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鬼是被人蹂躏致死,死后心有不甘,怨气难消,且对这世界一切事物都有仇恨之心,看她这段时间的表现,应该是被她的爱人所害,对天下情侣都格外的厌恶,所以才会一而再的问你是不是真心喜欢李星星……当然,不管你是不是真心喜欢,她都不会放弃把你们拉下地狱跟她作伴的想法……”
我这么一听,感觉这女鬼也挺可怜,如果不是祸害到我和星星丫头身上,我没准还能对她生出些怜悯之心。
也不知道我这血究竟有什么功效,我把这一滴血点在眉心之后,那女鬼就一直紧闭双眼,看都不敢看我,身体也在瑟瑟的缠斗不止,看上去又惊又惧却又死撑着不肯离开。
我叹了口气,说:“你现在离开,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行吗?”
女鬼很激动,阴森森的笑着,尖锐的声音响起:“嘎嘎……做梦,你们……都要死,所有人,都该死!”
我一听就知道她没救了,仿佛也听到了陈小烟哀怨的叹息了一声,她说道:“先把她从你女朋友身上赶走。”
话总说一半,要不是现在不敢和她说话,我真想和她义正言辞的骂上一架。
这小妞总是能准确的猜到的心里的想法,也不知道是她智商太高还是用了特殊的法子,她瞪了我一眼,哼声鄙夷不屑道:“难道,你不知道童子尿和黑狗血是普通鬼邪的克星么?”
或许是因为这个说法太大众,所以我一直不太相信这个方法,可现在既然身为鬼邪的陈小烟都说它有效,那就由不得我不信了。
可是这深更半夜的小区里,让我去哪找黑狗血去?她说的两个方法,其实只有一个能有效实施!
可是她是怎么知道我还是处男之身的?难道真的要往星星丫头身上泼尿?她要是醒过来,还不得把我剁碎了喂狗啊!
附身在星星丫头身上的厉鬼已经逐渐陷入癫狂之中,双手做抓状,在胸前胡乱的挥舞着,闭着眼睛不敢看我。
因为我身上阳气太盛,我身上的血甚至可以比拟一般的驱鬼法器,而眉心又是一个人灵智之所在,鲜血涂在上面,事半功倍,威力倍增,对付太过于厉害的鬼邪可能有些难度,可是,如果目标只是眼前这只初出茅庐的小鬼。
我只能选择默默为她哀悼。
而陈小烟所说的两种方法,是最普遍,也很有效的方法,只是,除了这两个方法之外,还有很多方法能够达到相同的作用。
她之所以不说,很明显带有恶意的报复意味,至于在报复什么,恐怕只有她自己才清楚。
我这时候仍然在纠结犹豫,是先把尿撒瓶子里然后往她身上泼呢还是直接往她身上冲?
思虑良久,我觉得女鬼肯定不会给我撒在瓶子里的机会,于是当机立断,伸手往腰间摸去,咬着牙开始解腰带。
陈小烟看到就看到吧,反正以后就是名义上的夫妻,她看看又不会怀孕。
我刚把腰带解开,还没来得及脱裤子呢,就听那面容恐怖的女鬼凄厉道:“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不过我劝你最好不要这么做,不然,我不敢保证,你那脏东西不会掉下来。”
我打了个激灵,可劲的往后缩脖子,我知道她是在吓唬我,可……这可是关系到一辈子的性福大事,我哪敢冒险?
女鬼见我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女鬼仰天大笑起来,随着她情绪和胸脯的起伏,本来停止了工作的吊灯又亮了起来,忽明忽暗,来回闪烁,让人心里直打颤。
也幸亏现在是深夜时分,不然,要是被别人看到这样的场景……明天该有多少人集体被拉进精神病院?
女鬼长笑了很长时间,忽然眼睛一瞪,脑袋扭转,看向了门口的方向:“还不滚出来?看了这么长时间的好戏,也应该过瘾了吧?再不出来,那……你就永远别想出来了!”
我身子一颤,这女鬼难道一直都知道陈小烟的存在?还是说我过分的高估了那死丫头的能力?
可女鬼说完之后,陈小烟仍然是一脸平静的表情,别说是出来了,连一句话都欠奉,很是不屑一顾。
客厅内一片安静,只有一阵阵浓重的喘气声,听起来很是急促,人只有在怕到极点或累到极惨的时候才会发出这样的呼吸声。
咦……谁的呼吸声?
我心头一惊……难道,这房间里,一直还有第三个人,或者说是,第三只鬼?
我正在惊悚难安之中准备撒腿就溜,却在这时候听到噗通一声,房门被打了开,然后一个圆滚滚的胖成球的人形物体滚了进来,一边往屋里打着滚还一边哭喊道:“我……我什么都没看到,我是瞎子,我什么都没看到,我是聋子,什么都没听到,姑奶奶,您美人家大人有大量,就放了我吧。”
我又是一惊,这胖成球的家伙我认识啊,和我是一个学校的,和星星丫头是邻居,我和他也不怎么熟,也只是见面打个招呼的交情。
这小子竟然有胆子半夜爬我家丫头的墙头?我勒个擦,早知道的话,我早就弄死他了。
“放了你?”女鬼冷声道:“当初,我苦苦哀求,可谁又放过我了?”
似乎是想到了生前的悲惨往事,女鬼的情绪又变的有些激动,我觉得整个屋子都在随着闪烁的灯光颤抖。
胖子李明阳鼻涕一把泪一把,苦苦哀求道:“我什么都没做过,我是无辜的,你放了我吧,放了我吧……”
平时看起来一脸横肉,像个汉子,可是碰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