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光荣坐在门主的位置上,满面笑容,一副和蔼可亲的老狐狸形象,与他的手下相比,他起码还做了做门面功夫。而其余的人则已经对心里的想法毫不掩饰了。
一双双冷漠的幸灾乐祸的眼神肆无忌惮地在东门白的身上扫视着,仿佛东门白就是砧板上的一块肉,至于站在东门白身后的韩风,那不过是一个摆设罢了。
他们扫视自己,韩风当然要扫视回去,除正位彭光荣外,大殿两边一共坐了十个人,韩风左手边五个,右手边五个。
大殿外还站着十几个人,这些韩风都把他们归到猫头狗耳之列,根本不值得他浪费感情。
左手边五人都是四五十岁的中年以上,一个个眼冒金光看着像有点武功的样子。
右手边五人上首位置的三人也是哪个德行,至于坐在末尾的彭千尺和花月影韩风根本就没稀得看。
倒是彭光荣身后的阴影里闭目坐着一个老道模样的人引起了韩风的注意,这个人始终坐在那里不注意会以为那是一个锁相,但韩风分明感到他的身上有着一股威严的气势,估计就那个霸拳门的武帝级别的老家伙了。
彭光荣扫了大殿一眼。看看人都差不多,便假惺惺地开了腔。
“贤侄此番归来真是可喜可贺,不过应该先给叔叔捎个信,叔叔好扫榻以待,隆重相迎。毕竟贤侄也是从我万林门走出去的。如今像贤侄这样突然归来,弄得我们没一点准备,好像我万林门怠慢客人一样。”
彭光荣此番话先是说我万林门,又说东门白是客,说着好听,却透着一股小家子气,一看就不是能成大事之辈。
东门白现在倒是豁出去了,按战韩风给变得剧本开始往下演戏。
“彭长老......”
“大胆!我父亲现在是门主,你要称呼掌门。”彭千尺一拍桌子,立刻得到花月影的响应。
“是呀,不论关系远近,这礼数不能丢,称号不能改,东门白。你不会连起码的礼貌都没有了吧?这怎么出去一圈连教养都没了。”
彭光荣抬手往下一压:“贤侄刚回来,大家要保持礼数,不要在这样的小问题上斤斤计较,就让贤侄把话说完。”
东门白没搭理他们:“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就不绕弯子了,我有个请求不知彭长老能不能答应?”
“贤侄请讲。彭叔能办到了一定没有问题。”
“好,我要见见我父亲,这不是什么大问题吧?”
这是韩风要求的,当初是东门白的父亲放走了云腿门的人,所以,知道云腿门下落的唯一希望就在东门太岳身上,韩风是必须要见到东门太岳的,如果没有这层关系,韩风那会和他们费这么多的话。
彭光荣想了有两分钟的样子,大手一挥很豪气地说:“些许小事儿。不足挂齿,来呀,去把东门掌门请来。”
立刻有人传令,几分钟后,东门太岳戴着锁链被带进了大殿。
“哎呀,这是谁干的,怎么给东门掌门手脚上戴这个,快摘下去!”彭光荣又虚情假意地装善人了,岂不知狐狸尾巴都露出不知多少回了。
有人给东门太岳去了手铐个脚镣。
东门白回头一看东门太岳,眼泪刷地就下来了。
“爹!”一声呼唤,东门白向东门太岳跑去。
原本一脸从容的东门太岳在看到东门白是一霎脸色就变得苍白。
“白儿,你怎么回来了,当初我不是把你送走了吗?唉!你不该回来呀,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爹!我这次来是要带你离开这里,还有母亲和妹妹。”
彭光荣装出一副感动的不浅的模样:“多么感人的画面,谁借个肩膀给我,让我哭一会儿。”还假意用袖子擦了擦眼角,其实他眼睛干涩的很,别说下雨,连干雷都没打一个。
东门白父子相拥后,东门白回到原来的位置,平复了一下心情。
“彭门主,我这次来,只有三个小小的要求,希望彭门主成全。”
小吐崽子还三个要求,死到临头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心里这样想着但彭光荣的脸上却笑得真诚无比:“贤侄但说无妨,慢说三个,就是三十个,只要彭叔能办到就都不是问题。”
“那先谢谢彭门主了,第一个要求是我要带我父亲离开,并保证我们以后归隐桑田,以后绝不做和万林门对立的事情。”
“不行!东门太岳我已经决定做我的奴仆了!”彭千尺不急不慢地说了一句。
东门白深深看了一眼彭千尺。
“贤侄,你看,你父亲伺候人的才华被千尺发现了,这个要求我们再研究,说说你下一个问题吧。”
东门白深吸了一口气:“既然我父亲不行,那我母亲我带走总该可以了吧?”
“也不行!你母亲我留着做佣人了。”彭千尺又说话了。
东门白这回连看彭千尺一眼都没看,只是看着彭光荣。
“呵呵,贤侄,你也看见了,你家的人都是才华横溢之辈,被人赏识也是正常,咱们再接着讨论你的第三个要求吧。”
“我父母不行,那我带走我妹妹总没什么问题吧,彭千尺,你不会也要把我妹妹留下当丫鬟吧?”
彭千尺嘿嘿一笑:“当然不会,我会把你妹妹留下当小妾,你妹妹毕竟还是有几分姿色的,等我玩够了我会赏给下人的,呵呵呵呵!”扔叉央号。
“你!”东门白握紧了拳头。
彭千尺刷地收住了笑:“怎么?你想打我?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