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在上班没走呀,我这不是在等你一起下班吗?”
“骗鬼吧你?”骆蓉脸一寒,她不喜欢睁眼说瞎话的男人,尽管这个男人已经跨步奔向高富帅。
“嘿嘿……”马义挠挠后脑勺。
“昨晚其实是和队长在他办公室里喝酒去了,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就睡着了,骆蓉你可千万别说出去,万一让医院领导知道我第一天上班就睡觉,搞不好就会把我给辞了。”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呀,都是百万富翁了,难道还稀罕保安这份工作?”
骆蓉对马义的工作热情相当无语,脸上微微发烫,一半是因为自己以小女人之心度马义坦坦荡荡的的君子之腹,一半是为马义的傻憨激动。
“这是意外之财,保安才是正经工作。”马义一本正经地说,顺手接过骆蓉的自行车,他当司机,让骆蓉坐后座。
骆蓉最终被马义的冷静和理性打败,象这种贫穷又能视钱财如粪土的极品**丝也许全世界就剩马义一人了。为了这个唯一,骆蓉决定理解万岁,她坐上后座,却发现马义走错了方向。
“喂,马义,走错方向了。”
“没错,咱们先去银行取钱然后再回家。”
………
“马义,有什么急事需要帮忙的?”
马义和骆蓉刚到出租屋门口,吕贺和谷花就从屋里出来,刚才吕贺正想去上班,马义打电话给他说有事,让他在家里等着,吕贺不知道马义发生了什么事,就向公司请了假在家里等。
“吕贺,帮忙把东西提回屋里。”马义指着骆蓉抱着的一个布袋说道,吕贺二话不说,接过袋子,袋子有点沉,他也不问是什么东西,直接拎回屋。
马义停放好自行车,回到屋里,解开袋口的绳子,然后倒提袋子往下一抖,“哗”一阵火红差点亮瞎了吕贺的双眼。
“咕噜……”吕贺很老土地咽着口水,小眼睛都瞪成了牛牯眼。
“天呀!……”谷花也被这堆红彤彤的钞票吓懵了。
“马义,这……这钱,是偷的……还是……是捡的?”
吕贺结结巴巴地问道。虽然他们相处时间不长,但是他知道马义也是一个穷光蛋,现在他突然有这么多钱,难怪他会有这种想法。
“不是偷不是抢,马义昨晚救活了一个已经被医生宣布死亡的病人,这钱是病人家属给的。”骆蓉骄傲地解释,仿佛亲眼看到马义轻松赚到一百万是一件多么荣幸的事。
“扑通”吕贺晕倒在地,奶奶个熊,医生这活儿太好赚了吧,救活一个人就能赚到一百万,依此类推,两个就是二百万,三个就是三百万……医生家得有多大的柜子才能装下这些钱啊?再看自己,辛辛苦苦干完三十天还赚不到3千块!
果然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你们知道一百万是多少吗?”马义得瑟地问道。
骆蓉三个人都摇头。他们摇头并不是因为他们不知道一百万是多少,一百万当然就是一百万难道还会是一千万?马义的问题很奇葩。
但是人家现在是百万富翁,所以他们不好驳他们的脸面,人生经验告诉他们,与有钱人过不去,纯粹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一百万就是一百万张百元大钞,总重11.5公斤,撂起来高度有90cm……”马义滔滔不绝。
“这给你……”
“这给你……”
“这给你……”
马义从钱堆里拿出15扎,分别给骆蓉,吕贺,谷花一人五扎,每扎有一万元。
“咱不吃独食,见者有份”他说。
没等他们反应过来,马义已经收起剩下的钱,走进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然后将钱一迭一迭平铺在床上,他直接躺在钱上睡觉。
噢,卖咖,躺在钱堆上睡觉的感觉倍儿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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