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分的人。

他目光从头移到她的脚,看得姜蕙身子都有些发麻。

她知道怎么服侍男人,可她没有真正的领教过。

“殿下,您要不要喝茶?”本能的,她想逃避,“奴婢叫桂枝倒些热水来。”

说完这句,她往后退去。

穆戎扣住她胳膊。

她吓得浑身一抖。

“殿下……”语气变得软软的,像是能滴出水。

他却把她拽到了怀里。

她坐在他腿上,浑身起了细栗,脑袋里晕乎乎的,也不知道怎么反抗,就在这时候,他低下头,亲在了她脖颈上,那温热像是什么病一下子传遍了她全身,她一点儿力气也使不出来了。

他看她简直就跟瘫倒了一样,嘴角微微露出笑意。

果然是没碰过男人。

他抱起她往屋里走。

她嘴巴还能动,央求道:“殿下,您,您饶了我。”

她害怕了,事情临到头上,这时候只宁愿做个像桂枝一样的丫环,也不想真的服侍他。

她压根儿一点儿不认识他。

可穆戎哪里会听,他把人带回来,不是为叫她做个奴婢。

这几日,虽然没来看她,可她的影子在心里,最近正好没碰女人,他起了兴致。

姜蕙只觉身上突然一空,衣裳尽数被解开。

他压上来,好像沉重的石头。

她吓得两手两脚并用,死死得抵住他。

穆戎低头一看,她脸白得已经失去了血色,好像高山上的雪莲花,知道她第一次害怕,他稍许缓了一些,把头挪到她胸口,姜蕙一下子又软了,微微喘着气。

他看她略微放松,手压住她胳膊,猛地就进了去。

尖锐的疼痛像把刺刀,她的眼泪落下来,湿透了枕头。

她哭着,伸手挠他。

他背上都给她抓破。

穆戎有些着恼,他碰过好些女人了,还不曾遇到这样的,便是有些痛,哪个不是忍着,她一个奴婢竟然又哭又叫的,好像他是在做什么坏事儿。可他目光移到她脸上的时候,只见她梨花带雨一样,楚楚可怜,他火气又消了一些,动作不由自主放慢了。

这滋味像是在天上。

他发泄出来,方才从她身上下来。

姜蕙蜷缩着身子,把被子拉起来盖住自己,她从来不知道会那么痛,这会儿心里头恨死穆戎了。

穆戎坐起来时看到那抹鲜红,到底是流血了,他伸手拉开被子,把她转过来。

她眸中藏着愤恨,咬着嘴唇,那样子好像生气却不敢发作的小猫儿。

他笑了笑:“以后就好了。”

把她弄成这样,便是这么轻描淡写一句。

果然男人不是什么好的。

可如今她能怎么办,伺候了一次,以后定是要两次三次的,姜蕙想起翡玉说的话,她们的命就是这般,她如今也只能顺从了,以后与他感情好了,指不定还能赎身,或是求他找找妹妹。

毕竟他是亲王呢,什么做不成?

姜蕙垂眸道:“还望殿下怜惜,下回轻点儿。”

“你也不轻啊。”穆戎挑眉,把背给她看。

只见上面好几道红痕,都是她抓的。

姜蕙吓一跳,原来迷迷糊糊中,她竟然做了这事儿,暗道活该,他弄得她那么疼,她抓几下不也该的?嘴上却道歉道:“是奴婢没轻没重。”她丝的一声,“可奴婢也是痛得认不清人了。”

瞧着是乖乖道歉,却也没有真的退让,还暗暗责怪他鲁莽。

这姑娘,不是个顺服的人。

穆戎得出了结论,却也觉得有趣,毕竟他碰过的女人,没有一个是这样的,而且自己被她抓了,居然不怎么生气。

他穿上衣服。

姜蕙缩在被子里,动也不想动,虽然本分上她还得讨好穆戎,可这会儿她真不想,只觉身下一阵阵的疼。

穆戎穿好了过去看看她,她脸色仍是很白。

“还在疼?”他问。

姜蕙泪眼模糊:“疼得不得了。”

刚才还扭扭捏捏的,如今与他亲近过一次,都知道撒娇了。

这姑娘对付男人有点儿天分。

穆戎道:“躺着,明日就好了,想吃什么与桂枝说。”

他说完便转身走了。

桂枝进来收拾。

姜蕙看着淡黄色的帐幔,暗道这人真无情啊,睡过就走,可见人不能只看脸,她自己还是天真了,他要是换个五大三粗的样子,也一点儿不突兀。

曹大姑说得好啊,不能对男人抱有期望,只好好服侍就行了,盯着好处,唯独不要把心交出去。

她现在看得到的好处,就是以后早点儿赎身,找到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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