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止血,温明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视,发现每个人都战战兢兢,显然不是他们出手造成。
回想起刚刚那一幕,后背顿时一凉,那一招无论快得出奇,根本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就中招了,而且那剑气有些特别,不太像是剑气,倒像是另外一种能量体。
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所伤这是一种耻辱,找不出凶手无疑是耻辱之中的耻辱,必须得用鲜血来洗礼,不管对方是什么实力都的把他揪出来不可。
很快,文明的目光锁定在凌晨身上。
勾了勾手指,冷冷道:“你出来。”
孙县令立马看过去,眼中浮起一丝幸灾乐祸的神情,多年的为官之道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第一眼看见三人起就觉得三人不是一般人物,眼下必定是三人之一救了自己。
比起温明,他更相信眼前三位来历不明的江湖人士,特别是中间那名女子,出奇的美。
一般来说,这样的人不是弱的可怜,就是强得变态。
面对温明的条形,凌晨不语也没有任何动作,他以自己最寻常的方式面对——无视就好了。
目光在三人身上移动,多在蓝若身上停留了一会儿,沉吟道:“你们是何人?”
这时,凌晨抬起右手,一缕剑芒在指尖流窜。
“是你。”温明顿时眉头一拧,这一缕剑芒跟先前偷袭自己的剑气一模一样,尽管先前那一缕剑气实在太快,但他能够感觉得到,两者拥有共同的气息。所以,他能够百分之百的确定,刚刚偷袭自己的就是这个冷漠的青年。
想到这儿,立即来到凌晨身前,不再孙县令身上浪费功夫。
“刚刚是你偷袭我的?”
“你说呢?”凌晨眉头一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小子,你太狂妄了。”温明脸色铁青,心知对方有点实力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简直就是在找死。
凌晨沉默,继续摆弄着指尖流动的真气。
为了掩人耳目,同时也为了挑衅对方,他故意将剑元隐藏起来,为的就是麻痹眼前的敌人,让对方低估自身的实力。
文明一眼从凌晨指尖流窜着的剑气,分辨出他的“真实”实力,心底顿时有了底,说话也大气了几分。
“我想知道,刚刚究竟是不是你出手偷袭我?”
“我似乎拥有拒绝回答的权力,并且这里处于天凤国领土,即便是有人质问也由不得你,而是由此地的最高领导人孙县令来过问,不是吗?”
文明的目光逐渐变得毒辣起来,随即轻笑三声:“你说得的确是不错,可松阳县很快就会易主,而是将变成这个县城的最高掌权者,那么,我是否有询问的权力?”
“自然是有。”
“拿下城市不过是早晚,既然如此,这些问题提前来问有何不可?”
凌晨轻轻点头:“的确。”
“那么,我再来问你,刚刚究竟是不是你偷袭我?”
“抱歉,我拒绝回答。”
“你敢耍我?”这句话几乎是挤出来到。
“我的身体由我控制,我的思想也由我来控制,既然如此,我说自己想说的话,有错吗?”
“执迷不悟。”
温明语塞,心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时间不能拖了。
快刀斩乱。
“执迷不悟的是你,如果你即刻转身离开松阳县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够了。”
温明一挥衣袖,攻城一战我军死伤不小,眼下就拿你祭旗。
说完,一双大手就朝凌晨抓来,恍如苍鹰巨爪,一旦被抓到便会被撕裂。身影一闪,凌晨在原地留下一道残影,直到残影被抓破,温明才明白是假象。
下一刻。
一道剑元迸射而出,直接穿透温明眉心,悬浮半空的身子顿时一头栽倒在地。
生死一瞬,温明什么痛苦也没有,就像是一台机器,前一秒还是好好的,下一刻就失去了行动能力,生命气息。
就这么死了?
孙县令一不做二不休,凶狠的把对方脑袋砍下来,然后挂在城墙之上。
城外。
参谋面如土色,神情错楞。
百夫长更是直接从马背上摔落下来,被人搀扶起来的时候,双腿一直在哆嗦。
“怎么会这样?”只听他颤颤巍巍的说道:“这样要我如何跟上面交代?完了,完了,真完了!”
参谋两眼无神:“百夫长大人,撤吧,快让士兵撤吧!”
不多时,城门伴随着一声沉重的吱呀声打开了。
里面的农民士兵们倾巢而出。
孙县令首当其冲,同时还命令后方弓箭手放箭。
昌天国的士兵们顿时丢盔弃甲,溃不成军,百夫长在前面咆哮:“不要慌,不要乱,组成阵法,齐心迎敌。”
在混乱的喊杀声中,他的声音显得太过于苍白无力。
一旁的参谋吓得脸色苍白,急忙骑着战马逃之夭夭。
孙县令取下背着的弓箭。
拉弓,射箭!
跑在最前面的参谋,一头栽倒在地,被后方逃跑上来的战马踩得惨不忍睹。
战事很快平息下来。
在这场战斗中,松阳县仅仅只是轻伤十数人,无一死亡。
这对于并非正规士兵出生的农民守卫来说,这简直就是奇迹,这是多年来第一次出兵,同时也是第一次检验训练的效果,而对于这种效果,大家都非常满意。最后,松阳县还俘虏了三十几名战败的士兵,并且补充了大量的战事物资。
松阳县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