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饿了。”宁婳儿又是忽然的说,郝溢庭的脸‘色’沉了沉:“饿了也要把话说完,离婚的事情怎么了?”
郝溢庭看上去一点耐心都没有,宁婳儿就会想,是不是他对她从来没有耐心,因为他的耐心都给了哪个就奕家媛的‘女’人。
“那就不吃了。”反正也不是很饿。
宁婳儿转开脸朝着窗口看去,难道说不喜欢就连饭都不给吃了么?
宁婳儿正想着,给郝溢庭硬是拉了过去,这才抬头看着郝溢庭,正开着郝溢庭咬着牙威胁她:“你再敢给我闹绝食,我就…就…”
就怎么样郝溢庭说不出来,宁婳儿却小眉头皱了皱,轻叹了一声:看来他是已经腻歪了,竟然不分青红皂白了,吃饭也不行,不吃饭也不行,那她怎么样才行?
想了想,宁婳儿看了一眼那杯还剩下半杯的水,抬起手端了过来,低头喝着里面的水。
郝溢庭看的一阵心烦意‘乱’,抬起手把水拿走了:“饿了就吃,不许喝水。”
宁婳儿悠然的双眼看着郝溢庭,想了想,扪心自问,是么?
难道水也不给喝了?
郝溢庭看着宁婳儿,突然觉得,这人一下子就空了,空的什么都没有,灵魂都丢了。
手有些抖,郝溢庭转开了脸,声音一颤一颤的朝着‘门’口说:“阿梅,你去,去买点粥过来,快快一点。”
阿梅答应着忙着去买粥,郝溢庭坐在‘床’上半天都回不过神,宁婳儿反倒是平平静静,看着窗户上面的叶子发起呆。
原来他们认识一个三个季节了,她都不知道!
阿梅的粥很快买了回来,宁婳儿听见开‘门’的声音,转身朝着阿梅看过去,阿梅忙着把粥给郝溢庭送了过去。
郝溢庭松开了手马上打开了一盒,端着盒子要喂宁婳儿,宁婳儿就不想用,想要自己吃。
“我的手不脏,你还怕我?我喂,喂了几口。”郝溢庭商量着,宁婳儿沉默了半天也没动一下。
那样子就好像是在说,你要非要喂我,我就不吃了。
“阿梅,你喂大少‘奶’‘奶’。”郝溢庭把手里的粥给了阿梅,阿梅走过去坐到另外一边要喂宁婳儿,宁婳儿马上说:“我不习惯,你让我自己吃好不好?”
宁婳儿几快要求着阿梅了,阿梅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办好了,只好朝着郝溢庭看,郝溢庭没说什么,看了一眼埋针的脚,倒省事了。
阿梅把粥给了宁婳儿,宁婳儿像是个小孩子似的抱着,一边吃一边低头想什么的样子,小嘴一动一动的,看的郝溢庭喉结一下下的滚动,吞咽着口水。
“婳儿。”郝溢庭忍不住叫了宁婳儿一声,宁婳儿抬头看他,一脸的莫名。
“阿梅,你想出去,有事我叫你,你在进来。”郝溢庭先把阿梅给打发了,看着阿梅离开,宁婳儿就有些紧张,不知道郝溢庭又要干什么。
‘门’关上郝溢庭看向宁婳儿,起身站了起来,双手按在宁婳儿的身体两边,低头看着宁婳儿的嘴‘唇’。
宁婳儿的嘴‘唇’是他咬破的,但他没想到会留下一颗痣,越看又是喜欢,忍不住想亲亲。
“好吃么?”宁婳儿端着粥,郝溢庭看了一眼,宁婳儿嘴里的粥含着还没咽下去,说不了话,便也没说,刚想着要把嘴里的粥咀嚼一下咽下去,郝溢庭低头便亲了过去。
搅和着把宁婳儿嘴里的粥吃了,离开后郝溢庭‘舔’了‘舔’嘴‘唇’,忽的扯出一抹笑来,宁婳儿却吞了一口唾液,朝着一旁看去,这碗粥也吃不下去了。
放下粥宁婳儿拿了一块纸巾擦了擦嘴,而后便不再看郝溢庭了。
郝溢庭的脸这时候才有点白,感觉宁婳儿又有些不对。
跟着宁婳儿的脸就白了,郝溢庭慢慢离开双眉深锁,抬起手‘摸’了‘摸’宁婳儿的手,手竟然是冰冷没有温度的。
郝溢庭不敢相信这些,忙着握在手里‘摸’了‘摸’,结果更凉了。
宁婳儿抬头看着郝溢庭,紧张的脸,又是一声叹气。
小手慢慢收了回去,还是那句话:“我想去学校读书,想住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