸狼狈的女人。
“这个女人脑子不清楚了,福妈,赶紧找医生过来。”
所有的人都不是傻子,都被这个秘密震憾着,妈呀,少爷不是夫人的亲生子,是从外头抱养回来的孩子,多劲爆的新闻啊,如果狗仔队知道了,绝是独家新闻,滨江城整个肯定在一秒之间沸腾。
可是,这种状况,谁也不敢多语半句,毕竟,他们都是拿夫人薪资吃饭的下人,再说,他们也没有立场管人家家务事,哪一天,人间关系好了,还是一家人,而你插足的人,却里外都不是人。
清官还难断家务事呢。
“还忤在哪儿做什么?福妈,如果你不想干,就给我滚出藤家。”
“噢,夫人,息怒,珠儿赶紧去请医生。”
珠儿应了一声急急忙忙,慌里慌张去请大夫了。
“夫人,你息怒吧,少奶奶只是气坏了。”王伯擦着额上的汗水,赶紧上前为少夫人说情。
淡下眼瞳,藤夫人冷笑一声,瞥了王伯一眼:“你算哪颗葱,轮得到你出来说话。”
也是,王伯虽是藤家的老佣人,但再老终究不过是一个佣人,自然人微言轻。
王伯脸色有些难看,不过,也不敢半语一句,悄然退下。
“福妈,把她带上楼,给我关起来。”
“好的,少奶奶请吧。”
对于夫人的命令,福妈不敢不从,赶紧上前抚傅碧瑶。
然而,傅碧瑶甩开了福妈,冲着藤夫人急嚷:“你以为把我关起来,就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