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李允翔身子发颤,他真想一脚把身上这个混蛋踹下去。
然而他阴沟里翻船,一开始就浑身无力,而周彦尧的胳膊又太有力,简直像两条铁钳,牢牢地钳住他。
尤其那姿势,卡在李允翔两条腿之间。
周彦尧选的这个位置很好,李云翔那两条向来有力的腿,此刻完全失了作用。
要踢踢不着;要顶,顶不动;也就剩下夹。
偏偏李允翔还不敢夹。
他毕竟是情场老手。
这个时候你用力夹,那不是反抗,那是**。
对方会立刻精虫上脑,把你干得天翻地覆,哭爹喊妈。
大少爷心里彻底泄了气。
完了。
今天算是彻底完了。
他这游刃有余,花丛中向来片叶不沾身的百多斤ròu_tǐ、一米八大块头,今天是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
但他一贯想的开,明白是自己不长眼睛看错了人,所以他受了。
周彦尧,周彦尧!
你他妈给我等着,你要弄不死老子,老子早晚报这个仇!
他正胡思乱想,忽的看见周彦尧手中那商标熟悉的膏体,哀叹一声,不由得闭上眼睛。
他就当自己死了,你周彦尧有本事,你他妈就奸 尸吧!
他一副破罐子破摔,打死不配合的模样,本来也没什么,
可慢慢的,忽然觉得下边某处又痛又痒,又痒又痛,下意识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过去,我艹!
周彦尧指尖正慢条斯理地捏着一根软毛刷。
还没动作,大少爷已然知道他接下来的步骤。
“呜……我靠,你别用那玩意行不啊……啊啊!”
他真的不想有反应,可是有没有反应,他现在说了真的不算。
小兄弟实在是不争气,被挑弄两下,的确就这么站起来了,雄赳赳气昂昂的,斗志昂扬至极。
周彦尧扔了小刷子,直接用手在那线条附近勾勒着,说:“你从没吃过苦,从没挨过累,因为有个无条件宠着你,永远在身后给你擦屁股的爹,所以你只会到处勾搭不懂事的小年轻儿……”
周彦尧语气很平静,听不见半分起伏辗转。
但他的目光却很骇人,冷静到毫无感情的极致,偏偏里面又实在汹涌澎湃。
“呜呜……”李允翔眼睛有些发潮,他感到一点眼泪顺着眼角滑下去。
他真的不愿意这样,更不愿意表现出自己从没有过的脆弱和无助,但他实在受不了下面那种麻痒和铺天盖地的羞耻。
周彦尧的指,已经进入他的身体。
李允翔竭力挺腰,忽然拱起了一下,像条垂死挣扎的鱼,然而最终还是跌落到床上,只剩下呼呼的喘息。
周彦尧慢条斯理地补进手指头,说:“这些年来我的确天天想着你,天天想怎么弄死你,怎么弄的你生不如死。说实话,这么长的时间,肯定会让一个人有所变化。当然了,如果你已经变成个脑满肠肥、让人恶心的蠢货,没准我打残你就完事儿了……”
他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笑声,这笑声宛若地狱的催命符般,李允翔不由自主打了好几个寒噤。
“可是你……”
周彦尧把他的腿打开到最大,说:“不过允翔,我再看见你的时候,第一眼就改变了想法,尤其看见你还想着和别人乱搞的时候,那时候我脑子就开始想干 你,想着怎么像现在一样干着你,上 死你!”
说完,深深地冲进去。
“唔……”
两人齐齐发出一声响亮的声音,只不过一个充满了满足的叹息,一个却是被堵在嘴里的哀鸣。
周彦尧大权在握,由慢到快。
李允翔受不了那种强烈的违和感,呜呜一顿乱叫。
身后,那个超出原本使用功能的部位,在这样超负荷的运用下,自然撕裂开来,妖娆的血丝正一点点随着那节奏忽快忽慢的频率,一点点地洒在床单上,像一朵朵妖娆的红梅般。
周彦尧根本不搭理他,自顾自沉浸在无边的快感之中。
渐渐的,气氛慢慢变化,李允翔忽的感受到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后面的酥麻沿着脊椎骨四下横窜,犹如无法控制的电流。
他惊恐地发现自己喊岔了声。
这绝对不该是他发出的声音,尽管在嘴里被堵得变了调,但他还是在里面听到不妙的放荡与欢愉。
终于流眼泪了,即使拼命告诉自己没事,即使一再告诫自己权当被狗咬了。
可眼泪依旧唰唰的,无法遏制。
他的身体顺着对方的节奏,不受控制地一起一伏着,像随风摇摆的麦浪。
空气中弥漫着糜烂至极的味道,啪啪的肌肤拍打声,更增加了这份刺激。
以往李允翔最喜欢听它,像一首美妙的音乐,由他自己亲自主导着,一个音符一个音符的演奏完成。
然而这次,他恨不能下一秒钟立刻结束。
不过很明显,周彦尧不打算轻易放过他,在他解放一次之后,没过十分钟,李允翔惊恐而愤恨地发现,对方那某个作死的地方又站起来了。
这一次,对方更加轻车熟路、按部就班。
周彦尧把人掉了个个儿,让他半趴在自己面前,慢条斯理地处理那除他之外别无二者光临的缝隙。
李允翔羞耻得浑身发抖,四肢几乎撑不住。
周彦尧从不曾懈怠,一边缓缓地动,一边挥起巴掌拍打李允翔紧实的臀肌。
啪啪啪。
响声清脆悦耳。
“真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