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具体描述了一番当时的情形。
又道,“太后都吓傻了。”
教主愣了愣。
忽而轻轻笑了起来。
伸手撩起容与耳边的长发,指尖扫过她的颈侧。在容与哆嗦间握住她的手写:容儿,你可以直接问我
容与眨眨眼,拉着他微凉的手掌搁在自己脸上,“我才不问。”
有他这句话就可以了!
这不是间接承认那夜驭尸之人是他?
但小堂叔说了,驭尸到那个程度,貌似只有九嶷能做到。
所以,妙妙果然是和九嶷有关的么?
啧……
迷雾啊……
翌日。
容与吃着妙妙给做的早点,看着孤绝收集来的信息陷入了沉思。
被刺杀的荆州府尹怎么看都是个没问题的官。
那崩毁的水库大坝也不过才三年,就在下雨的前一天,检查大坝的人报上来的资料都是没有任何问题的,那大坝的厚度和高度,以及三天暴雨力道的冲击力,压根不能形成对比的啊,怎么就绝提了?
“收拾一下,我们去大坝。”
真正到了那地方。
容与只有一个感觉。
苍凉!
大坝周围的万亩良田被毁得惨不忍睹,只怕这里一年的粮食都要从其他地方买进了。
那宽阔偌大的水提左半部分缺了一个参差不全形状极为不规则的超大缺口。此刻尽管洪水已经消退了,还是有水坝里的水从那里流出来。
正遇到官府的人来抢修,“你们是什么人?这里很危险!赶紧离开!”前面的头目双眉紧皱着,毫不客气的吼道。
容与制住李燕,很好脾气的说道,“我们这就走。”
四人离开了大坝,都没说话。
直到回到了客栈,吃饭的时候容与还是没说话。
李燕问道,“主子,大坝的事可有眉目?”
“就算有什么线索也被大雨冲刷干净了。”虽说如此,那大坝的缺口给人的感觉很奇怪,她一下想不起来是什么地方奇怪。
李燕抿了抿唇,欲言又止。
吃完饭四人出去街上,城中虽波及不大,也波及了一些。
劫后余生的人们更能理解生命的可贵。晚上出来散步的不少。街上也逐渐热闹起来,都有种重新活过来的感觉。
看到有杂耍的。
在表演吐火。
孤绝上前小声道,“主子,有人跟着我们,不是昨夜那刺客。”
容与心底冷笑了声。示意孤绝假装不知,一起看起江湖杂耍来。
“这些人好厉害!不过没我看过的一起江湖艺人厉害,他们可以表演‘千花之灿’。居然可以让一个人身上像绽放烟花一样爆炸得姹紫嫣红,那人却完好无损。”李燕一脸回忆向往的样子。
烟花,爆炸……
第二天,容与也不去查探了,直接让李燕收拾东西打道回京。
当他们的马车出了荆州,那一直监视了容与几天的人飞速折头消失。
孤绝和李燕都摸不清容与的心思,这一路走得非常慢,折腾得比平时的脚程几乎慢了十倍。
当离开荆州地界一百多里后,哒哒的马蹄声飞奔而来。那是十几个劲装黑衣人,个个如黑煞神一般不祥之气笼罩。
来到容与面前,恭敬说道,“主子,人已经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