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方慎,他还真的照苏玉所说,割开了柴秀才的肚子,给柴秀才做了切除手术,苏玉临前走,再三叮嘱过要用热水烧酒消毒,这点方慎自然记住了。
手术过后,方慎又仔细的将伤口缝好,里面的用羊肠线,这东西还是费了一番功夫才找到的呢,至于腹部,用一般缝合的线就成,等伤口长好,再拆线便是。
手术过后,柴秀才渐渐好了起来,因为他无处可去,方慎便让他住了下来,这样也好观察病情。
说起来,还真是试‘药’呢。
方家的其他人知道柴秀才的作用后,根本就不过来,连这个院子也避得远远的,方慎做手术时,柴秀才的惨叫声可是穿透了整个方府呢。
没麻药的时代,就是这样。
当时,方慎也忘了用针封住柴秀才的穴道,当时,他正激动的要试验新东西呢。
几日后。
柴秀才好了些,方慎不仅观察,还将柴秀才每日的情况记了下来,等裁了些,柴秀才就想要走,一直麻烦方大夫也不好。
方慎道:“离开这你又能去哪?”
柴秀才道:“我中了举人,本来是在一家富户当坐馆先生,可自前些日子患了病,就被他们赶了出来,唉,当时疼得厉害,晕了过去,醒来时东西都不见了。”说起来,一把辛酸泪。
方慎闻言道:“你中了举人,到是厉害,不如这样,你先住着,我去帮你问问谁家还缺先生。对了,你学问如何?”
柴秀才笑道:“给孩子启蒙自然是可以的。”
方慎点头道:“好,我知道了。”
柴秀才一脸感激的看着他,过了会,柴秀才又道:“也不知苏姑娘住哪,我得好好跟她道谢,若不是她,我这条命怕是要交待在城外了。”
方慎闻言,也是一脸疑惑:“我去客栈问过,说是被人接走了,至于去哪,还真不知道,竟查不出来,这倒是怪了。”
柴秀才忽然道:“她莫不是离京了吧。”
方慎先是一愣,而后说道:“若是离京,总得告别吧。”
柴秀才点了点头:“那倒是。”
方慎又去外面寻了一阵,依旧没有寻到苏玉的踪迹,他心道,还是写封信问问二哥,看苏姑娘回去了没,若是回去了,那肯定是寻不到的。
事情出乎袁焕的意料,晋王在接到皇帝的旨意后,给皇上写了私信,晋王在信中喊冤枉,称自己被小人陷害,而且,晋王是皇帝的叔叔,比皇帝大上一轮,皇上幼时与晋王关系还行,晋王在信中不停的叙旧,信的结尾,还有几滴水渍,像是眼泪滴上去的。
信到了,人没到。
这封信也是花了足足半月才到,至于人,恐怕得更久。
时间慢慢的过去。
一天夜里,张家村人住的宅子那条街整个起火,因为是半夜,来不及救火,那条街的人都被烧死了,整条街都烧得面目全非。
次日。
苏将在牢中的那个替身也中毒身亡,这一前一后,时间掐得极准,皇上大怒,五天后,晋王大摇大摆的入了京。
若说这事跟他无关,谁都不会信。
晋王面圣,除了喊冤外,还假惺惺的说道:“皇上,你要叛臣的罪,也得拿出证据啊。”
皇上命大理寺将之前的证据拿到晋王的眼前。
晋王粗略的看了一眼,道:“这些罪子虚乌有,臣不认,虐杀百姓,本王在蜀地,如何虐杀安定县的百姓?山贼,真是可怕,我为官,怎会与贼为伍。还有这条,侵占良田,蜀地本就是我的封地,这些良田是我命门下弟开采的,自然算我的。……”
晋王指着上面的罪,一桩一桩的否认。
皇帝的脸色越来越青,袁焕站出来道:“陛下,证人俱在,不曾有伤亡。”
皇帝闻言大喜。
晋王脸色一变,他阴冷的看了袁焕一眼,这小儿说的话是真是假?
袁焕面色不变。
张家村的人每过十天就转移一次,现在安全得很,至于苏将,死的是替身,又不是本尊,两边的证人都在,他们自然认得晋王的下属。
袁焕又对皇上说道:“陛下,不如让晋王将下属叫出来,让那些人认一认。”
晋王的脸黑如锅底,他见势不妙,直接装晕,倒在了朝堂上,这副作态,可真是难看。
晋王的罪还未定,又毕竟是皇族,皇上将晋王安置在皇宫,令人看守,又去请了御医来瞧,只等晋王醒了,再将他送入大理寺公堂上。
就在晋王晕倒没多久,边关急报,北蛮大军压境,朝中上下都极为惶恐,晋王的事倒被放到了一边。
袁焕一听这事,便知不对,这消息未免也太巧了,难不成,是晋王跟北蛮**,意图谋反?
显然,皇上也不笨,他也想到了。
没过一会,御医来报,晋王失踪了。
皇上冷冷的看着御医:“失踪,怎么会失踪,好好的一
,好好的一个大活人,你就在那守着,怎么会平白无故的没了?”
御医跪在地上,头上直冒汗:“微臣不知,微臣只不过去拿了幅药,回头,晋王殿下就不见了,为臣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求皇上责罚。”
皇上眼神越发的冷了。
宫中一定有晋王的人,还藏得极深,要不然,晋王不可能这么快就离开。
宫中的变故苏玉一无所知,此时她还在想,两个月都风平浪静,是不是已经没事了?或许,两个月,在京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