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推开他,郑重的提醒他:“我不想在你们家惹你妈妈不开心,也不想看你如何对付我爸爸。”

他一愣,眉头紧紧的拧在一起,沉默了很久。仿佛时光的脚步一下子停留在这一刻,整个人都怔在那里,陷入了沉思之中。

忽然,他的一只手,扶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轻轻的摸上了她的脸颊。她的脸一下子被烫到,一阵暖暖的感觉慢慢的爬上来,就要顺着血液涌向全身。

可是理智还是让她把头向旁边一闪,他的手随之滑到了一边。眼中涌上一丝受伤的表情。“可是我不想离婚怎么办?”

什么意思?

突然之间觉得一切语言都那么的无力,到今天,她还能用什么语言与面前的这个男人。话说从头呢?

“我也不想继续下去了怎么办呢?”池秋蕊收起了所有坚强的伪装。却也只能淡淡的说出这几个字来。

“秋蕊!”他的呼唤那么低沉,一双深邃的眸子看着她,里面依旧盛着让她心醉的柔情。

可是……

他一直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这时突现的脆弱,让她一阵心疼,她几乎就要问他:你可曾有喜欢过分毫?

可是话在出口的那一刻。又被她咽了回去。

他怎么可能喜欢她呢?

他身边的美女,光自己看到的就不止换了一个,她想问的话,都只会让自己更难堪而己。

“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我会恨你爸爸吗?”他的话让池秋蕊浑身的血液都凝固起来。“那我告诉你,为什么!”

他视线望向车窗前。像是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一般,幽幽说道:“因为我爸爸的死跟他有关系。如果不是他,我爸爸也许不会死!”

“什么?”池秋蕊错愕着,“你爸爸不是自杀吗?”

“是自杀!”

“既然是自杀,又怎么会扯上我爸爸?”池秋蕊不懂了。

“因为失职渎职!”万君浩此刻是格外的痛苦。“他是一个骄傲的人,三十五岁坐上**城州长之位,却因为一份档的延误下发,导致了120名矿工,在七月份的大暴雨中,矿井溃水事件中下落不明。”

池秋蕊猛地一怔,屏住呼吸听他说下面的事情。

“当时登记下井的人有543人,险情发生时,423人安全升井。120人下落不明。当时省里下发一个档,三令五申安全问题。但那份档却被压在了我爸爸的抽屉里,没有落实到下面,而当时纪检组长又刚好是你爸爸,他实名写了一封举报信,将我爸爸失职渎职的事情举报到省纪委,我爸爸是个力求完美的人,因为不堪忍受这种过失,自杀了!”

“因为这个而自杀?也因为这个你恨我爸爸?”池秋蕊错愕着,“可是这是他的工作职责,当然要上报了!120名矿工的生命啊,这么说我爸爸没有错啊?”

万君浩轻轻一笑。“表面看来是没错!”

“什么意思?”

“但事后,我得知,那份材料是有人刻意压下,根本不曾通知我爸有这样一则材料,所以他很冤枉。”

“什么意思?”

“刻意压下的材料,导致命令没有下达而出现意外,事后我们知道,有人在陷害我爸!因为他行事作风几乎没有纰漏,能够拿下他的唯一砝码就是安全事故,而这一切安全隐患,唯有矿井是最严重的,一旦出事,一批领导都极有可能被处理,这也是能够让我爸下台的唯一弱点吧!”

万君浩燃了一支烟,“你说,那个安后的人,是不是我该恨?”

“谁压下了文件?”池秋蕊心里不安起来。

“那个人在我爸爸去世后三年,坐上了***城的州长之位,一直坐到至今!”

“不可能!”池秋蕊不相信。“你说我爸爸是安后黑手?你有什么证据?”

万君浩冷哼一声,“当年办公室退休的一位老同志临死之前,曾让人找到我见了我一面。亲口告诉我当年的内慕!是你爸爸拿了他贪污受贿的证据,要举报他,所以那位老同志不得不听从你父亲的安排,刻意压下一些关于安全生产这一块儿的档指示,于是终于等来这样的机会儿……他只是想要拉我爸下马,却没想到我爸会自杀……”

“那个老同志是谁?”池秋蕊不敢相信。

“他死了!吴东达!景城南郊***庄人!”

万君浩转过视线,锁住池秋蕊的眉眼,幽幽问道:“我不该找你爸爸报复吗?”

“报复什么?”

“拉他下马!”万君浩直言。“这不过分吧?”

池秋蕊不语了。

“娶你。就是为了羞辱你,离婚的话,羞辱到的人只能是你们池家,你还要离婚吗?”

池秋蕊怔了怔,“你真的确定当年对付你爸爸的人是我爸爸?一个吴东达的话就让我信吗?他死了,死无对证,我怎么信任你?”

“你觉得我没事要跟池州长斗是闲着无聊吗?别忘了他现在是树大根深,做了十二年**城州长,他的权力涉及范围有多深多广。你知道吗?”

“可是我爸爸要是对付你那是很简单得事情,你们偌大的企业,不可能一点问题没有。税务部门找上万氏。随便一查都可能查出问题,但他没有,我觉得很奇怪,明知道你在报复他,可他还是把我嫁给你,这不是送羊入虎口吗?我现在怀疑我爸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用你换走了我手上的一份证据!”万君浩又道。

“什么?”

“吴东达的录音。这件事情的真实情况,吴东达和我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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