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姐,醒醒啊。”
“要不要叫救护车啊,看她这样会出事的。”
“我来叫救护车,你们都散开点,让她透透气。”
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疼的我受不了忍不住龇牙咧嘴。
“小姐,你醒了吗,现在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
头晕目眩中我看到了一双双急切的眼睛在盯着我,奇怪这些人都怎么了,我有什么好看干嘛这么看着我。
“诶呀,痛。”
后脑勺突然传来的疼痛,令我毫无防备叫出了声。
“怎么了,诶呀这救护车关键的时候从来没准时过,真让人着急。”
我一脸诧异的看着眼前急的直跳的大妈缓缓地站了起来。
她这是在指我吗,我怎么了吗,难道我又晕倒了?
“你先别起来,救护车马上就到。”
一双手试图抓住我的肩膀被我轻轻的挥开。
“谢谢,我没事了。”
“真的没事了吗?”
“嗯。”
我轻轻的点着头用尽全身的力量支撑着自己缓缓地移动着轻轻的推开挡在我面前的人。
走了很久很久久到寒冷的天气我额上的汗水干了又湿湿了又干周而复始,直到一辆车在我的身边急踩了刹车,突然的惊吓险些令我跌坐在地上,这时一个人影冲下车一把扶住了我,我满怀感激的看着那道身影,一瞬间我似乎产生了错觉,我竟然看到了泽武。
“泽武。”
“小姐你没事吧?”
我抓着来人的衣袖怅然若失的问道:“泽武是你吗?”
“不好意思小姐你认错人了,我的名字是有个泽字,但是我不叫泽武我叫伊哲拓。”
看着眼前那浓密的眉毛修长的睫毛瘦削的脸庞在笑的时候总是挂着一对浅浅的酒窝,他分明就是泽武啊!
“不,你是泽武你一定是泽武,为什么你不承认,你是还在生我的气吗?”
“小姐,我真的不是你说的那位泽武,你真的认错了,本来我停车是想问你路来着,不好意思打扰了。”
说着男人就要挣开我的手,但悲到深处的我无论他如何挣扎我的双手依然纹丝不动,直到奚烁的出现,男人才得以解脱扬长而去。
车上,奚烁小心翼翼的开口道:“麻依,你没事吧?”
我双手紧贴着额头低低的垂着道:“没事。”
“要是没事你怎么会把刚才那个男人认作泽武呢?”
我白了一眼奚烁道:“既然你知道我不可能没事何必多问一句废话。”
奚烁不以为意的又道:“我只是好奇这么多年你都小心翼翼的把泽武藏在心底,哪怕有人多提一句,你都暴跳如雷觉得被冒犯,今天居然大街上拽着一个男人叫泽武,这难道还不值得我多问一句。”
我抑制不住忧伤道:“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见到泽武了。”
奚烁道:“积劳成疾,这是典型的妄想症。”
我说道:“算了别说我了,我们这是要去哪?”
听到我的问话奚烁好似看到了怪物般的睁大了眼。
“麻依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这里跟我装傻,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居然不知道。”
听他如此说我很是不耐烦的说道:“有事就快说没事就送我回家。”
奚烁无奈的叹了口气道:“昨晚蓝伯父在芙蓉街出事,莫离被指控为嫌疑犯,现已被刑事拘留。”
我重重的撞击着大脑,一种近乎绝望的感受侵袭着我。
奚烁一把抓住了我的肩膀阻止我做出自残行为。
“你这是怎么了?”
我使劲的挠着自己的头道:“在这之前秦天给我打过电话已经告诉我莫离出事的事情,但是我给忘了。”
奚烁一脚踩停了刹车脸色变得异常的凝重,我羞愧的撇过了脸。
秦天道:“你是不是又晕倒了?”
我惊诧的看着他道:“什么?”
奚烁强压着怒气重复道:你是不是又晕倒了。”
“嗯,可是你难道不是再怪我竟然连莫离出事这么要紧的事也会忘记吗?”
奚烁低头搜寻着自己的口袋道:“莫离你可以放心,她不会有事有人不会让她出事。”
看着奚烁脸色一点一点的变的阴郁,我小心翼翼的问道:“你在找什么?”
“找到了。”
奚烁的脸色并没有因为找到要找的东西而缓和,反倒眉头越发的紧缩。
我盯着奚烁手中的锦盒一脸的好奇,问道:“这是什么?”
奚烁没有直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将锦盒塞进我的手里。
“有一天你会知道,而且这一天不会太久。”
我问道:“与我有关?”
“先别打开,”奚烁阻止了我手上的动作,他道:“这很重要千万保存好。"
我诧异地掂量着手上的东西问道:“既然这样为什么给我?”
奚烁微微的低垂着眉宇露出浅浅的笑道:“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沉重的气氛压的我险些喘不过气来,我试图缓解这种尴尬的气氛遂玩笑道:“这该不会是给我的定情信物吧。”
奚烁先是一愣而后宠溺的弄乱了我的头发,一种甜腻舒服的感觉涌上我的心头,我微微的倚着头盯着奚烁出神。
车子缓缓地启动在时间的溪流中沉稳行驶,我在梦的海洋中安逸沉浮。
“是我开的枪,莫离是无辜的你们放了她抓我啊。”
这震天的呼叫声惊醒了我,我瞬间坐直了身体,奚烁已不在车内,我望向窗外眼前便是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