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宁婳儿去了一边,坐下看着郝溢庭,看了一会还说:“我们以后都出不去了吧?”
郝溢庭笑了笑:“一辈子就在这里,婳儿愿意么?”
宁婳儿想了想,便摇了摇头:“不愿意,在这里和坐牢有什么分别,坐牢还有饭吃,这里没有饭吃。”
宁婳儿说笑一样,郝溢庭也笑了。
没过多久‘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给他们送了饭过来。
郝溢庭这次挨打的时间加大了,所以早饭有两个‘鸡’蛋,和一杯牛‘奶’。
宁婳儿看着郝溢庭端回来端着的东西,有些奇怪的说:“好像是很丰盛。”
“早餐不都是这些?”郝溢庭问,忍者‘胸’口的疼痛,宁婳儿坐下看了一会,伸出小手剥了一个‘鸡’蛋,把‘鸡’蛋送到了郝溢庭的嘴边上面。
郝溢庭低头看了一眼:“婳儿,我不很饿,你一个人如果吃两个‘鸡’蛋能吃的下去么?”
宁婳儿摇了摇头:“我们一人一半,不然我就不吃了。”
她其实知道,他很可能不吃留给她,所以她才要他先吃。
郝溢庭张开嘴咬了一口‘鸡’蛋,而后喝了一口牛‘奶’,便把牛‘奶’给了宁婳儿:“你身体不好,早饭应该多吃一点,剩下的你喝,‘鸡’蛋我吃一个。”
宁婳儿眉头皱着,不说话,大眼睛盯着郝溢庭看,没办法,郝溢庭又喝了一口牛‘奶’,宁婳儿这才端起牛‘奶’喝了一口,而后吃起郝溢庭咬过一口的‘鸡’蛋,吃完她机会说饱了,这么一来给郝溢庭又留下了一个‘鸡’蛋,怕郝溢庭不吃,她剥好蛋皮喂给郝溢庭吃,郝溢庭最后一口还是给了她。
吃过饭郝溢庭把碗筷送回去,转身回来陪着宁婳儿。
中午郝溢庭又去了外面,这次宁婳儿没有睡沉,听见郝溢庭出去便站了起来,走去‘门’口朝着外面看,但她什么都看不到,只能看到两个男人站在外面守着‘门’口。
宁婳儿担心郝溢庭,在房间里面来回的走动。
房间里没有钟表,宁婳儿无法确定到底是几点钟了,只好干等着。
当房间里没那么的冷了,阳光也已经越过了地中间的那条线,所以宁婳儿知道一定是过了中午了。
终于郝溢庭回来了,宁婳儿听见走不的声音,跑到‘门’口去看,透过‘门’上的玻璃正好看到外面走回来擦着嘴角的郝溢庭,郝溢庭的嘴角上有一点血,而且脸上青了一块。
宁婳儿有些害怕,‘门’开了就拉着郝溢庭问他:“他们打你了?”
郝溢庭没想到宁婳儿醒了,但他并没有慌张,其实他一次次出去,早就想到了这些。
“一会说。”郝溢庭推着宁婳儿进去,‘门’关上两个人去了‘床’那边,郝溢庭坐下了才说:“他们想要我的公司和钱,‘逼’我签字,我不肯,当然要打我。”
“那你为什么不给他们,给他们就不打你了。”宁婳儿忍不住哭了,虽然知道自己说的这些话很没骨气,但是她看着郝溢庭挨打她就忍不住想说。
郝溢庭勉强的笑了笑,‘摸’了‘摸’宁婳儿的头,对她说:“婳儿,那是老头子和我的心血,不能给他们,何况给了,我们的死期也就到了。”
宁婳儿抿着嘴‘唇’:“那怎么办?”
“他们不会一直这样,找我出去就是和我谈判,我说话难听了一点,他们自然会动手,下次我不说了,他们也就不会动手了。”
郝溢庭说的好像是真的,宁婳儿信他,但是还是忍不住抱着郝溢庭哭了。
郝溢庭则是抬起手一手搂住了宁婳儿,一只手轻轻的颤抖,另外的一条手臂被他们卸了,如果不是郝溢庭一直忍着,早就熬不住了。
“婳儿,我进去方便,你别哭了,知道么?”郝溢庭拍了拍宁婳儿,起身走去了洗手间里,‘门’关上卸掉的手臂抵在墙壁上面,咬着牙用力朝着以恶搞方向推过去,差点疼的晕过去。
半天郝溢庭才缓过一口气,等他缓过气,宁婳儿也从洗手间的外面进来了,进‘门’便看见满头大汗的郝溢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