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荒一连伤了两员大将,皇帝领导才派她来,她不会天真的以为不危险。当然得做点准备才来了。
不一会儿,那些人的马匹尽数倒下死去,心疼得他们直叫唤。
容与却不恋战,下令上马撤走。
“你是谁?敢伤老子们的马!”
马上的容与浅浅笑着,“你们应该庆幸,本将军只下令射杀你们的马,而不是你们的人。”一派悠闲的策马而去,气得这些人把牙都差点咬碎了。
“大哥,我们损失了几千匹好马,回去怎么向王交代?”
“还交代个屁,等着喂熊吧!哪个知道马上的人是谁?”众人皆是摇了摇头,并不认识容与。
这边薛诗诗完全放下了心,“他们没追来。”
意料之中的事。容与笑,“他们不敢。怕我们有埋伏。”
寒月当天时,队伍终于到了北荒的军营。
有参将带着众小将来迎接。
让他们把人带下去安排,大致了解了一下情况。见那参将几度欲言又止,容与开口问道,“什么事?”
“将军,新监军让你去见他。”
轩辕云卿新派来的监军?去见见也无可厚非。“带路。”
当到了那帐篷时,容与微微皱眉。这未免太奢侈了。比她的营帐都大得多。那派头,就像轩辕云卿亲临似的。
“门口怎么连个守卫也没有?”
参将很无奈。
容与径直进去,营帐里暖烘烘的,显然点了不少火炉。不过一眼所及没看见半个人影。只是那屏风后……
似乎有人在换衣裳。长身玉立,一派慵懒优雅的影子。
“监军大人?不知找我何事?”
“自然是……暖床。”淡淡的调情一样的声音。
那人从屏风后走出来,身上随意裹了件雪白的狐裘,甚是华雅。
梦幻般的娆艳碧瞳分外的妖,带着点点似笑非笑的醉人笑意。
从听见那声音时容与就暗道一声‘完了’。眼下见他的笑,反倒镇定下来了。“哟,这不是冥王么。”
“还识得本王,脑子不算坏。”语气有些危险。
这是兴师问罪呢?怪她强制性的把他留在了千花都。在这北荒之地来也不给他带个信儿?
“冥王,你这可错怪为妻了。为妻是有公干的人。再说了,这不是怕你身体吃不消。”
妙妙优雅的喝了一口茶,那雪白的狐裘露出了蝶翼般的完美锁骨,性感得一塌糊涂。他并未在意,空前好说话的,“嗯,你自是疼本王的。”
容与狐疑,“你真的清醒着?”
妙妙放下杯子,伸出手来摸她的额头,“你不清醒?”容与正要开口,妙妙微微皱起了眉,“一身酸臭味儿,这一路没洗澡吧。去,洗洗。”
容与还来不及抗议,就被丢进旁边早准备好的大桶里。落汤鸡似的。完全的措手不及。
咬牙,望出去却见到妙妙一脸促狭的笑意。
“本王总觉得,容儿很多时候欠修理。容儿,你觉得呢。”调情一般的调调,却欠抽得很。听得容与恨不得揍他两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