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本以为美凤是个男人,是伍月洒的相公,她突然发出女声,众人都是一惊。美凤跪下去一下子扯开了自己的头发,一头秀发如瀑布一般倾泻下来,众人又是一惊。这人竟然真的是女人。
冷轩辕刚要发话,美凤却拿出一件染了鲜血的血衣出来:“众人一定会怀疑我家小姐,但美凤可以作证,小姐从成相府出来一直就跟美凤在一起。为了小姐的名声,美凤女扮男装,扮成小姐的相公。小姐生产之时,美凤就在小姐身边,小姐为了孩子差一点没命,这就是小姐生产时穿的衣服,大家可以看一看。”
美凤举起手中的血衣,那是一件白色的亵裙,上面几乎被鲜血染成了红色,这要多少的血把这一整件裙子染红,众人皆一阵惊叹。
“当时小姐命悬一线,在鬼门关里走了一圈。多亏小姐福大命大,才躲过一劫。小姐之心日月可鉴,还请陛下明察。”
“不是我福大命大,是美凤舍了性命救我,所以我才逃过一劫。”伍月洒伸手抓住美凤的胳膊,美凤胳膊上的疤痕触目惊心:“美凤为我割腕滴血,我才幸保一命。月洒可以对天起誓,以我自己的性命,以孩子的性命起誓,这孩子的的确确是我和太子的。”
伍月洒话音刚落,便有人发出质疑:“既然伍姑娘和太子有情,又怀了他的骨肉,为何还要离家出走?”
“只因太子钟情她人,月洒不过是太子醉酒后的一个替身罢了。是月洒故意灌醉太子,发生了这一切,是月洒对不起太子,不想令太子为难,所以月洒只能一人远走他乡。要不是月洒得知有人故意中伤太子,月洒也不会出现在朝堂之上。”
听了伍月洒的话花逍遥已经眼眶泛红,顾不得众人在场,竟然脱口而出:“回宁山之前的那一夜竟然是你?”
花逍遥都这么说了,自然承认了那孩子的身份,只是却有人还是要从中作梗:“陛下,这可是有关皇族血脉的大事,不能马虎。”
“这还不容易么。滴血便可以验亲。”穆云舒是最有资格说这话的人,虽然她知道只要是两个人的血液就会融合在一起,但是西蒙国的人不知道啊,加上她是个神医,她的话自然会有人相信。
看来目前也只有这个方法了,冷轩辕点头答应。
穆云舒很快取了花逍遥和那孩子的鲜血,自不必想,鲜血自然是融合在一起的。
西蒙国人对于滴血验亲之事一向深信不疑。见到如此结果自然承认了花逍遥和那孩子的关系,花逍遥有了子嗣,众人悬着的心都落了地。扔讽有号。
冷轩辕一声令下将三皇子和冷湛斩首示众。并当堂册立伍月洒为太子妃。
大婚待击退敌军在则吉日举行。为了树立军功平息众人对自己的不满,这一次出征仍旧是花逍遥和冷逸轩带队。
下了朝堂,花逍遥连忙追赶上匆匆而去的伍月洒,美凤识趣的接过伍月洒手中的孩子,回避到一旁。
“月洒,为何不早一点告诉我。”
伍月洒凄楚一笑:“早一点告诉你又如何,你的心中根本就没有我。我不想做一个替身。你放心,等你凯旋而归,稳定军心,我会离开,不让你为难。”
“傻瓜,你从来就不是谁的替身。”花逍遥一伸手把伍月洒抱在了怀中:“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伍月洒的眼泪一下子就汹涌出了眼眶:“太子,我不需要你的施舍,也不希望你是为了盼儿才把我留在你身边,我只求你等你根基稳固,放我和盼儿出宫便可。”
“傻瓜,这辈子我都不会放你走了,我对天起誓,不论我花逍遥----不,是冷长天,无论我冷长天今后会走到什么地步,我今生今世只爱你一也只要你一个女人。”
要不是花逍遥拉着伍月洒去看了那些他画过的话,伍月洒也不相信,原来这个男人也是爱着自己的。
“月洒,从你走后我便开始一直想你,尽管我不知道那一晚的人是你。从始至终我都以为那是一个梦,不成想却伤害了你,月洒对不起。等你走后,我才发现,原来我真正爱的人是你,我只不过知道的太晚了而已,每个你离开的夜晚我都想你想得难以入眠,所以我就画你,每一笔,每一笔都写下了我想你。”
多么动人的话啊,听得伍月洒的心都碎了,眼前那一张张一幅幅的画让她不得不相信花逍遥说得是真的。那画上的自己栩栩如生,或美丽动人,或英姿煞爽。每一幅画从他们刚认识开始一直画到了现在。从最初在冷王府相识,在到她比武招亲在到她追随她一路去了宁山,那一幕幕一桩桩的往事顷刻间袭上心头,让伍月洒的心顷刻间就软了。
“花公子。”伍月洒没忍住,一下子就扑进了花逍遥的怀抱里。两人抱在一起失声痛哭。
只是濒临城下,还不是天请说爱的时候,大军明日一早便出征,花逍遥和冷逸轩立刻着手准备出征的事。因为此次是出云国和大金国联手,此役凶险万分,花逍遥和冷逸轩没有打算带两个女人一同出征。
准备好了连再见都没有说一声,便偷偷地往前线开拔了。
谁知道刚一出城门,竟然见到两个英姿煞爽的女人早就等在了城外。穆云舒是男装扮相,伍月洒仍旧穿着那身红裙,让人禁不住的眼前一亮。
冷逸轩和花逍遥心中一惊。连忙飞身下马“你们怎么来了?前线太危险了。我们不准备带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