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走过来一瞧,金水宽肚皮上的洞,果然没有流血了。
老二很好奇,但他觉得这是身体的自然反应。伤口出血,流了一会儿,便会自动止住。
他很兴奋,他很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如果金水宽真是被我给治好的,那晚香就有救了!
于是,他毫不犹豫拉起了金水宽的衣服,顿时,一个奶油肚皮便露了出来。
金水宽急道:“哎,皇上,你!”
显然金水宽对别人随意拉起自己衣服看自己的肚皮,是很有意见的。再说,这皇室礼节最为隆重,李世民如此失雅,让大家都很惊讶。
金水宽环顾四周,他挺着肚子,像个孕妇。接着,他一巴掌拍开李世民的手,皱眉道:“皇上,注意礼节,礼节!”
李世民在他肚皮上摸了一把,没有摸到伤口。这会儿被金水宽一拍,收回手愣声道:“哎,好,好,好。”
等了一会儿,李世民突的转过身来,看了我一眼,接着,他朝门外随驾的众人扬了扬手,说道:“你们都退下吧。”
“嗻。”
“是。”
门外的宫女和死太监应着声儿,退下了。程知节扭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退去的众人,眼珠子一转,他想了想,转过身,蹑手蹑脚,也想跟着走。
尉迟恭大笑着,一把拍在程知节肩上,抓着他说:“哈哈,老程,你急着走什么,这棉花刚回来,咱们九五兄弟也该好好聚聚才对。”
“我,我家里有事儿,我。。。”
“来吧,你!”
尉迟恭说着,将程知节拉入房内,“砰”的一声,关上房门。
至此,屋内有李世民、程知节、尉迟恭、秦叔宝、我、西施、秋雅和晚香,外加一个金水宽,再无他人。
“扑通”一声,李世民突然跪在我身前。
我皱了皱眉,“这。。。三哥,你快起来,咱们有话好好说。”
叔宝扬手道:“对啊,皇上,棉花又不不是外人,你起来,我相信棉花一定会尽力帮你的。”
尉迟恭扯着大嗓门儿:“对啊,皇上你快起来吧,棉花跟我们一样,都是爽快人。他一定会救皇后的,对吧?”
说完,尉迟恭扭头看向我。我赶紧点头道:“对,对,对。我会尽力的,会尽力的。”
程知节龟缩在一角,附和道:“就是,就是。”
我白了老程一眼,这家伙还跟以前一样胆儿小。李世民和秦叔宝也都跟以前一样,我觉得他们说什么、做什么都很正常。反倒是尉迟恭,在南城门口,我看见这家伙的时候,他就满面红光,后来,我留心观察他,结果一直到凤仪宫,他都是这样。
刚才听他一说话,可没把我给吓的。这家伙居然说自己是爽快人,我对他的印象最深,这家伙曾经对我就是表面上一套,私底下一套,老想弄死我。把面子给挣回来后,他才死心,放弃了暗杀我的计划。
没想到这会儿,他居然说自个儿是爽快人,我怕的,就是这种城府不深,还以为自己城府很深,掩饰的很好的人。
这种人惹不起,就像神经病一样。神经病拿把菜刀出来,砍桌上,要跟你扳手腕儿比赛,谁输了,就要砍掉谁的右手。
即便你有九成的把握,你敢跟他比吗?
所以,不是神经病厉害,你才怕他,而是因为他可以瞎想、打破常规、人来疯,可你不行。
我估计尉迟恭就是这样的人,以前打仗打习惯了,现在天下太平,他还手痒痒。
我猜他家里养的畜生经常被他打死。
鸡被锁喉、鸭被袭胸、母猪的屁股上愣是多出了几个男人的巴掌。
别以为我这样想,是没有根据的。叔宝骑的那匹赤兔马,就是被尉迟恭一刀削掉了半个脑袋。
李世民抹了抹眼泪,沉声道:“兄弟们,你们对我李世民的好,我都知道。我也相信棉花一定会尽力救香儿,我怕的,是他趁机占香儿便宜,把香儿给玷污了,呜呜,呜呜。”
李世民说的口水四溅,满脸苦瓜样。我没想到,一向聪明的李世民,一向富有政治才华的他,居然跪在我眼前哭。真是不敢想象,我还记得,当初我进宫的时候,他可是把我推到晚香房里,当时还锁了门的。
怎么现在。。。
难道,他良心发现了?
“哼!他敢!”
我这还没说话,尉迟恭就来了气。
只听“蹭”的一声,他从腰间抽出佩刀来,走过来直接就架在我的脖子上。
那是一把明晃晃的大砍刀,刀身上反射出的烛光,差一点,把眼睛给我晃花。
我赶紧摆手道:“哎,哎,哎,大哥,大哥,你别激动,别激动,我不会占晚香便宜的,你看,你看,我这不是还被动手吗?”
尉迟恭看着我,瞪大了双眼:“这么说,你还真想占便宜咯?”
“喔,喔,喔,不,不,不,大哥我不是那意思,不是那意思。”
“哼!那还不快施救?”
我做出一脸委屈的样子,看着脖子上的大砍刀说:“大,大,大哥,尉迟恭大哥,能不能先把这刀,把这刀给拿下来,这样,这样有些不方便我救人啊。”
尉迟恭扭头看向李世民,李世民朝他递了个眼色。
“不行!快救皇后,要是被我发现你占皇后的便宜,老子一刀砍死你!”
我一哆嗦,低头看向跪在地上的李世民,“李世民,你!”
李世民没理我,他缓缓闭上双眼,嘴里念道:“阿弥陀佛,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