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病房冰雨已经醒来,她侧躺在床上慌张的找着什么。
我快步走到她的跟前道:“怎么了,要找什么我来找。”
“手机,我的手机不见了,麻依快快给真爱叔打个电话让他想办法救出真空。”
我不做声的看向了门口,蓝凡在门口迟疑着,听到冰雨的话,他漠然地走了进来。
蓝凡道:“你放心吧,他不会有事的。”
冰雨见到蓝凡仿若受到了惊吓一般直愣愣地盯着他,她的声音细若游丝,“蓝凡......”
蓝凡挪了挪步伐略显局促的问道:“好点了吗?伤口还疼吗?”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冰雨你会被伤,真空会被捉,究竟出什么事了?”
蓝凡与冰雨对视了一眼皆转过了头,看出了其中的不对劲,我的语气变的生硬。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冰雨告诉我。”
冰雨犹疑了一会依然没有忍住眼中的泪水,失声掩面道:“优雅,优雅她自杀了。”
“什么,怎么会?”
话一出,我仇恨的目光已然投向了蓝凡,虽不是他的过,但若不是他那件事根本不会发生,优雅是那般面薄之人,她怎么能忍受的了流言蜚语,即使没有流言蜚语,别人的同情便是在时时刻刻的提醒她那件事的存在而这足以要了她的命。
“我们不该惊讶对吧,那件事发生后以优雅的个性,她肯定是放不过自己的,她的心肯定是枯萎了,我不敢安慰她,村里的人都觉得我无情,可是麻依你该理解我对吗?我的安慰只会加重对她的伤害,不仅是我,真帅也不行,那天之后真帅想方设法的见她,村里人还强迫他娶优雅,但是对于优雅来说这是对于她另一种的侮辱。”
我心知冰雨说的不错,但是对于一个有正常血性的人而言又怎能说她是对的呢,这岂不是违背了普罗大众极力秉持违护的道义与信念吗?
蓝凡还算守信没有起诉真空并将他保释了出来,蓝凡原是要派车送二人回去,但真空执意不肯接受唯有作罢,担忧二人再生事端,我坚持的要送二人回真情村。
“你爱上了那个男人是不是。”
真空突然的发问叫我诧异却让冰雨陷入窘境。
“原来是真的所以你才会不顾一切的为他挡下那一刀。”
大巴上真空陷入了无声的失落躲避着我们远远地坐着。
我疑惑的问道:“那个男人指的是蓝凡?”
冰雨垂下了头内疚的说道:“我真的相信他是好人的,他不会是个坏人,”冰雨抬起来了头用她那双无辜的动人的眼睛盯着我好似在求得我的谅解,“那件事情并不是他的错,他也已经惩罚了那个男人不是吗?”
蓝凡是否是个好人我无从回答,我只知道他和大多数受过伤的人一样是个有故事的人。
我岔开了话题道:“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冰雨回答道:“一年前他初次来到真情村便帮了我一个大忙,他来的次数多了我们也就熟络,最开始我对他只是抱着好感,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发现我越来越离不开他,想见他的心一天比一天迫切,别人都管这叫**,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只知道没有他的存在我的生活没有丝毫的意义。“
冰雨的话令我窘迫,我无从回答,爱究竟是什么,是心跳的一瞬间,还是彼此相濡以沫?或许二者都是或许二者都不是,每个人要的不一样,爱的定义也不该一样,于我而言爱是容是无条件的接受爱是放任爱是等候,我要的爱终究是自私的。
“你想过吗?你和他终是不相同的。”
这句话竟然出自我的口中实在是怪异的很,冰雨看着我的眼睛同样写着诧异但很快露出苦涩的笑。
“我懂,真情村在这个世界上就如隐士村一般存在,它不该为人所熟知,生活在当中的人也不该被世人所了解,他不是名人甚是名人,我和他在一起难免会被人议论或许还会被好事之人调查,如果我的家室曝光难免会连累到村子,也会给他带来数不清的麻烦。“
此时冰雨的话,我竟听得一头雾水。
“冰雨你在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为什么你不能和蓝凡在一起,为什么和他在一起就会连累村子?”
冰雨自知失言慌忙改口道:“没有,大概是我失血过多吧,神志还是有些混乱说胡话了,你别在意。”
真的只是冰雨说胡话了吗,还是她有意识的向我隐瞒了一些事情?冰雨不愿如实相告,我也不好强迫她便移开了话题。
一路上我们随意的聊着困了倦了便各自蜷缩着睡着,直到一道刺眼的光线撞入,车上昏昏欲睡的乘客无不被迫的睁开了酸累的眼睛,前方亮如白昼好似一团火烧云悬挂于天空,灼灼赤焰犹如万马奔腾踏火而来。
大巴上原是困顿的身影如今无不精神振奋翘首查探,大巴又行驶了近千米行驶到了停靠点缓缓地停下放下了我和冰雨真空三人,大巴在原地停止了近十分钟车上的人似乎想看清红霞渲染的地方,看清午夜的天空亮如白昼这如幻的一幕。
我们三人飞奔于乡间田野上,没有对话没有休憩,不祥之感被恐惧一点点吞噬,耳边涌动的风声如热浪侵袭,被火光映照的红彤彤的脸颊被风干了水分瘙痒刺痛。
真空惊恐的大喊道:“着火了,天哪真的着火了。”
望着大火的方向,我的心稍稍定了定道:“看着火的方位应该是在后山石林中,还好还好,现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