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冰块凌的话,我们三人同时愣了一下,王权不耐烦的开口道:“不是中毒而死,那他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躺在这?难不成还是他自杀?”
冰块凌没有看王权,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那具尸体,眉头微皱,冷冷的开口说道:“这里虽然闷热潮湿,但是却能感觉到空气的流动,再看这人的尸体,他绝对不会是死于中毒。”
王权听了冰块凌的话,眼睛转了转,略微思考了一下,仍然有些不服气的开口说道:“虽然这里空气是有流通,但是保不齐小日本留下什么厉害的毒气,被这空气稀释,咱们现在没发觉,说不定一会也就像这位仁兄一样,两腿一蹬死翘翘了。”
冰块凌没有再说话,然而站在一旁的陈歌突然开口说道:“我觉得凌先生说的应该没错,这人确实不是中毒而死。”
我听的有些迷糊,心里也有些烦躁,忍不住开口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不是中毒死的?难不成他还托梦告诉你了?”
陈歌狠狠地白了我一眼,有些生气的说到:“没有常识就不要乱说话,当心风大闪了舌头,你看那人死相平静,没有什么痛苦,中毒而死的人死前一定会被毒素折磨的十分痛苦,死相应该很狰狞,所以这人显然不会是中毒而死。”
听陈歌说的头头是道,我也想不出什么反驳她的话,只好郁闷的闭了嘴,脑子里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我们四人就这样站在这具可怜的渔民尸体的后头,靠着背后的墙壁默默思索,一时间陷入了僵局。
过了一会儿,冰块凌突然开口说到:“先往前走。”
听了冰块凌的话,我们三个同时抬头看向尸体前头那望不见尽头的楼梯,看着那好像通往地狱的楼梯,我心里不由得有些抗拒。
王权率先缓过神来,开口表示赞成:“反正现在咱们也回不去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老子还就不信邪了,革命先辈说过,一切困难都是纸老虎,这小日本滚出中国多少年了,当年我们都没惧,现在咱们岂能怕他,走!”
说罢,这厮就端着冲锋枪,毫不犹豫的从尸体旁走过,大踏步的向楼梯的深处走去。
陈歌皱了一下眉头,也紧紧跟上,我看着他俩的背影,也不敢再停留下去,嘴里一边嘟囔着“阿弥陀佛”,一边小心翼翼的从尸体边蹭了过去。
我们四人就这样保持原来的队形,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向楼梯的更深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