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一边走一边打着嗝。看样子是刚刚吃饱喝足,两人的脸色也是红棠棠的。步履略微有些虚浮。不过雷涛看着这两人走路的架势,就知道这两人是练家子。
凑着办公室门里透出来的光,雷涛大致看清楚了两人的模样。两个人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他们都有着一颗光秃秃的脑袋。两人的上身都穿着背心,虬结地肌肉和健硕地身躯将背心撑得紧贴在了身上。
他们俩各自穿了一条宽松的扎口灯笼裤,这一副样子有点像庙里的武僧。
雷涛猜得并没错。这两人就是出自少林。只不过他们不是武僧,而是少林武校的。甘延曾经在河洛省农村走村穿乡地“淘旧货”。身上带着大笔的现金,难免就会碰到劫盗的。有一次就在路上被人打劫。正好这辛家兄弟路过救了甘延。从那以后这兄弟俩就一直跟着他。
“哥!我想……”辛家老二名叫辛强,脸上有一大块紫色肉瘤,也正是因为这个看上去很恐怖的样子,就算是他去嫖……也没人愿意接他的生意。
辛强对辛坚才刚刚说了两个字,做哥哥的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了。辛坚立刻断然拒绝道:“老二,这不行……老板没有发话,你要是做了那事。要坏事的!”
“这有啥啊!老板让我们把这女人抓来,自然是不打算放过她的。反正到时候也是弄死她,还不如让我享用享用……嘿嘿!”辛强的话语中透出一股邪气。
雷涛远远地听着他们的对话,就知道自己是找对地方了。秦殊就是被他们两个抓到这里来的。
于是雷涛立刻开始仔细地搜寻起这个院落来。没一会儿,他就发现了在一处紧锁地库房里有秦殊的气味。那处库房就在车间和办公室之间。一扇滑轨铁门上有一串铁链和一把大铁锁。
雷涛略微思索了一下后,从围墙上下来,绕到了库房的后墙。在这后墙上雷涛看到有一扇窗子,窗子上被几根大铁条焊死了,窗户上也封上了铁板。显然从窗子里翻进去没那么简单。
就在雷涛准备找个地方打墙洞的时候,他从窗户的铁板缺口中看到了一点星光。凑近看了一眼之后,雷涛微微一笑。随即从后墙翻上了屋顶。
刚刚他在窗户里看到这屋顶上有一个大豁口,俨然是屋顶上破了个洞。这房子是原来村里小学校的校舍,年头比较长。有不少地方都和这库房一样,出现了破损。不过这屋面好歹还是洋瓦的,还能支撑雷涛这一个人的分量。
雷涛走到那破洞口,看着这直径大概有五十多厘米的破洞。在这破洞下面有一台破机器,看着就像是已经报废只能卖废铁的那种。雷涛目测了一下距离之后,纵身一跃就从这破洞口跳了进去。
就在他下落到破机器上的时候,雷涛只是轻轻地垫了一下脚,一个翻身落在了地上,整个过程干净利落一点声响都没有。
落地之后,雷涛仔细查看了一下这间库房。整个库房就是原本的教室,前后两块大黑板,在库房的一角还有一张破的不像样子的讲台和一堆残破的课桌椅。这库房显然是平时不太用的。地上除了一些杂乱的脚印外,就是一层厚厚的尘土。
雷涛仔细看了一下脚印,很快发现这些脚印汇聚在墙角的那堆课桌椅的后面。雷涛转到那边一看,原来在这堆课桌椅的后面有一条仅供一人可以进出的走道,而走道的尽头还有一扇门。雷涛走到那门前,轻轻拧开了门上的挂锁。
走进去一看,这里是一间黑屋子。看样子应该是原先的教师办公室之类的房间。一头还有一扇门是靠着车间的。他站在屋子里还能听到噪杂的机器声。
秦殊就蜷缩在屋子的一角,手脚上都被绑着绳子。她看到雷涛立刻挣扎了起来。雷涛示意她别动别出声,随即转到了那扇通往车间的门前。透过门扇上的缝隙,雷涛看清楚了整个车间里的环境。
当然,他也弄明白了,这扇门的后面就是一台制烟机。从这门是打不开的,就算打开了也出不去。雷涛转头看了一眼发现在这间房里还有一扇窗。这窗上蒙着好多木条。窗户后头就是老式的那种窗栅栏。这个发现倒让雷涛对逃出去有了点底。
他转身就给秦殊松绑。当他刚刚把秦殊的束缚解开,还没来得及撕开她嘴上封着地胶带呢,雷涛就听到外边的铁锁链哗啦啦地在动。
联系到刚刚他在外边听到的话,雷涛暗道不好,立刻从进来的门出去,而这时那扇滑轨铁门已经拉开了。雷涛轻轻点了几下整个人就窜到了上边。他站在课桌椅和墙壁之间的夹缝中间,冷冷地看着下面的动静。
辛强,晃晃悠悠地走到囚室门口。刚准备开门却看到这门已经开了。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后背心被踹了一脚。他整个人就扑倒着摔进了囚室之中。在里面的秦殊一下子看到这光头鬼脸的家伙冲进来,吓了一跳。
听到她的叫声,辛坚在门口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他是真心可怜自己的弟弟,就算是搞个女人也只能用霸王硬上弓,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办法。他也是实在被辛强缠的没辙了,才答应他悄悄弄一回。别搞得尽人皆知的,可这家伙还把女人的嘴巴给放开了……
辛坚在外边腹诽自己弟弟的时候,雷涛已经纵身跃下,直接冲进囚室。而辛强反应也快得很,受到突然袭击之后,立刻转身一个朝天蹬。
虽然他们兄弟俩多年在武校练出的一身好功夫。可现在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