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杀我,我不想死!”
左夜珍顿时就慌了,也不顾自己是长辈,爬起来,“咣咣咣……”就给米莉莉磕头,米莉莉一脸厌恶,将她一脚踹开,“磕你妹,老不死的,你想折我阳寿是吧?”左夜珍又急忙抬头,边摇手,边说道:“不是的,小莉啊,婶哪敢折你的阳寿啊,你现在就是婶的观音菩萨如来佛主……”
“看来,你还是不把我当人啊?”米莉莉打断她的话。
左夜珍顿时就愣住了,她不明白米莉莉为毛会将好话当作孬话,明明自己是在恭维她是神仙一样的人物,她却理解为自己是在骂她不是人,这都是神马逻辑啊?华夏不是实现了义务教育了吗?为毛还会有没文化的人啊?既然木有文化,为毛不好好呆在家里洗衣做饭伺候公婆,偏偏还要出来当黑社会老大,不害臊啊?
左夜珍一阵腹诽。
当然,她也只敢腹诽。米莉莉不可能成仙成佛,但确确实实是她现在的主宰,自己的老命都捏在人家手上,她敢对人家不敬吗?除非她想死得更快些。
她还想再磕头,但是不等她头着地,米莉莉再一脚将她踹到一边,骂道:
“去尼玛逼!”
“莉莉,她虽然罪不可赫,但是人命关天,我看还是留她一条狗命吧?”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马义对米莉莉说道。米莉莉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左夜珍就已经犹如溺水的人突然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样,两眼闪着求生的光芒,死死抱住马义大~腿,“救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
米莉莉二话不说,上前再使劲将她一脚踹开。
“尼玛逼,真老糊涂了是吧?决定你生死的人是我不是他,你抱他大~腿有毛用啊?”
左夜珍又连滚带爬,上前抱住米莉莉大~腿,然后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饶,“小莉,求求你放了婶吧,婶知道错了,再也不敢干伤天害理的事了!只要你不杀我,我愿意为你做牛做马……”米莉莉一脸厌恶,她再次甩开左夜珍,然后对马义说道:
“这人交给你处理,是死是活,全由你决定。”
左夜珍立即停止哭泣,眼巴巴地望着马义,眼神里流露着乞求,马义不屑地说道:“你别用这种眼光看我!我,其实对你这种人也深恶痛绝。我虽然不想弄死你,但是并不想饶恕你,只是觉得轻易让你死去太便宜了你,你必须活着受到惩罚,为自己所做过的事赎罪。”
左夜珍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一句话,马义根本不在乎,蹲下~身,伸手时,手中已经多了一支银光闪闪的银针,接着,银针在左夜珍百会**迅速扎了一下。
左夜珍脑部犹如突然受到巨大的撞击一样,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呆滞,然后她傻头傻脑地问道:“我这是在哪呢?”
“这里是阎王殿,刚才你来见阎王,现在要回家啦。”马义答道。
“哦!”左夜珍应了一声,然后从地上爬起来,往门口走去,阿豹看了一眼马义,马义示意他开门,于是他就打开门,放左夜珍出去。
“她儿子左壮壮怎么处理了?”
看着左夜珍的身影消失在门外,米莉莉问阿豹。
“打断两条腿,然后赶出滨海市。”
米莉莉不置可否,而是小声念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一切全报。左夜珍,你别怪我心狠手辣,只怪你做恶在先,因果循环遭报应!”
马义扶着她的肩,安慰道:“好了,仇已经报了,所有的事情已经翻篇,该放下的,全都放下吧。”
这时路云从门外匆匆走来,进门就问:“莉莉,人抓到了怎么不通知我一声呢?”
米莉莉一怕脑门,作恍然大悟状:“拷,我一时喜怒交加的,竟然把你给忘记了,对不起哈,云姐。”然后她又立即将茅头指向马义,“喂,马义,你怎么不告诉云姐,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马义顿时无语,他不得不对米莉莉瞬间转移矛盾的能力表示心悦诚服。幸好路云不象米莉莉一样无厘头,她并没有半点责怪马义的意思,当然她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教训米莉莉,于是说道:“好了,既然事情已经办完了,左夜珍也受到应有的惩罚,大家都散了吧。马义,等忙完手头的事情,我们一起带爸爸妈妈和哥哥一起去旅游,怎么样?”
“好啊。”马义立即附和。
“好什么好啊?你们都是工作狂,一旦工作起来就没完没了,等到你们把工作忙完,估计我哥都得当爷爷了!要去,现在就去,立即、马上,木有半点拖泥带水!”米莉莉说道。路云瞪了她一眼,“莉莉,以前你不想工作,不想挣钱我不管你,但是现在你已经找到了爸爸妈妈,情况已经不同以往,你已经不是那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光棍,他们需要你供养,需要你给他们提供良好的生活保障,如果你不工作,不挣钱,你拿什么供养他们?”
“我爸妈也你的爸妈,有你不行就了吗?”米莉莉小声嘟囔,但还是被路云听到了,于是她终于忍无可忍,“咣”一记栗凿就敲在米莉莉的脑壳上,“没出息的东西,如果让爸妈知道你竟然这么不思上进,好吃懒做,他们还不得为你愁死了!”
米莉莉摸着脑袋上火辣辣疼的凸包大声抗议,“云姐,你干嘛又打我!”然后她就看到阿豹、阿才、阿正三人正捂着嘴偷笑,她立即就找到了出气筒。她突然奔到阿豹面前,抬手就一记重重的栗凿敲下去,阿豹猝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