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海也不想卡在今天来,可是王美偏偏今天上午才跟他说这个事,逼得他不得不行此下策。
这一年多,他也看明白了,跟着主席,他确实能沾点便宜,但是,想要往上爬,却没人肯提携他。
想结识有门路人家的女孩子,可县城就那么大,他家的情况稍微问一下,就能知道,这条路也走不通。
到了最后,还是得将就王美,好歹她还有门好亲戚,哪怕她妹夫不肯直接帮他,可就算是只打着她妹夫的名号,他在外头也能行事顺利些。
这次她妹妹出嫁,他早就想过了,要好好的跟妹夫结识一下,怎么也要打好关系,给以后铺铺路。
谁知道,王美脑子毛病了,也不给他时间先来王家拜访,反倒卡在这么个尴尬时间通知他,让他尴尬的要命,还不得不厚着脸皮过来。
果然,王老栓给他脸色看了,他正愁没台阶下,好在旁边王美喊表叔的人给了他个台阶,让他不至于太难堪。
仲子敬在堂屋里早看到了院子里的事了,就问王爱国:“那人是谁?”
王爱国撇撇嘴:“据说是大姐的对象,处了很久了,以前却从来没来过家里。”
仲子敬点点头,知道怎么应对了,他可是知道小媳妇儿跟她大姐一直不对付的。
这个人从来没来丈人家拜访过,突然就在王家办酒的时候过来,为的还能是什么?只是这吃相也太难看了些,当所有人是傻子不成?
不过今天是他的好日子,他要小媳妇儿开开心心的,反正这些人过了今天,以后还真没多少机会见,就睁一眼闭一眼,应酬应酬算了。
时间也不早了,厨房里也通知可以开席了,大家也都停下了说话。搬桌子搬凳子的,准备入席。
堂屋里地方太小,就能摆下两桌,还有两桌只能摆在院子里。正好安排女眷和孩子们。
酒是从首都带来的好酒,菜是王丽精心安排的好菜,又都知道明天仲子敬一早就要接了王老栓一家去首都举行婚礼,大家这热情就更高了,长辈的敬酒不说。同辈的也轮流来敬酒,只把仲子敬恨的不行,明明小媳妇儿就坐在身边,却连摸摸她小手的机会都没有,一bō_bō来个不停的表哥们简直就是不给他坐下来好好摸摸小媳妇儿小手的机会啊!
徐明海也跟着上前敬了一回酒,可大家不过是稍微问了下就知道怎么回事,哪里会让他有机会跟仲子敬搭腔,你推我挤的就把他给挤出了敬酒圈子。
呵呵,这几年,谁不知道王美基本除了过年就不回家。到亲戚家拜年的时候也总是看不上他们这些表哥表嫂的,现在这个号称是王美对象的也不知道那个旮旯里冒出来的家伙,也想在妹婿面前混脸熟!
这些个表哥的做法,可把看的王爱国直笑,心里很是出了一口气!
一顿饭吃吃喝喝,等到吃完了,送走了各位亲戚,家里就剩下仲子敬和徐明海两个外人了。
王老栓喝高了,现在嘴巴里除了不时地迸出个“干杯”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王爱国倒是清醒的很。眼看仲子敬这一顿饭下来,眼睛都要冒火了,就连忙说:“姐夫,明天就要去首都了。你和二姐先商量商量路上的事吧,其他的东西,我们来收拾。”
仲子敬眼睛一亮,朝堂屋里其他人点点头说:“那我就先跟阿丽商量一下,明天怎么个安排吧。”
说完了,就急忙拉着王丽往里屋走。正好把徐明海要说的话给堵住了。
仲子敬一走进里屋,就低声问:“你房间是哪间?”
王丽失笑,这个人还是这么个样子,两年半的距离似乎在他身上一点都看不出来,说话行动,半点生疏都没有。
她心里美滋滋的,反牵着仲子敬的手,也小声说:“这边。”就往后罩屋走去。
后罩屋里点着盏煤油灯,之前大家在这里陪着她说了半天话,又看了新衣服,出去吃饭的时候,这些都没有收拾,此刻,那套大红色的呢子喜服正摊放在床上,被昏黄的灯光一照,竟然出奇的艳丽。
仲子敬进了后罩屋,什么都没注意到,他一把关上门,紧紧的抱住王丽,头一低,就往她脸上乱亲一通,两只手更是一点都不规矩,从她衣服下摆摸进去,一只贴上了腰肢上细腻的肌肤,留恋不舍的不停的轻轻抚摸,一只想往下,下不去,又往上,在柔腻的背部上下轻抚。
王丽怕痒,偏偏仲子敬手上的力气又太轻了,这感觉就像是在用什么挠她,痒的她直抖,连忙反手按住他放在腰上的手,又偏头避开他胡乱亲吻的嘴唇,忍着笑说:“你别,别这么摸,痒死了!”
仲子敬气都不平了,王丽不让他这么摸,那他就换种法子摸就是了,立刻手上力道就重了些,把王丽紧紧的压进了他胸膛,感觉到胸口处有两团绵软抵着,呼吸立刻又重了几分,两只手更加肆无忌惮的揉搓起来,嘴巴没能刁到想吃的地方,就把怀里的身子往上提了提,头一低,就往那一截莹白的脖子上啃去。
王丽气了,这里让他啃,留了印子可怎么办?也顾不得双脚垫尖站不稳,原本扶住他胳膊的双手捧着他的头,硬是把他的脑袋从她脖子上推开。
仲子敬不满意的说:“让我再亲亲啊。”
王丽瞪着眼睛不满:“再亲,你让我明天还见不见人了啊!都起印子了!”
仲子敬仔细一看,果然,莹白的脖子上红了一块,于是不再想往上亲了,心里去打算着,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