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萱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走也不是。她知道秦拢月有气是必然的,只是她实在管不住自己的心,也不愿放弃这个机会。于是就这么食不知味地小口小口吃着碗中的饭。
此时身在朝堂之上的呼无染自然不知自己的娘子为他摆了这么一着,例行公事地上万了早朝。后又被太后的人叫去了后宫。
太后风情万种地半躺在凤椅上,凤眸盛情,搔首弄姿。太后虽然年纪比呼无染大上不少,可平时精于保养,又学了西域传来的****大法,所以并不显年龄,就像二八的少女。又独有妇人的风情,在呼无染面前香肩外露,用身子诱惑着他。
自从有了秦拢月之后,他愈发觉得太后恶心,哪有秦拢月的天真烂漫。明明年纪大了,却偏不服老,还弄些歪门邪道,整个人哪有太后的气质,就像是随处发情的母狗般。
不过他面上丝毫没有显露出来,眼神淡淡地看着太后的动作。
太后见这些引诱不了呼无染,也自知无趣,拢起了凤袍。这就是她为什么这么喜欢呼无染的原因,不止人长得好看,又一脸地刚正不阿,哪像别的男人,见到她就像饿狼扑食般。有时候她还真羡慕被他娶进王府中的秦拢月。
“呼爱卿,哀家听闻你今日看上了个侍妾,奈何那个秦拢月想把你占为己有,以死相逼?”太后走到了呼无染的身边,在他耳边轻呵着气。
随着太后的靠近,浓郁的香气也朝着他扑面而来,他不适地拧了下眉道:“这是微臣的私事,就不扰太后关心了。”
太后的指自顾自地从他耳廓往下滑,“要哀家说呀,男人就该三妻四妾地才好,更不要说你今日这般地位了。不如你就休了那个不解风情的女人,跟着哀家,哀家日后让你当个皇上玩玩如何?”
“这话太后可不能乱说。”呼无染故意表现出了一点意思,不过片刻之后又一本正经地道。
这点小动作哪能逃过太后的眼,她就知道,这男人嘛,一爱权势,二爱女人。这呼无染也是俗人中的一个罢了。
本来她也怕这不过是呼无染和秦拢月摆的一道,后来派人暗中查了一番,才知道那新入房的小妾早就入住了摄政王府,这才让她打消了想法。
“我这话都说出口了,就自然不是胡说了,哀家这嘴可是金口玉言,只要跟了哀家,这天下你就和哀家共赏。这江山,哀家就送予你又如何。”太后舔了舔他耳后的嫩肉道。
呼无染忍住心中的怒火,道:“只怕你这江山坐得也不稳了。”
太后动作一滞,惊呼:“为何!”
呼无染见鱼儿上钩,故意吊着她的胃口道:“太后认为拓跋野和拓跋真如何?”
太后不屑地道:“拓拔野不就是你娶进门的娘子之前欢喜的人吗,后主动退婚。一个闲散的王爷罢了,哀家用得着知道那么多吗?还有那拓跋真,整日里只会花天酒地,他们两都是皇室的败类罢了!”
“真是如此吗?”呼无染笑着反问道。
太后这才细细思索了一番,又见呼无染的模样,不敢轻易下决定。可是据她了解,本就是如此啊。
呼无染也不多说,而是嘴角噙着笑打算就此离开。
他话说了一半,太后哪能让他轻易离开,拿出了太后的威严道:“哀家最讨厌别人吊着哀家的胃口了,这两人有何不妥还不快快招来!”
呼无染也道:“微臣惶恐。”只是脚下根本没见停下。
对付太后这种狡猾的人,若是轻易地说了出来,她必然不信。所以他得足足地吊起她的胃口,这才能让她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