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大夫,先去包扎一下伤口吧,待会儿我就把事情告诉你。”刘念见夏枯草衣袖上的血迹就觉得很是刺眼,赶紧止血包扎才是最重要的,至于这个渠泉,“先把他关到隔离区,染上瘟疫了还往外面跑,也谁放出了的!?”
待夏枯草清理了伤口包扎好换了身衣服后便出来听刘念讲刚刚发生的事情。
“就是夏大夫那日想要找人来帮忙,有个小女孩第一个站出来说要照顾爹娘,她就是渠泉的女儿。”刘念也只是叹口气,“那天丫头回家后给渠泉说了这件事,渠泉并不答应,就没有接受治疗,他们家就他妻子感染的严重,结果第二天便去世了。”
“那他们是怎么染上瘟疫的?”夏枯草问道。
“就是狗蛋留下的狗肉,他讨了一碗带回了家,他妻子一时嘴馋就吃掉了,渠泉后来还打了他妻子一顿,这件事大家都亲眼看到的。”刘念也是只能叹气,“我们都没有理他,今日这么跳出来估计也是报复吧,但没想到竟然伤到了你。”
“没事的,这伤口就只是有点深,我已经包扎过了。”夏枯草的手臂已经缠上了厚厚的一层纱布。
“这几日夏大夫安心养伤,其他的人我会找人照顾的,夏大夫为我们做了这么多,也着实不易。”刘念起身对这夏枯草鞠了一躬。
夏枯草立马起身,“乡长言重了,这次我来只是希望这场瘟疫不会蔓延出去,也算不上什么,倒是有几个病情还有点严重,这只是小伤口,并没有多大的事情。”
这边夏枯草送走了刘念后才从屋内拿出自己的药箱,拿出了针线剪刀,拆开已经包扎好的纱布,一道狰狞的伤口出现在这白皙的手臂上,大概是伤口太大,伤痕像是一个张嘴在笑,红色的血肉依旧可见,夏枯草很是冷静清理着伤口,用左手来缝伤口,因为是自己给自己动手术,这边又没有现代的麻醉针,麻沸散这玩意儿他用了只会造成全身麻醉,根本就没用,所以他必须的忍着痛来缝伤口。
当火烤过的针刺入伤口后,一股说不上的痛感刺激着大脑,夏枯草只能咬着下唇闷哼着,左手感觉都快使不上力了,在最后一针后,夏枯草将线剪掉,全身浸满了冷汗,他自己也出现了脱力感,左手一直在发抖,撒上药粉将伤口包扎好后,夏枯草是真的瘫在了桌上了,陷入了昏迷。
苏子照顾完那些病患后赶回医馆却发现少爷趴在桌上,旁边全是带血的纱布和棉球还有一些缝伤口的工具,他想起了今天听人说的,有人攻击了少爷,本来想要立刻回医馆的,可是后来那人说没事,他也就放弃了,现在看看完全是很严重的好不。
“少爷……”苏子走上前去唤了一声,可是桌上的人依旧没有反应,“少爷!少爷!”苏子立马蹲下来,看了看夏枯草的情况,“好烫!”苏子这才意识到他们少爷似乎是染上风寒了,或者说是染上了疫病,赶忙将桌上的人扶起来抱进了屋内。
苏子打来一盆凉水,擦拭着夏枯草的额头还有身体,手臂处他不敢乱碰,以免伤到了伤口,等着忙完后走到屋外拿出纸笔写了封信用信鸽送上了神医谷,这件事不管如何还是要告诉主子,以免后面出事了怎么办。
夏枯草陷入了昏迷后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现在自己似乎是不能动,躺在一个满是黑暗的地方,睁着眼睛看着这一片黑暗,只见上方慢慢的出现了一个白色的东西,然后越来越近,直到那东西靠近后夏枯草才知道自己看见了什么,那是一个人,或者说那就是他自己。
感觉空间旋转了一下,夏枯草突然发现自己站了起来,而对面的“他”也站了起来,看见自己手腕上的手表才惊讶起来,眼睛上挂着黑框眼镜,身上穿的也是一件衬衫,下面是休闲裤和运动鞋,这正是他在穿越前穿着的那一套,难道说,他又回去了?
“终于见到你了?”对面的“他”竟然说话了,夏枯草还真的被吓了一跳。
“你是……夏枯草?”夏枯草敢打赌眼前这个就是这边的原身。
“我就是你。”对面的夏枯草虽然没有表情,但也可以感觉的出来他说话的语气带着一丝开心,“你就是我。”
“我就是你?”夏枯草有些疑惑了,“可是我才是外来者,我夺走了本该属于你的一切……”不管是爹爹,还是父亲,还是大哥,还是……轩辕公允,“如果你想要回来,我会把身体让给你的。”
“这就是我们的身体。”整个黑色的时空在对方的这句话下开始扭曲了起来,“你我不分彼此,共生一体。”这句话说完之时,“他”已经随着空间的漩涡消失了。
“夏枯草!你出来!”夏枯草喊着,伸出手想要去抓住那一抹白色的影子,却发现自己是在往后退,在停下来之时,夏枯草抬起手,是那一身白色的古装,白色的长发,属于自己的那一套衣服已经消失了,“不会的,不会的!”
“枯草,枯草你醒醒!”夏枯草只觉得耳边传来一很是熟悉的声音,但就是睁不开眼睛。“你醒来了,我就带你去看雪山,你不是说很喜欢雪山吗?还有你最想要的白沙参我已经给你找到了,还有昆山国的沙漠,有时间我会带你去看,然后我们走遍这大江南北,看遍世间的景色,此生也决不负你!”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