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尔佳氏一言镇住了屋子里所有的人,尤其是胤禩,偏偏瓜尔佳氏还不自知,她看着西鲁克氏又问了一句,“姐姐您看像不像?安郡王老福晋怀蕴端和柔儿那会是不是和八福晋挺像的?明明才三个月,看着肚子像五个月,最后生下了一对龙凤胎?”

瓜尔佳氏侧福晋这么一说,大家都有些印象了,蕴端乃是安亲王岳乐的第十八子,三十七年因罪革去了固山贝子的爵位,他的双生妹妹则被封为多罗格格,二人乃是龙凤胎。

胤禩紧张的盯着宝钗的肚子,该不会是真的吧?宝儿肚子里真的是双胎?宝儿生完弘昭才没多久,身子还没恢复过来呢,这又怀上了双胎,这可怎么好啊!胤禩急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十一月的天气,他的额头上居然冒出了汗来。

宝钗看了又是感动又是好笑,“你急什么,太医还没说呢,许是我贪吃吃多了呢!今日是来看望王伯的,你老盯着我看算什么!”

胤禩这才僵硬着扭过头。

西鲁克氏倒是蛮喜欢八福晋的,不仅能生,而且会生,没看弘昭长得多好吗?“好了,你们在这里说会话吧,保泰注意着些,别让你阿玛情绪太激动了,八爷您陪王爷多聊会吧,他很惦记你呢。八福晋,我们去外边说话吧!”

瓜尔佳氏也笑着点点头,“姐姐这话说的是。他们聊他们的,我们说我们的。我看你这肚子就像双胎,太医没说吗?”

西鲁克氏白了她一眼,“你少说两句,没看八爷都急的冒汗了吗?”

宝钗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跟在她们后面出去了。

胤禩此时的脑子里全都是宝儿怀的可能是双胎这件事,哪还有心思想其他的啊!他恨不得抓着那个张太医的衣领问清楚,你还是什么太医院院首呢,难道连是不是双胎都搞不清楚吗?

事实上张太医正在为难,他早就觉得八福晋这一胎有些不大对,肚子太大了些,把脉的时候好像是双胎之兆,只是他正在犹豫,该怎么和贝勒爷和八福晋说呢,毕竟八福晋刚产下嫡长子没多长时间,这么短的时间再次怀孕,再加上还是双胎,这不大好说啊!

福全本想和胤禩聊一聊江南官场上的事,可看着胤禩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由得笑了,胤禩被福全笑的莫名其妙,不由得看了看保泰、保绶,他们二人也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于是胤禩虚心的开口求教了。

“王伯,你何故发笑啊?”

福全笑着摇头,“我还记得你小时候像个魔合罗娃娃一般可爱,如今居然也是当阿玛的人了。你福晋挺好的,弘昭我看了,是个很可爱健康的孩子。”说道最后,语气有些低迷。显然,他是想到了自己早夭的那些孩子们。

保泰和保绶都沉默了,要说他们不知道自己的那些兄弟姐妹们早夭的原因,他们自己也不会信,可是他们什么也不能说。如今的他们是利益既得者,怎么会追究这些呢。

其实这个原因大家都心知肚明,或许连裕亲王自己都知道,可是又能如何,如今他已年迈,长成的儿子只有保泰和保绶,杨氏所生的宝永才五个月,能不能长成还是个未知数呢!裕亲王无论如何都不会冒这个险。所以,就这样相安无事也好。

胤禩对这些何尝不知道,他笑着说道:“王伯笑话胤禩呢!侄儿看广善也一样可爱啊!对了,怎么不见广善啊?”

保泰笑了,“那几个臭小子太皮了,若是让他们过来了,那阿玛哪里能安静休息啊!“

胤禩笑着摇摇头,“保泰这就是你不对了。王伯卧床养病,虽说要静养,可如果孩子们闹腾些说不定王伯也能开心些。不信你问问王伯,想不想让广善他们来陪着。”

保泰半信半疑的看了看福全,福全想了想,似乎养病期间是太安静了些啊,静谧的有些无聊,他期期歪歪的看了看天花板,“好像是有点无聊来着。不过广善他们的功课要紧,你嫡额娘她们陪我说话也很好。”

话说道这个份上,保泰哪里还不明白阿玛的意思啊,当即就决定待会让人将那几个臭小子叫来陪玛法聊天养病。

几个人说了半天,都是些家长里短的事,看着时间不早了,胤禩便笑着提出告辞了。西鲁克氏和瓜尔佳氏正和宝钗聊得兴起,主要是瓜尔佳氏和宝钗在说话,西鲁克氏则和弘昭玩的兴高采烈。等到来人说贝勒爷要告辞的时候,西鲁克氏和瓜尔佳氏都有些依依不舍起来,“明儿有空还来做客啊!和你说话就是爽快,不像以前那个孟佳氏,说话让人鸡皮疙瘩直掉,还有现在的瓜尔佳氏,一天到晚端着,生怕人不知道她是太子妃的妹妹!”瓜尔佳氏翻着白眼说道。

西鲁克氏瞪了她一眼,“少说几句,虽说是你儿媳妇,可到底她是保泰的福晋,咱们以后说不定都要靠她呢!”

瓜尔佳氏不以为然,“姐姐你对保泰就这么没信心啊!他敢看着他福晋欺负我们吗?哼!我生的孩子我知道,他不会这么不孝的。”

在一旁旁听的宝钗默了,她算是明白了这两个人的相处模式了。互相吐槽,但又互相依靠,这或许就是她们的生存法则吧!

胤禩走后,福全靠在床上闭目冥想。保泰送走胤禩回来,“阿玛,您说八阿哥他这是什么意思?”

福全睁开眼睛,看了看儿子,“保泰、保绶,你们坐下。”

保泰、保绶依言坐下了,福全看了看他们,叹了口气,“诸皇子中我独独欣赏八阿哥,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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