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婳儿有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感触,竟是在徐艺嘉这里。 。
所以她很意外。
她开始的时候有些无法适应,但她还是那么安静的看着徐艺嘉,直到移开眼眸也没有说过一句。
满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楼上下来,脚步一点声音都没有的那种,以至于宁婳儿和徐艺嘉都没有发现,宁婳儿是从玻璃里面看到的满江的脸。
好似是只鬼魅一样站在徐艺嘉的身后,还不等宁婳儿看清楚满江,满江已经抬起手把徐艺嘉手里的热可可给拿走了。
“不是说不喝这东西了么?”满江说着把手里的热可可转身拿走了。
宁婳儿好奇的转身看着满江离开的背影,看到满江走到厨房‘门’口已经听不见她们说话的时候,她就问徐艺嘉:“那你是爱他的对么?”
徐艺嘉摇了摇头:“直到伤心的那一刻我才知道,原来我爱他永远比不了我爱我,我想我爱的始终都是我自己吧。
虽然我也是爱他的,但是总有些区别,特别是经历了那么多的是是非非纷纷扰扰,曾经抵死纠缠,和现在也就没有关系了。
在我发现自己是个残缺不全的人时,我就放手了所有的过往,不愿意痴痴傻傻去纠缠那些不应该留下的回忆。
他或许已经倾尽所有在爱了,但我却一直不在状态上。
每当我想要全心全意的爱他,我就会想到那些让我难过的事情,对我而言,他是个不错的伴侣,可以为我遮风挡寒,暖暖被子的人。
比起那些让我觉得肮脏的男人,或许他是最合适的,起码他是真心对我的。”
“你为什么要这么消极悲观,这样对你不好,郝溢丰对你而言只是一个过去,何必要苦苦纠缠在过去里面。
我看的出来,他对你是真心的,如果我是你我都会不感动,难道你不会么?”
“我会,所以我对他没有拒绝,但是我‘逼’迫自己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听到徐艺嘉这么说,宁婳儿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满江端了一杯牛‘奶’从厨房里面出来,走来给徐艺嘉送到了手里面。
宁婳儿看着他们,竟看到一抹爱上。
明明他们相爱,却傻傻的不能好好去爱,好像是他们的心伤都有一道看不见的裂痕。
他们谁都不想说出来,所以就这么在一起等待着老去。
“没有味道。”徐艺嘉很少的喝了一口牛‘奶’,漂亮的小脸浮现出一抹不耐烦来,满江垂眸便像是一个孩子似的解释:“你身体不好,医生不让吃糖,我给你那一块冰糖,你喝了给你。”
徐艺嘉眉头皱了皱,把手里的牛‘奶’推给了满江:“那我不喝了,我也不饿。”
满江的脸上瞬间乌云密布,但是眼眸里面却溢满了宠溺的光,好似他的好随时为徐艺嘉准备着。
“那我去放糖。”满江端着牛‘奶’朝着厨房里面走,徐艺嘉也没说什么,看了一眼宁婳儿还朝着她笑了笑。
宁婳儿也回了她一个笑,跟着徐艺嘉便去了厨房里面。
宁婳儿转身去看外面已经停下来的雪,好像这场雪就是为了她而下的。
她开始先思考徐艺嘉的话了。
等雪完全停了郝溢鸣才从楼上下来,看见宁婳儿站在玻璃前面看着外面,下楼走到了宁婳儿身后。
双手‘插’在口袋里面,看着宁婳儿的脸。
“担心了?”郝溢鸣问宁婳儿的时候,宁婳儿在玻璃里面看他,虽然看的步入转身那么清楚,但也能看清楚了。
郝溢鸣总是一身洒脱的样子,就好像是风一样,那么的来去自如,从容不迫。
“有点。”宁婳儿淡淡的回答,便看向了外面白茫茫的世界。
原来她已经这么大了。
“如果是我,你也担心么?”郝溢鸣站在后面问,宁婳儿点了点头,并没有逃避什么,似乎知道自己改做什么了。
郝溢鸣站在那里微微愣了一下,对着她发起呆。
过了没有多久,宁婳儿转身朝着里面走去,郝溢鸣转身跟了过去,宁婳儿回头看着郝溢鸣:“我累了,我去歇一会。”
“嗯。”郝溢鸣答应了一声,宁婳儿转身回去,郝溢鸣去了宁婳儿站着的地方,站在那里朝着外面看了一会。
宁婳儿回去,站在自己的房间里面看着外面,看了很久才回去睡觉。
晚饭宁婳儿早早的就下来了,结果刚下来就看见徐艺嘉坐在沙发上面吃酸梅,那东西宁婳儿看了都嘴里酸,她却不明白徐艺嘉为什么这么能吃这些东西。
走到沙发前面宁婳儿坐到徐艺嘉的身边,徐艺嘉还在吃酸梅,还给了宁婳儿一颗。
宁婳儿抬起手拿了过去,放到嘴里都觉得酸。
“好酸。”宁婳儿受不了这种酸了。
“你好好的含着一会就不酸了。”徐艺嘉一边解释一边吃。
“要吃饭了,你这么吃好么?”
“我一直这么吃,没事。”徐艺嘉正说着满江从楼上走了下来,宁婳儿有些奇怪的问:“我一直以为只有孕‘妇’才喜欢这么吃,你不会是怀孕了吧?”
宁婳儿只是擦侧,她没想过这样的事情是不是可能发生。
徐艺嘉正吃着微微的愣了一下,怀孕么?
低头看了一眼,徐艺嘉便打消了那种不可能的想法。
医生说她很难在怀孕了,所以她也是不指望了,而且这种东西她月经的时候也喜欢吃,所以也就可以断定她没有怀孕。
但是她这个月的月经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