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补欠昨晚的一章。
陶瓷姿态洒脱,不骄傲也不傲娇,在家里专横跋扈的她在陆‘蒙’临面前刻意表现的邻家,其实她知道,对陆‘蒙’临,她大多还是好感,最多也就是昙‘花’一现间的想要飞蛾扑火,不明就理,没道理,有灯罩也想横冲直撞的那种,可是有冲动不代表真的会,现实与想法终归的天壤之别,她这点矜持还是有的。
陆‘蒙’临咀嚼着嘴巴里的猪头‘肉’,对‘性’格开朗的陶瓷刮目相看,不得不重新审视。寝室里有个东北出身南方人体魄的状元蒯鹏,现在对面坐着一个夺得上海皇冠的陶瓷,一个比一个强悍,他这个安徽地榜眼除去理科大满贯外似乎就拿不出任何东西可以炫耀,陆‘蒙’临夹了快‘肉’,大叹人生就是这么狗血,跟小说里一样一样地。 ”
陶瓷还是那么没心没肺,笑嘻嘻道我数学满分的,其他都不是最拔尖,但很平稳,老师们都说我综合素质比较高“。
陆‘蒙’临白了他一眼,疑问道:“你家应该是从政世家,走的都是光明大官道,为什么你会玩数学?”。
陶瓷托着腮帮子天真的眨眨眼,道:“其实家里人之前也强调过让我走仕途,可以我不愿意,我喜欢和数字打‘交’道,喜欢很多像∑,{},的符号,它们就像‘精’灵,充满活力和变数,一道错综复杂的高数题,很可能会耗去几十分钟,甚至一两个小时去解析,其中步步陷阱,一不留神就能全盘倒戈,所幸的是我历来数学成绩就很优异,再加上爷爷呢很疼我,我的想法他都支持,我爸妈也无可奈何我的决定”。
陆‘蒙’临叹了口气,心道果然是家里的掌上明珠啊。
陶瓷继续道:“我决定了以后毕业了不做关于理数方面的工作,那是我兴趣,要是让我去当做每天必须做的任务去做,我觉得会乏味,我害怕有一天自己会讨厌那些灵动在草稿纸上的符号和数字”。
陆‘蒙’临点点头,道:“虽然有些‘浪’费,但如果真不想做那还是别做,带着一股怨气也做不好”。
陶瓷提着手搅拌着碗里的汤,没抬头的笑道:“其实当我得知你的名字后就知道你是安徽那个陆‘蒙’临,理科全满,说实话,我做不到”。
陆‘蒙’临一愣,打了个哈哈,笑道:“我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纯粹巧合”。
陶瓷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谁能瞎猫碰上死耗子能把数理化全部摆平,没实力只扯运气那都是骗你的哦,小朋友,你可不老实”。
陆‘蒙’临成吉思汗,比他稚嫩很多的陶瓷是那种从小到大就被呵护在掌心的‘花’朵,没受过日晒雨淋,若只单论两个人的脸反差就极大,年岁虽然一样,但给人的直觉却最少差距2到3岁,现在陶瓷一脸煞有其事的说他小朋友,有股怪异的感觉由心而起,他眼神怪异的看着陶瓷,批评道:“陶瓷同学,要懂得尊老爱幼”。
陶瓷反应很快,理解透了他的话后扑哧一笑,道:“你不是跟我同年的嘛”。
陆‘蒙’临白了她一眼,郑重道:“没看见我比你老很多啊”。
陶瓷点点头,附和道:“恩,你是老头子了,铁蛋”。
陆‘蒙’临突然抬头,笑着问道:“说说看,我这外号你是怎么想出来了,有什么推理或根据,我一直很好奇”。
陶瓷哈哈大笑,狡黠的眸子眯成一条线,她道:“我每天给你发那么多信息,可是你却只回个一两条,是不是很小气?”。
陆‘蒙’临点点头,“的确少了点,但那是因为我的确很忙,可这和我外号有什么关系?”。
陶瓷嘿嘿笑道:“那就是了啊,小气就是吝啬嘛,吝啬就是铁公‘鸡’嘛,可是你是男‘性’,不能叫‘鸡’,只能叫铁蛋了嘛”。
陆‘蒙’临汗成瀑布啊,太邪恶了,现在的孩子,真是前卫啊。
陶瓷歪着头乐着问道:“那你为什么叫我跟屁虫啊”。
陆‘蒙’临擦把汗,刚刚她的解释太震撼人心了,无法无天啊,他瞪了一眼陶瓷,道:“你天天每隔半个小时就是一条短信,从没间隔过,你说你是不是跟屁虫”。
陶瓷哀怨的看了他一眼,委屈的很,泫然‘欲’泣道:“人家无聊就找你了嘛,也没指望你回,可你就不能‘抽’空多回几条啊,一个短信能用你多长时间”。
陆‘蒙’临沉默是金,他懒的和这个一根劲劲的‘女’人计较,尼玛,现在的年轻人都很彪悍,这是陆‘蒙’临给陶瓷贴上的标签。
陶瓷笑眯眯的看着陆‘蒙’临,没介意他的忽然沉默。其实陆‘蒙’临不知道,陶瓷在‘交’大,是一个人人畏惧的学会副会长,一直都锋芒毕‘露’,从不懂的内敛,是大多老师眼里的优质学子,都喜欢去刻意培养她,而她,‘性’格除了对闺蜜可以和颜悦‘色’外,不熟的人甚至比那晚的刘佳丽待人还要冷漠。
吃完饭陶瓷没再纠缠,‘逼’着陆‘蒙’临以后尽量多回短信后就独自打车离去,上了车,她掏出手机,快速发了条短信,‘今晚我很开心,谢谢你’。收起手机,转过头透过玻璃看着站在马路旁还没离去的他,嘴角勾起微笑。
陆‘蒙’临刚想转身离去诺基亚就叫了起来,他掏出手机,打开短信,看完后掏出烟,点燃一根,眯着眼看着影子渐渐模糊的出租车。
回到寝室,冯真伟大呼小叫质问陆‘蒙’临去哪鬼‘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