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微微尴尬,“你们怎么不过来?”
夜拧起眉,想让清河回来,以她的身份,根本不需要做这些事情,但她千里迢迢来到这里,一定是愿意的。所以他没有阻拦。但若是清河让他帮忙,他便,去帮。
夜走上前去,和越清河一起拔草。
风九朝还是站在那里没有动。
越清河拼命便她挤眉‘弄’眼,要知道,这种高人行事就是不一样,吃点苦没关系,只要得到他的认可与好感就行了。
但显然风九朝并不那么认为。
她还是站在原来的地方,一动不动,唯一的区别就是,看着她站在那里,她的表情有些恍惚,飘摇不定。
就在这时,大师直起身子,扭过头,认真地看了风九朝一眼,说了句。
“你不属于这里。你为什么要来?”
大师果然是大师,看九朝不肯帮他拔草,他就觉得否定了她。
越清河有些后怕。心想自己幸好过来拔草了。
否则他也会对自己说,要自己离开的话。
哎,九朝真可怜,一路跟着他们过来,谁知道终于到了就败在这个环节。
越清河一边拔草一边偷看风九朝,心里不住地想,九朝被拒绝果然很伤心,脸‘色’都变了。
风九朝此时的确脸‘色’变了,变得惨白。
她的声音有丝丝颤抖,“你,你怎么会知道,我不属于这里?”
那个大师一笑,“你是不是属于这里,只有你自己知道,刚才我问了你,这是你自己给我的回答。”
啊?这个人从开始到现在哪里说过几句话啊?明明就没说什么,哪来的问过她了
越清河‘摸’着头,不理解这其中更深一层的含义。
越清河没有听懂,风九朝却听懂了,而且懂得很明白
她苦涩地笑了,“我知道,我总有一天会离开的。我来这一趟,并不是为了我自己。而是为我的夫君。我想将他葬在这里。”
“葬?那坛子里根本不是骨灰,何来的葬?”大师一边锄地,一边带着笑意回答。
风九朝的脸‘色’更加难看了,手不住地碰着这个坛子。像是很不甘心很不舍,最后沧桑地开口,“这里面的确不是他的骨灰,只是他坟墓上的一捧土而已。”
顿了顿,又说,“可是,我想让他葬在这里。”
“既然只是土,何必说葬?不如打碎,倒入我的田里,好养‘肥’这些青菜。”大师笑意更深了,似乎很是期待这样的事情发生。
风九朝不可置信地看了他一眼。
从一开始他说话,她就知道,这个人不是普通人了,他了解自己是什么来历,也了解他是谁,对于她而言有什么意义。
如今,他要她将他做为‘肥’料,去养育青菜。实在可悲!
“大师,我想问您一个问题。日后,我的命会如何?”
越清河想不到,风九朝这样不凡的人,也会抛出这样的问题。
“这个答案,你心里也是有的。当你连他的骨头都得不到时,你就该知道,此生你都将颠沛流离,你本来就不是属于这里的人,自然这里的一切,都和你没有关系。”大师将手里的锄头换一只手,“并且,你在这里,找不到归宿。这就是你日后的命。”
风九朝听完后,良久地沉默。最终转过身去,离开,“就算是这样,我也不能离开他,哪怕并不是他。”
越清河听完这些虚虚实实的对话,看着她就这样走了心里大惊,这一惊之下,突然明白了什么,切切地问道,
“大师,我也不是这个地方的人,你能告诉我,我以后的命是怎样的吗?”说完,又急着补充了一句,“我多久会离开这里?”
大师微笑地看着她,却没有回答,而是俯身,继续锄地去了。
越清河急得心儿不住地挠啊挠,无奈他不说,她也不好‘逼’问。
只好乖乖地跟着拔草。
一边的夜,听到这几句话,不由地怔了。
清河,她为什么会说,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并且,会不会回去。
她,是要回哪去?
越国吗?
难道,她并不喜欢太子,所以,一直想要离开?
突然间这个奇意的猜测蹦了出来,夜顿时,眼明亮。
他定定地看着一脸着急不住抬头望着这个大师的清河。
\哈哈\
所以,若有生之年。你还会有机会,爱上我,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