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饰,这正好可以弥补白五侠的不足,而白五侠的武功,也可以保护自己与柳捕快,足以让两人在尤府探查而不会陷于危险。如此百利而无一害之计,本府认为甚好!”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包拯完整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瞧着下面站着的两个少年英才,不住的满意点头。

不是?这包大人什么时候看出自己善于伪装的啊?

听着前面的话,柳长兴还觉得很正常,夸自己计算能力强,夸自己脑子聪明,这都是一般人乐于听到的赞美。可越到后面,柳长兴就越觉得纳闷儿,包大人平时也不和自己在一起,到底是怎么看透自己会“装”的啊?这可是痞子的基本功,要装什么像什么!而自己在来到这里后,也没在大家面前上演过,除了某一回在朱毅头面前装鬼,剩下的应该没暴露完全啊?

挠挠头,柳长兴有些困惑,感觉包大人不愧是包大人,火眼金睛的完爆了一般人。可惜,他不清楚,包拯此刻能看出来,完全是因为他自己在平常的办案中就表现出这一点。无论是乌盆案、陈州赈灾、还是这回的狸猫太子案,他都能应对各种突发状况,并且将自己的状态和形象调整到最适合的那一面!这个不是伪装是什么?因为就包拯看,除了在某些时刻,这柳长兴的行为啊,还真不像是个捕快,倒像个好吃懒做、爱耍心眼的小痞子!

“既然包大人如此说了,那五爷我就答应了。小长兴,你最终还是得跟着五爷我走吧?估摸着那家伙的脚现在应该已经拔下来了,正满开封的找大夫,我们现在就准备一下,然后到他府上晃悠两圈去!”一把用胳膊肘扣住柳长兴脖颈,在柳长兴莫名其妙、还没缓过神来的呆滞目光中,在展昭不放心、不甘愿的眼神中,白玉堂将这个刚刚还沾沾自喜的家伙给带出了书房,跑到了后院,指挥着当差的捕快们帮自己二人上街采办伪装的物品。而世界上没有银子办不到的事儿,仅仅一刻钟,白玉堂和柳长兴两人就变成了沿街行走的大夫,还是“祖传秘方,治不好不要钱”的那种。

摸摸嘴上白花花的胡子,再打量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药袋子,瞧着柳长兴手里拿着的白布幡,白玉堂自我感觉很是不错,在青砖上走来走去,感受着清风吹起外袍的飘逸,他觉得自己立马就仙风道骨起来,和真正的大夫没有什么差别。

“我说,白五爷,您扮得是大夫,不是在火上跳脚的耗子!”没有精气神的撑着白布幡,柳长兴穿着紧身的粗布麻衣,脑袋上顶着个小方帽,将药徒模仿的是惟妙惟肖。尤其是身上那股子药草味儿,还有手上沾着得些许药粉末,就算站在药铺里,也不会让人看出来什么差距。而且,因为害怕被拆穿身份,柳长兴还特意在脸上点了好些雀斑,还拜托了公孙先生调了一些可以让人肤色变得暗淡的药膏。

“嘿,小长兴,不要这么没精打采啊!我们可是去治病救人的,不是闯龙潭虎穴的!”高兴的顺着新贴在脸上的两撇白胡子,白玉堂没有半点不适应的感觉,觉得自己状态好的可以随时上山打两只老虎,或者张*弓*射*下数十只大雁。

“照你这么个状态,我看那尤府和龙潭虎穴也没什么两样!白五爷,你现在演的可不是什么生龙活虎的将军,而是治病救人的大夫!你见过有哪个五六十岁的老头还这么活泛的么?别说进到尤府了,估计你刚刚被人看家,就露馅儿了!”提了提身后背着的药篓,柳长兴再一次感慨了一下白玉堂的不靠谱,后悔自己怎么想出这么个馊主意!眼看着到了尤府门口,他现在真的很想拔腿就跑,装作自己不认识前面这个走路都一直蹦蹦哒的家伙!

“行了,小长兴,我白五爷还会连这点儿事都做不好?你该庆幸我那一筷子没有收力,一般的大夫治不好那家伙。如果没有碰上咱们这样懂得点穴或内力之类的‘大夫’,他那只脚这辈子再也使不出劲儿!”走到尤府的门前,白玉堂安静的立在了一旁,就像是无意间路过休息一样,看着一个个被送出来直摇头的大夫,嘴角的笑意被隐藏在了胡子里。

“唉,老朽在永安堂坐堂十余载,对此等病症竟然毫无办法!果然是医无止境啊!”最后出来的是一个愁眉苦脸的老人,没有前几个被赶走的大夫脸上那样丢脸或气愤的表情,他只表现出了不能诊治病症的可惜和愧疚。

“王大夫,我们家少爷刚才的态度真是对不住了!您走好,我们看看能不能再请个大夫过来!”送老者出门的人对待他的态度也和刚才那些被家丁请出来的不一样,直直的送到门口,而且还在对老者表示歉意,带着礼待和尊敬之意。

“这到没什么,医者父母心,你家少爷如此痛苦,脾气大些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老朽观察贵府少爷伤口周边的血脉,好像有一股凝塞之意,兴许是武林人士的内力所为。老朽以前在和同行的交流中有听过,但只是闻名并未一见。如今看着症状,八成是如此。贵府少爷的病也就不要盲目的找人了,要找那种专门给武林人士治伤的,懂得武功的人物!不然,这伤你就是找再多的大夫也没有用。”也许是因为对方礼遇自己的回报吧,也许是老者天生就是如此为医,在临走的时候,他还不忘谆谆嘱托,将自己对病症的发现一一详述出来,让对方越加感激。

“咦,这老头,倒是有点儿本事啊!”虽然离两个说话的人尚且有一段距离,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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