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乱的教室立刻静了下来。
“那刚刚我做了自我介绍,现在我来点名,点到的同学站起来喊到。”
“孙飞——”
“到。”
“任泽敏——”
“到。”
“李珂——”
“到。”
“秦阳——”
良久,没人回答,叶辉抬头又喊了遍,“哪位同学叫秦阳?”
“老师,秦少,不,秦阳病了,一个星期没来上课了。”
病了?秦少?
叶辉点点头,这恐怕得的是富贵病。
“王楠——”
“报告老师,王楠家出事了,可能来不了了。”
任泽敏站起来,颇有青春范的脸上夹杂着些许惋惜。
“出事了?”叶辉眉头微皱,追问道:“出什么事了?”
“他继父为了拿家里的房产证,用酒瓶子打了她妈妈的脑袋,她妈妈现在还昏迷不醒,她以后可能都不会来上学了。”
任泽敏低下头,两行眼泪掉到书桌上。
两个人儿时就是最好的玩伴,但此刻她却爱莫能助。
清官难断家务事,任泽敏只是把攒下的零花钱,都悄悄的塞给王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