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对霍成君等人说道:“走吧。”
霍成君不甘心,自然不肯走,霍山对着霍云使了个眼色,霍云上前就架住了霍成君的胳膊,连声说道:“小妹,你要相信哥哥,难道哥哥们还会骗了你不成?走吧走吧!赶紧走!你若是留在这里,保不定还要生什么事端。
霍成君越加恼火,正要发作,那霍山也上前来,架住了她一只胳膊说道:“山说得是,兄长怎么打算自然有兄长的道理,若是办得差了,你到时再质问也不迟。”
两人一左一右,架着霍成君边说边强将她抬了出去。那些围在外面的奴婢也不敢再待,既然上面传了话下来,自然都稀稀拉拉散去。
冯子都一见这情形,更加吓得双腿发抖。心中已开始记恨上了。口中却不能不为自己的身家性命着想,连声说:“绿衣,绿衣妹妹,咱们有话好好说。病已!不对,皇曾孙!曾孙,你可救救奴婢啊!”
他飘着眼睛直往那刘病已身上扫,脖子往后仰着、抻着,尽可能的拔到最长。绿衣忽将握刀的手紧了紧,喝道:“闭嘴!”
冯子都果然闭嘴,不敢再吭声。
刘病已吸了口气,对绿衣说道:“你先把刀放下,我保证他不会逃跑。”边说边作势要往前走。
绿衣眼睛猛的一紧,喝道:“你站住!不许再靠过来!”
刘病已脚下一滞,果然停了下来。冯子都也是紧张,那刀刃上寒光闪闪的时不时刺到他瞳孔里来,他的心被吊在刀口上,晃啊晃,每一秒都是挣扎。听闻,忙的也对刘病已说道:“别过来!别过来!”
绿衣把刀往他脖子一紧,又喝:“谁让你说话了?闭嘴!”
冯子都赶紧又把嘴巴牢牢的锁上。
刘病已见她不肯放松一点儿,便说:“你要这样才放心,也好。就这样罢。”眼朝那冯子都一放:“只是委屈了冯君。”
冯子都哪里还敢谈委屈不委屈的,命都在别人手上捏着呢,马上把眼睛朝着刘病已直看,口中吐了一句“不委屈不委屈”,唯恐绿衣又收紧刀锋,忙的又闭上嘴巴。
刘病已看绿衣虽然口中叫嚣不放过冯子都,手上刀也牢牢架在他脖子上,可她到底没有真的动手。她终究还不是那样过分的人。刘病已缓了缓,对那冯子都说道:“冯子都,我且问你,质子府上的妲雅你可认识?”
绿衣听到他问话,眼神一闪,虽眼有抗拒,可也没有出声阻止。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望着他,显然还是想要知道事情真相究竟如何。
冯子都朝着她望了一眼,唯恐她怎么样,不敢开口。刘病已又说:“绿衣也是想要知道真相的,倘若你能证明坊间所传与你并无关系,我相信绿衣也不会为难你。”
冯子都瞄着李绿衣,见她没有开口否认,心里忐忑着慢慢开口说道:“这件事当真与我无关!我也不过是替人办事,我不过就是个奴婢,能对质子府的人,况且还是即将回国当楼兰王的尉大人家的人……”
“你不敢?你不敢,你还三番四次打妲雅姐姐的主意!你撒谎!”
他话还没说完,绿衣把刀一收,割着他脖子的刀刃又进去的了几分。冯子都连忙嘶声力竭的喊出来:“当真不关我的事!当真不关我的事!我之前确实不知她是质子府的人!当真不知啊!女公子饶命!女公子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