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卿云觉得快要死了,她紧紧咬住嘴唇,已经放弃去求男人,她的身子就像一副玩具,控制玩具的是男人,她羞耻地夹紧腿,终于在一阵快速地侦查试探中被敌人攻下了最高峰……
余韵还没散去,男人翻身骑在刚才玩弄的那处高地,一个挺身就冲了进去。
傅卿云头晕脑胀,还没从云颠落下,又再次被托上云颠,她再也无法控制嘴里的低吟,想追上男人的节奏,却总是落后一拍,她想要掩住嘴,却无力抬手,无意识地将一只食指放在嘴角,男人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拨开她的食指,把自个儿的食指伸进她嘴里翻搅,温温热热的感觉几乎烤化了他。
他有些受不住,将白皙的身子翻过来,再次挺了进去,磨着一个点,女人的反应总是让他有一泻千里的冲动,好在他自制力强大,都控制下来了。
但是,女人却受不了,傅卿云在云端飘了十来个来回之后,终于忍不住想求饶,但是男人的食指搅着她的舌头,她除了发出破音,无法说出一个字,只能强撑着意识微微抵抗。
她没想到的是,女人的抵抗完全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男人一次比一次凶狠,潮水再次淹没了她……
夜色静谧,男人和女人原始的战争还在继续……
翌日是回门的日子,傅卿云等到日上三竿才醒来,她昨晚哭了一夜,求了一夜,嗓子也干干的,眼睛有些红肿,睁开眼看到安国公温和的脸,身子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下。
安国公有些愧疚,但是他是不会道歉的,尴尬地咳了声:“昨儿个晚上我没控制好力道,以后不会了。”
谁叫他的小妻子太诱-人呢?
傅卿云莫名委屈,想着安国公刚开荤,还不知道拿捏节奏,他只有她一个女人,那些委屈又有些可笑,她拖着酸软疲惫的身子起身,心里还是生气的,扭身不理安国公,又怕丫鬟嬷嬷笑话她,不敢唤丫鬟进来。
安国公想上前,数次都被傅卿云推开了。
傅卿云也没什么好害羞的,当着他的面掀开被子,身子上已经处理干净了,她默默地穿上肚兜。
安国公看清傅卿云身子上满是青紫的痕迹,红色的糖果有些破皮,似乎大腿那里也被磨破了些,双腿都无法合拢,他眼底浮起歉疚和羞赧。
傅卿云快速穿好里面的衣服,下炕时却还是脚软地一个趔趄,安国公连忙扶住她,她看也不看安国公,坚定地推开他的手,颤着双腿,缓慢地到了净房。
安国公自然跟了进来,眼看傅卿云没有丝毫唤丫鬟伺候的意思,知道她是羞涩了,实在不忍心她这副孱弱的模样,他鼓起勇气,讪讪地开口说道:“卿云,对不住,我……我真的不会这样了。”
傅卿云些微惊怔,前世今生,这是安国公第一次跟她道歉,这个男人在战场上无往而不胜,向来骄傲惯了,何曾跟人道过歉?
她心中酸涩,这个苦算是白吃了,也算是给安国公一个教训罢,他昨儿个晚上实在是前所未有的粗鲁,花样繁多,尤其是送她上云颠的次数太多了,才会让她亏了身子。前世洞房夜的时候她疼得想死,而昨儿个晚上,她却觉得自个儿死了好几回了,那种铺天盖地、毁天灭地的感觉虽然刺激,太多次就有些可怕了。她最生气的便是,安国公只管他自个儿舒服了,却差点把她弄得虚脱了。
她蠕动了下嘴角,最终长长一叹,嗓音略显嘶哑地说道:“国公爷以后注意就是了。”这种事也不好挂在嘴边上说的。
安国公嘴上应着是,心里却深受打击,他在军营时没少听士兵说些荤段子,讲的是男人要如何如何勇猛,让女人如何如何欲-仙-欲-死,结果呢,欲-仙-欲-死的只有他一个人,差点把傅卿云的身子给弄坏了。他昨儿个晚上醒悟过来傅卿云昏死过去时,吓了一跳,顾不上避讳,把韩嬷嬷叫了进来,韩嬷嬷把他好一顿训,当时韩嬷嬷搂着傅卿云,他都快误以为傅卿云不行了,惊骇得他头一次心肝乱颤,呼吸有一瞬间的停滞。
安国公脸上发热,轻轻搂住站住没动的傅卿云,头埋在她脖子:“你昨儿个晚上吓到我了,真没有下次了。”
傅卿云听到他语气里的脆弱,莫名想笑,明明受了委屈的是她,怎么安国公比她还委屈呢?
她叹口气,难怪世家都会给少爷们安排通房,这要是在炕上弄死个媳妇,结亲可不就是结仇了。她拍拍安国公的手臂,安国公见她态度软和下来,便忙前忙后地帮她洗漱,傅卿云自个儿化个妆,安国公笨手笨脚地给她画眉,他有些绘画的功底,画的虽说不如扁豆,却也没到难看的地步,傅卿云这才露个笑脸。
安国公老大安慰,憋了半天的气才呼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