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间大街小巷充斥着躁动,所有的人脸上嘴上全是愠怒,茫然的我好奇的看着行色匆匆异常愤怒的人群,究竟怎么了?所有人手上都捏了份报纸所有的人的目光都注视在广场上的大屏上,屏幕中的主持人面无表情的说着什么,可是究竟说着什么呢?
我努力的注视着众人努力的倾听,可是绕过我耳边的风声堵住了所有人的声音,双目在一阵晕眩之后跟着闭上了。
不知不觉中我来到了一片花丛,到处都生长着白卒,如雪般透白的白卒在阳光的照射下金光灿灿,我巡视着周围想要弄清自己身在何处这时不远出现了一道背影,只见笔挺的身板举着一把枪仰视着天空,我想要向前制止可是白卒突然变成了一只又一只的手,那些手全部的向我伸长,很快我的双脚我的双手就被紧紧的控制住,我害怕的连连尖叫,眼前的那道身影终于转身面向我,我看到了…看到了一双黑洞洞的眼睛,看到了全身上下沾着血液张嘴嗤笑的麻…麻威。
“不。”
我高声尖叫,麻威笑犹如孩童一般天真的笑,举着枪的手缓缓的指向我。
“麻威不要,不要。”
我大叫从梦中惊坐而起。
“麻依你没事吧,要不要我去叫医生。”
我方从意识中醒来,看到阿伦站在一旁关切的看着我,同病房的老人亦是对我报以怜惜。
“这是医院?”我问道。
阿伦半开玩笑的说道:“不然呢,你见过开放式的旅馆还挂吊瓶的吗?”
我用力的拍着自己的后脑勺。
“我怎么又进了医院?”
“哈,刚才给你挂吊瓶的护士也是这么说的。”
我瞥了眼阿伦道:“笑够了吗,笑够了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你也在这吗?”
“喂,什么叫做我怎么会在这,不是我,你现在估计还曝尸街头。”
头脑依旧混乱的我听着阿伦尖利之声顿觉无比烦躁不由得蹙了蹙眉。
“怎么,你不谢谢我还嫌弃我是吧。”阿伦不悦道。
“哎没啦,就是头还痛着。”
“活该谁让你大清早喝那么多酒。”
阿伦顺手递给我一杯水。
我错愕的接过:“我喝酒了吗?”
“你还好意思问啊,一身的酒气还没散呢?”
我惊异的低头闻了闻果真还有些淡淡的酒味,可是我怎么不记得自己有喝过酒。
“你没事吧,别告诉我你失忆了。”
我白了阿伦一眼道:“胡说什么,对了,今天发生什么事了吗,我怎么觉得大街上气氛不太对。”
“你居然不知道,”阿伦顿时来劲,来了张椅子就在我的边上坐下:“今天的事都传疯了,整个朦城都气坏了,淳蓝药业这下可是要倒大霉了。”
我不无烦躁问道:“到底什么事啊?”
“就是淳蓝药业近几年大力研发培植药草白卒出事了。”
“白卒怎么了?”
我猛的握住了阿伦的手。
“听说只要含有白卒成分的药品全都存在致使人体细胞发生变异的现象。”
“变异?”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啊,今天被爆出来不少因为长期服用含有白卒成分药品的人,不是莫名其妙的长出第六根手指头就是长出了第六根脚趾头,还有的人干脆在脑瓜顶上又长出了一对耳朵。”
“这太荒唐了,怎么可能,一定是有人造谣,白卒可是耗尽了我爸爸毕生的鲜血,绝对不可能有问题,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我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白卒会使人体发生变异,这一定是危言耸听一定是有人造谣。
阿伦心知我愤恨难平遂宽心道:“是咯,新闻中以讹传讹捕风捉影的事太多,很可能就是莫人的恶作剧。”
阿伦话音刚落,便听走廊处传来了一阵阵哀嚎。
我被哭声揪的心疼。
“又出什么事了?”
同病房的老者接口道:“在医院能出什么事,不过话说回来最近是要比以往不太平,看来朦城又要有一场腥风血雨咯。”
“您刚才说又要有,是不是以前也发生过?”阿伦好奇的问道。
“每一次到了这个时候朦城就变成了屠城,哎,都不知道造了什么孽。”老者频频的唉声叹气。
“这个时候,什么时候?您是指国世会吗?”阿伦又问道。
“是啊。”老者点头道。
“我听说国世会的背后有一个诅咒是不是真的。”
阿伦挠有兴趣和老人攀谈起来。
“是不是真的有诅咒谁也说不清,不过要说是有一个巨大的秘密那倒是有几分真。”老人说道。
“秘密,什么秘密?”阿伦道。
“什么秘密真的不知道不过大概就是因为这个秘密牵制着这几家。”老人道。
“我听说最开初的国世会就只有淳于、蓝、奚、金、海、莫这六家,宁家是后来才进入到国世会的是不是这样?”阿伦道。
“等等,那个海和宁这两家我怎么都没听说过。”
淳于自然指的是淳众集团、蓝家是蓝域集团、奚是指海溪集团、金是金狮集团、莫是怀安集团,这几家我都知道,可是海家和宁家这是哪两家我却不曾听说过。
“孤陋寡闻了吧,亏你国世会一半以上的未来接班人都认识居然连海和宁这两家都没听说过。”
阿伦总不忘挖苦我道:“海家就是现在日本赫赫有名的山口组的组长端木家。”
“端木?这就更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