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工作着呢,他突然就跑来了,说是自己打车过来的,要来……刺探敌情……”最后四个字细若蚊蝇,温以珩还是听了个大概。
“什么刺探敌情?”温以珩对这个说法不免好奇。
“就是……温卓他怕你和宋医生……所以……”裴熹微越说声音越低,这话从温卓嘴里说出来童真可爱,怎么从她嘴里说出来就这么奇怪呢。
温以珩的气好像一下子消失了似的,他甚至还动了动嘴角,裴熹微只以为他是因为儿子这么在乎他而感到高兴。她哪里知道,温以珩是全然自作主张把这番本是温卓的略带吃醋的言论安在了裴熹微身上。
跟会吃醋比起来青梅竹马算什么?温以珩瞬间心情好了许多,他看着熟睡中的温卓说:“先让他在这里睡着,我结束了就来接他。”
裴熹微嗯了一声,温以珩看向她,和颜悦色了许多:“不是要去商场吗?我会把我要的东西发短信给你。”
“好。”裴熹微想,她一定是能适应温院长的喜怒无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