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本真子如今每天的生活都非常的规律。
早起五点半,先在院子里溜达一圈,然后自己亲自去门口取牛奶和报纸。
老太太订了三份报纸,一份是右翼观点的《产经新闻》,另一份则是左翼观点的《朝日新闻》,还有一份则是不左不右的《读辩新闻》。
按照她的说法,这三份报纸代表了菊国所有国民的想法。而了解了持有不同观点的国民的想法,才能让新桥组循着正确的路走下去。
老太太的早餐是自己做的。一杯热牛奶,一小片面包和一个鸡蛋。除了自己的早餐之外,在她家住的那些社团保镖的早餐,她也会准备好。
六点钟的时候,保镖们准时起床。
“婆婆早上好!”四个保镖洗漱穿戴整齐之后,走进餐厅的时候,老太太已经准备好了所有的早餐,一边吃着自己的那份一边在看报纸了。
“昨天官房长官在记者会上又提到新的菊摩防卫指针的问题了!”老太太看了报纸上的新闻,如果有自己感兴趣的话题,她会和保镖们说说。当然这些保镖们对于老太太发表看法的时候,他们是不会参与意见的。只是默默地聆听,非常专注地吃自己的那份早餐。
吃完早餐,看完三份报纸的头版。老太太就要出门了……
“她周一的时候会去街坊的慈善救济会呆一天,那是她倡导组织的。她所住的地方周围的社区对于社区内的贫困住户经常会有些慈善资助……”
“每周二的上午她要去新桥组的总部,现任三代目是她的义子,每周二的上午是她听取社团报告的日子。下午如果没有特殊情况,她一般都是在新桥组办的樱岛酒店里,处理社团事物。虽然她名义上退休了,但现任三代目松本浩能力上还是欠缺一点,对于社团的掌控力度还比较差。”
“每周三上午她喜欢去社区街角的街心公园坐着,一边看着孩子们玩耍一边做些编织的手工……”
凌霜已经按照雷涛的要求把松本真子每天的活动都记录整理出来了。不得不说,雷涛听到的这些情况,基本上和一个安享晚年的老太太没什么两样。
听着凌霜的讲述,邹建平有些迟疑地说道:“雷涛,你真的准备绑架松本真子?这个老太太虽说掌控了新桥组这么多年,但我觉得她的象征意义更大一点。虽说那些当主们并没有完全忠于松本浩,但老太太毕竟退休了,而松本浩是现任三代目。他也许正盼着松本真子去世呢!我们这么一来不就正中他的下怀了?”
邹晴儿站在她父亲身边,嘟囔着说道:“抓个老太太……我们不就和那些绑匪一样了。”
“晴儿姑娘说的对啊!我们就是要当一次绑匪。首先让他们觉得这就是绑匪做的。接下来他们内部会因为赎不赎松本真子产生矛盾。而我就是要让新桥组在缺少松本真子坐镇的情况下,内部的裂痕变得大一点!那么我们下一步的事情就会比较容易做了!”雷涛听到邹晴儿这么说立刻笑着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他已经研究新桥组这个组织的结构有些日子了:“新桥组目前来说,基本上和当初松本刚也去世前差不多,完全是靠着松本真子的个人影响力压制住了那八大当主。如果松本真子一旦不在了,他们的内部一定会再次出现裂痕的!”
虽然对于雷涛的计划有些看法,但邹建平他们非常清楚自己的使命,既然雷涛已经决定了。他们也只能按照雷涛的计划去实施了。
这天是周三。
松本真子和往常一样,带着一个袋子来到了社区的街心公园。她缓缓地走到她固定的座位——一张长椅上。这张长椅正对着一个儿童乐园。这个儿童乐园是社区幼稚园的附属设施。幼稚园的孩子们周三上午是户外活动课。老太太喜欢坐在这长椅上一边看着孩子们玩耍一边做她的编织。
她坐下之后,按照往常的习惯从袋子里拿出了已经编织了一半的围巾织了起来。
过了没多久,孩子们从幼稚园里出来了。在一位老师的带领下,孩子们在草地上围成了一圈,先是做了一段热身运动的形体操,接着就开始玩游戏了。
松本真子一边看着孩子们玩一边在织毛线围巾。就在她不注意的时候,一个年轻女人领着一个孩子也在草地上玩了起来。
“啊!”突然间一个孩子惊叫了一声,吸引到了松本真子的关注。
只见一个年轻女人怀里紧紧地搂着一个孩子。她的手捂着孩子的额头,手指的缝隙里流出了鲜血。
松本真子立刻站起来快步走了过去。
“怎么了……幸子老师,这孩子怎么了?”松本真子看到幼稚园的老师正蹲在那女人身边,随即问道。
幸子老师有些慌张地说道:“他……他刚刚摔倒了,可能是碰破了头!”
松本真子看了一眼,鲜血已经染红了那年轻女人的手。她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说道:“快跟我走。我的车子停在那边,这孩子需要送医院!”
听到松本真子的话,那女人立刻抱着孩子站了起来。她和松本真子一起往松本真子的汽车跑了过去。就在她们快走到车子旁边的时候,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一个身穿白大褂提着医药箱的年轻人。
“怎么了!这孩子怎么了!”年轻人急切地问道。
松本真子一看他这打扮,和平时来社区巡诊的新桥医院的大夫差不多,随即说道:“这孩子摔伤了,您快给看看吧!”
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