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自己在危急时究竟会是什么模样,是突破自我抓住机会,麻木不仁地随波逐流,还是就此沉沦,选择仰望新星升起?
两个月后,这里已经不再敢有人不恭敬地开蔡景明的玩笑,没脸没皮的改叫他蔡少,稍微要点脸的称呼他景明。
……哦,或许这个女人是唯一一个还敢叫他菜头的,到底是因为蠢到认不清形式,还是想借这样的行为彰显自己的特殊?蔡景明无意去追究,因为他的心已经不在这种小节上了。
第一个说话的男人不服气道:“谁说我乐意呆在这里了,只是……只是……”要让他说自己有点被陈骄阳之前的凶悍吓到了,这他还真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