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是解释了自己的身份和来历了。
拓跋十堰的脸色便缓和了一点,但是还是不怎么好看。
“倒是不知,这位姑娘是?”那意思,竟是要来问安想蓉的名讳。
安想蓉面上便是一冷,却是不显,只是对着三位公子行礼说道:“小女子在此告罪,请诸位公子莫要怪罪小女子冲撞各位。”
却是将罪过都拦在了自己的身上霰。
拓跋安彦便是多看了一眼。
若是十堰学得了这人儿的五分玲珑,怕也是不必再那闺秀圈子里处处碰壁了询。
“姑娘怎的这样说,乃是小生无礼了。”听得安想蓉回答,拓跋十堰便是有迎上几分说道:“小生倒是第一次见的此处,不知,姑娘可是于此熟悉否?”
竟然是要寻得安想蓉共游!
当真是欺了这此处无人了。
“既然如此,何不寻了四处的嬷嬷来?”拓跋十堰忍无可忍,便是废了那礼数,怒声呵斥:“也不怕自己走岔了道儿去,还要请恕了小妹无礼。”
说罢,拉着安想蓉便是要走。
从头到尾,安想蓉不曾抬头,但是她却是能感觉到,拓跋傲然的目光可是一直缠在自己的身上。
“小妹!”拓跋傲然本是心中痴痴的盯着那姑娘,见得人竟是要走,便是有几分心急,可是一抬脚,便是看到了一边的拓跋安彦的冷脸。
拓跋傲然便是猛地一惊。
到底还是在人家的院子,不得落下个什么不好的名声。
拓跋傲然便是和拓跋安彦去纠缠起来。
只可惜,拓跋安彦没得有几分要多加熟络的意思,两伙人也不曾说过几句话,便是散了。
见得拓跋安彦走了,跟在拓跋傲然身后的一个深蓝色衣衫的公子便是啐了一口唾沫。
“倒是真把自己当成什么圣人了!”那人一边说,一边狠狠地揪下了一边的花儿:“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嘴脸。”
倒是另一个身着墨绿色衣衫的公子表情有几分冷漠:“罢了,这也是必须要经历的,毕竟咱们是有求于人。”
“张公子,刘公子,你们便是忍耐一下。”拓跋傲然盯着那拓跋安彦已经离去的背影,微微眯了眯眼睛:“待咱们抓到他们的把柄的时候,便是咱们翻身的时候。”
那深蓝色衣衫的便是刘公子,只见他捏着手里的花儿,声线有些沙哑的说道:“倒是那拓跋姑娘,看得当真是惹人喜爱的紧。”
“莫要胡说八道,也不怕绞了舌头!莫要忘了来了是做什么的。”
张公子呵斥了一句刘公子,沉吟了一下,又叹了口气:“便是怕这拓跋将军软硬不吃啊。”
刘公子便是有些担忧:“拓跋公子,可是靠谱的?”
“放心,我那叔父虽然和我乃是远亲,但是这点面子还是会给的。”拓跋傲然微微一笑:“更何况,前方战线吃紧,能的了咱们这一大助力,他们也是乐的开心呢。”
三个公子对视一眼,眼底里都带着笑意,脸上却都盛着贪婪。
他们所代表的,并非只是自己而已。
京城三大富豪,却是有着几分不为人知的阴谋。
毕竟,商人才是最懂得势力的。
安想蓉却是被十堰拉的走得飞快。
两人脸上都有几分潮红,安想蓉却是累的,十堰却是气得。
“父亲也真个昏了的,这等人怎的还能放进来!”十堰说着,便是踢了一脚石子:“也不怕腌臜了这后花园的美景!”
安想蓉只顾着喘息了,却没来得及说话,只听得那石子砸在了什么东西上,便传来一声惊呼。
是一个小丫鬟。
仔细看了两眼,才发现是安想慈当时随身带着的小丫鬟。
那丫鬟明显是被石子砸中头了,却是快步迎上来,说道:“两位姑娘,贵夫人有请。”
匆匆忙忙的,看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听得如此,安想蓉和十堰也顾不得去想刚才的事情,值得跟着那丫鬟快步去随着。
大抵是心里有了事儿觉得烦躁,竟是半柱香的时间便回了正厅。
便是身上都见得汗了。
正厅里却是丫鬟都被遣下来了。
安想蓉便是有些踌躇,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自己进去可是好的?
便听得门口的嬷嬷说道:“两位姑娘有请。”
安想蓉便是肃容随着十堰进去。
只是十堰还是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看得那嬷嬷都有些心惊胆寒。
一进了门子,便觉得气氛不对。
并且,竟是见了安想慈。
安想慈坐在客位上,眼眶发红,身上的衣裳还算是整洁,可是安想蓉眼尖的看到裙摆上还沾了不少泥土。
顺着裙
摆看上去,竟是看到手指上都受了伤的。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们分开之前,安想慈可是好好的。
却见的拓跋夫人坐在主位上,身穿淡金色长裙配金黄色夹袄,一身百褶裙衬得拓跋夫人分外风华。
只是那双勾人的丹凤眼里,却是盛着几分愧疚的姿态。
“母亲,这是?”
十堰心里那一干愤怒便是被眼前的场景压下去了,奇怪的看了一眼,说道:“可是发生什么了?”
拓跋夫人沉吟了一下,便是说了几句前因后果。
虽是蜻蜓点水一带而过,但是安想蓉却是能想的分明。
安想慈本是在偏房里待着,却是因的去了小解,一出了院子,便是碰得了两位公子。
那两位公子油头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