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郝恩希这么说,宁婳儿的脸上才有点血‘色’。
不过那几天宁婳儿都有些吃不下去饭,一直就对着窗户外面发呆,窗外下雪了,而且是很大的雪,宁婳儿便开始担心郝溢庭在监狱里面会不会觉得冷,那天她过去的时候外面还不是很冷,但是监狱里面却倒处都是冰寒,现在下了这么大的一场雪,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会不会觉得冷!
“很担心么?”宁婳儿正站在窗口站着,徐艺嘉从楼上走了下来,手里端着两杯热可可,一杯给了宁婳儿一杯留给了她自己。
宁婳儿看她,把热可可捧在手心里面,淡淡的点了点头。
“其实担心也没有用,与其担心不如好好想想,等郝溢庭出来了,你们怎么相处,你以后的打算。”徐艺嘉说着,喝了一口热可可,捧着热可可说。
宁婳儿微微的愣了一下,她没有想过以后的。
徐艺嘉依旧笑的十分好看,一边看着窗外的雪一边说:“现在他们两兄弟是一致对外的时候,因为郝溢丰用了不仁义的手段陷害了郝溢庭,他的心术不正,两兄弟心里都清楚,如果这时候不团结在一起,那么很容易被郝溢丰一口吃掉,到时候她们就什么都没有了,对你也就放轻了约束。
但是郝溢丰总会成为一个过去式,按照现在的趋势,很快他就会失事,到时候他就是第一个被餐振出局的一个。
那时候,你想过么?
你将面对的是什么?”
将要面对的?
宁婳儿无法理解的目光注视着徐艺嘉。
徐艺嘉总是那么笑笑,而后说:“如果我是你,我会强大起来,让自己做最后的选择,像个正常‘女’人一样去争取自己想要的幸福。”
“我不明白。”宁婳儿不懂。
“什么不明白?”徐艺嘉撩起眼眸看了一眼宁婳儿问她。
宁婳儿垂下眼帘想了想,看向徐艺嘉:“郝溢鸣已经放弃了。”
听宁婳儿说,徐艺嘉忽然笑了出来,像是在取笑宁婳儿的样子。
看了宁婳儿一眼:“你错了,郝溢鸣只是权宜之计,不想在这个时候和郝溢庭起内讧。
何况男人本来就不是言而有信的。”
“郝溢鸣不会骗我。”宁婳儿转开脸,始终是相信郝溢鸣的,对郝溢鸣的相信已经超越了任何人。
徐艺嘉在面对这样的宁婳儿的时候似乎也不愿意与她纠结,只是说:“那你想过没有,被男人选择,和你选择男人有什么不同?”
不同?
宁婳儿看徐艺嘉。
“如果自主权在你的手上,说明你有能力驾驭男人,但如果自主权在男人的手上,则说明你只能是个附属品,享受的是男人,不会是你!”
不是她?
宁婳儿的眉头皱了皱,思考着徐艺嘉的话。
徐艺嘉笑了笑:“以前我还没有被郝溢丰强暴欺骗的时候,我快乐的像是个孩子,每天都追随着满江,但他很忙,不是很有时间陪我。
所以很多时候我只是看着他的背影,看着他到处的忙碌。
我渐渐发现,他并不知道我的想法,也不了解我。
他以为钱很重要,我却一直觉得感情重要。
终于有那么一天,我出了事,想找他哭诉,结果他却因为生意和我说,他要晚两天回来。
我很无助,才会走错了路。
但是经历了那些我才知道,其实他不是很忙,他应该有时间陪我的,只不过借口罢了。
现在他的生意也很多,但他却每天都要陪着我,甚至不一个人出差,出差都要问我,求我跟他一起出去。
他每天一样赚钱,但却能陪着我。
婳儿,别以为男人的话都是真话,有时候他们连自己都欺骗,又何况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