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一座房子的二楼,一男一女站在阳台上注视着小广场上的一幕。
“千雁,你弟弟又欺负人了,你怎么不管管。他这样早晚是要吃亏的。”女人软声细语地对别千雁说。
“虚函,武道世界就是如此,强者为尊。不管什么对手都要有战而胜之的信心,我不认为千鹤是在欺负人,这也是一种历练,至于吃亏,有我在谁敢动我弟弟一根汗毛。”
洛虚函笑着点头:“也是,有你这么一个光芒万丈的哥哥,在中州怕也没人敢欺负你弟弟。”
别千雁被称为策马大陆仅次于洛虚月的天才。他的年龄比洛虚月大,修为也比洛虚月高,已经是武帝后期的存在,他现在的修为就是开宗立派都不为过,就是放眼整个策马大陆,达到他这个修为的人也不超多二十人,而在罗天阁除了掌门洛千寻和副掌门曲汉洲他可是第三高手,就是他未来的丈人落千里还比他矮了一个小境。
韩风歪着头看看别千鹤。
这不歪楼了么!自己的退让被别人误解为软弱了。
这是拿老子当韩信使,别看都姓韩,韩风的祖上几十代和韩信可没一点交集。假设有交集,韩风也不打算继承韩信的光荣传统。
“我说鳖师兄,这个玩笑有点开大了。”
“你以为我在给跟你开玩笑?我可是很认真的。”
韩风挠挠头。慢条斯理地说:“你知道我是谁不?”
“你是谁和我有关系吗?”
“当然有,没关系我问你我是谁干什么,我可以很不负责任地告诉你,我可是罗天阁请来的客座长老,你要想好后果。”
别千鹤先的吃了一个小惊,随后就哈哈笑了起来。
“长老?就你?呵呵,你们大家听到了没有?他说他是我们罗天阁请来的长老,你们看像吗?”别千鹤笑着问左右的人。
立刻一片嘲笑之声沸腾。
“这应该是今年最好笑的笑话了。”
“我们罗天阁会请一个软蛋当长老?这不可能!”
“像个屁!就说请长老也轮不到他吧,他这年纪给我们当师弟还将就。”
一时间七嘴八舌把韩风批得一无是处。
“听到了,你认为我会信吗?”
“你们真得不信?”韩风收起嘻嘻哈哈,开始严肃起来了。
“我们为什么要信?你咋不说你是罗天阁请回来的掌门!”
韩风扫视了一圈,等四周的声音平息下来才说:“我真为罗天阁感到悲哀,你们是猪吗?到你们罗天阁来当长老这样的谎话我会在罗天阁的广场上胡说吗?拜托!你们是人,不是猪,干什么事儿不要老用嘴,那是猪才干的事儿。什么事儿要多用脑袋,这是人和猪在本质上的区别,罗天阁指望你们这帮人头猪脑会有什么前途吗?好了,我的话说完了,你们可以闪开了。”
韩风伸手把挡在面前那个一脸戾气的弟子往边上一扒拉,从他们中间穿过,等走出这些弟子的阻挡后,韩风停住脚步,头也不回地说:“以后看到我最好对我保持尊敬,我的耐心不是经常有的!”
说完向山上走去,身后留下一帮面面相觑的弟子。
远处二楼上的一对男女见韩风大摇大摆地从那些核心弟子中走过去。都感到诧异。
“你弟弟没动手!很奇怪呀!”
“我们下去问问,莫非我弟弟转性了?”
别千鹤和洛虚函从楼上下来,来到广场上。
“千鹤。”
别千鹤见哥哥和未来的嫂子来了颠颠地跑过来:“哥,虚函师姐。”
“我看见你们刚才拦住了一个人,怎么让他走了?这好像不是你的风格呀。”别千雁对这个弟弟还是很看重的,天赋虽不及他但也是千里挑一的人选了。系厅休血。
“别提了,他说他是我们罗天阁请来的客座长老,我还没到敢和长老动手的地步。”
客座长老?别千雁看向洛虚函,洛虚函也是一脸的迷惑。
“没听说过呀!等我问问爹爹,不过今天怕是不行,他去中州了。”
别千雁呵呵一笑:“客座长老?这不胡扯吗。”
张木匠不愧干了多年的木匠,从选材到烘干到制作,一上午就制作出了一副标准的滑雪板。
洛虚月这回有活干了,一个劲儿地在雪地里折腾,不时有人仰马翻的场景出现,在一边观看的韩风不住地摇头叹息。
“压低重心抓住两个雪杖,你先想着怎么站稳,没学会走你就想跑,你怎么比猪还笨!猪看见都生气!”韩风恨不得把洛虚月的脑袋揪下来给她换个脑袋上去,这笨的。
洛虚月根本没在乎韩风怎么形容她,反而干劲十足,在摔了几十跤后总算能在雪地里找到平衡了。
这厮一高兴竟然要跳起来欢呼,下场自然是又摔了个四脚朝天。
找到了平衡,就能在雪地上缓慢地移动了,洛虚月这算是入门了。
天黑时,去中州的人回来了,领回了一大队的弟子。
这些弟子要经过一小段时间的培训,然后被送到北疆。
洛虚月吃完晚饭又来拉韩风去滑雪,一看她兴致勃勃的样子,韩风的头立刻扩大了数倍。
黑夜,天上有月亮。
策马大陆的月亮和地球的月亮也不一样,它很大,这使它的光亮远远超过地球的满月之夜。
韩风坐在雪地上,无语地看着不亦乐乎的洛虚月。
“虚月,你们这儿有狼吗?”
“有哇!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