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那封信是一定要拿回来的,他用了这样的手段,将信从她眼皮子底下拿走,就说明信很重要,虽然越清河早将信上的内容背下来了,看来看去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但也许是自己的政治敏锐度不够呢?何况,何况三皇子从前也算和自己有过交情,于情于理,也该去见他一面,指不定,就是最后一面了呢?
越清河再三犹豫,终于决定去,她看向宫女,道:“那,带路吧!”
“是!”宫女眼中闪过一丝喜悦,让越清河不禁怀疑这个宫女是否暗恋夜玕,为他卖力这么开心?
“那,我的人怎么办?”越清河望向还在五步之外乖乖等着她说完话的宫女们。
这个宫女一笑,走到她们身边,说了几句什么,就见她的人向她看一眼,便行礼告退了。
宫女折回来,做一个请走的手势,“现在,可以放心了?”
“诶,你对她们说了什么啊?”越清河有点好奇。
宫女嘴上随意应付着:“没说什么。”心里却冷冷一笑,死到临头了,还问这样的废话,主上说的不错,这个女人,果然无智无能!
越清河怀疑着,担心着,却还是跟着这宫女走了,心里抱着也许三皇子是想跟她叙旧的希望,完全不知自身将要到来的危险。她在心里想,等见完了夜玕,就回去找她的亲亲夫君,问他是不是昨晚半夜挑灯画的狐狸,是不是特意向她赔罪来着,想着想着,所有的担心都抛到脑后了。
与此同时,冷宫中的夜玕抬头,望向昏暗如囚室的屋子,无声地露出一个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