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一间房子,一座电话亭,一女,一男!
“叮铃铃……叮铃铃……”电话响起。
男:“柔……是我!你……还好吗?”
女:“好!”
男:“我试了,但做不到。我用一年的时间忘却,用工作来困顿自己,用香烟来迷幻自己,用酒精麻醉自己,甚至想用死亡来威胁自己。我用尽办法,可你依然死死地被刻在我心里。柔,让我再爱你吧?”
女:“秋,我已经有了爱人,你别再做傻事了,放弃吧!”
听筒里传来一阵男声:“柔,看见我的袜子了吗?”
女:“就这样,约个时间再说,byebye!”(电话中传来嘟嘟嘟的空鸣声)
咖啡馆,一男一女相对而坐。
男:“柔,还记得这个我们初次相见的咖啡馆吗?”
女:“秋,你真的很傻,我们是曾经彼此相爱,那是段快乐惬意的日子。可爱情是这个世界上最坚贞也最不可靠的东西,时间过了,爱情淡了,相爱的人也就散了。若是缘尽也硬要牵扯,原本的美好就会变成中束缚,变成个你我都困在其中的牢笼,我会无法呼吸的,你舍得看到我不自由吗?”
男:“我明白了!那你自己保重,关节疼别总是吃止疼药,让他帮你揉揉。平时多吃点,你就是太瘦,其他没什么,就是放心不下你的身体,他欺负你记得告诉我。”
女:“你也一样,也要照顾好自己,我不希望看到曾经爱过的人不好,知道吗?”
男:“最后能让我再吻你一下吗?”
女:“嗯!”
男:“再见!”
秋已割腕,整个人泡在浴缸的温水中,伤口在温水中感觉不到疼痛,血,不停地流。
男:“柔,别挂!这是我最后一个电话。他对你好吗?”
女:“为什么这么问?”
男:“我要走了!”
女:“去哪里?”
男:“我不知道,那个地方我也很陌生。柔,记得有人说通往心脏的血脉是在无名指上,你知道我多想在今生倾尽所有,牢牢地拴住你的无名指呀。”
女:“秋,你是个好人,是个好恋人,更是个好男人,可是造化弄人。离开你,我真的不知道是幸福的开始还是终结,也许我太在意自己的感觉了吧。”
男:“柔,记得那次你高烧不退我送你去医院吗?永远忘不了你靠在我的肩头,眼泪簌簌地留下来伤心地说,这生都要我陪着你。”
女:“怎么会忘呢?还记得我怕自己就这样死掉,你吻去我的眼泪,抚摸着我的头发说,如果我死你也一样不活,然后我们讨论怎么死法,最后你还傻得说用割腕呢。”
男:“柔,真对不起,有些事我已经做了,但不会后悔,有些承诺也只能等待下下辈子来履行了。”
女:“秋,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男:“今生天注定我爱得很苦,但愿来世我会是个洒脱的诗人。”
女:“秋,你别吓我,你不会真做傻事吧?”
男:“柔,答应我,下辈子别改名字,那样我找你容易些。”
女:“你怎么这么傻?你怎么这么傻?你怎么这么傻?”(哭泣声)
……
音乐响起。
沙哑的嗓音,凄婉的旋律,让整个时空中充满着伤感的情绪。
当我再爱你的时候,却被一次一次被你冷落,你却不知道当时的我,望着你,带着微笑而过……
当我再爱你的时候,心中有着多少失落和伤痛,你却不知道当时的我,被你刺痛的,不再是我……
就让,我停留这一刻,再次回首,爱你的时候。
就让,我停留这一刻,让你让你让你走……
当我再爱你的时候,却被一次一次被你冷落,你却不知道当时的我,被你刺痛的不再是我……
最后一个音符缓缓落下,很多女生泣不成声,而男生也好不到哪儿去,眼眶红红的,好像经历过一场情变一般。
“哎,凄婉伤情之作,令人心痛不已!”
“揪心的疼,就好像被人捅了一刀子一样,再也不想再次尝试这种感觉了。”
“这肯定是文学系二班的那个‘伤情王子’殷世秋编剧的,太伤感了,跟直接往人心窝里捅刀子一样。”
“哎,与其让我听这种心酸伤情的故事,还不如听那荡气回肠的《精忠报国》呢,靡靡之音,让人浑身都提不起力气。”
……
舞台上,红着眼睛的董静木然地看着前方,而与之相反的,杨毅此时却神情淡然,好似没什么感觉一样。
“你怎么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一样?难道你是铁石心肠?”董静疑问。
杨毅并没有生气,而是淡淡地应道:“听了一班的《精忠报国》,我心中豪情万丈,这靡靡之音又如何能够侵蚀得了我这铮铮铁骨?又如何能够入得了我的耳朵?”
“啪!”
“啪啪啪……”
杨毅话音刚落,一声高亢的掌声响起,紧接着,两声,三声……百声、千声……顿时,体育馆成了掌声的海洋。
“《精忠报国》!”
“《精忠报国》!”
……
“狼烟起,江山北望,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心似黄河水茫茫,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开始,是那些慷慨激昂的男生在高声欢唱,紧接着,女生们、老师们、记者们、明星们……
什么歌最容易形成现象?
张迁自然比任何人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