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谁都没有想到,当三婶靠近夏老三时,原先平静的她,就像抓狂了一般挣脱掉梦麟的手,往门口跑去。
梦麟怕她跑出去,赶紧去追,从后面抱住了她,“三婶,别走啊,出去危险,这就是您家。”
可是,三婶好像魔症了一样,说什么也不肯靠近夏老三,只要接近夏老三,她就又哭又闹。梦麟越是往家里拽她,她越想逃命。
亚烁似乎看出了端倪,上前试着问三婶话:“三婶,为什么不想留在这里,这里有很多好吃的菜叶子啊!”
三婶脸上挂着泪珠,嘴里一个劲的说“打我,打我。”亚烁顿时明白了这一切,二话不说就踢了坐在地上的夏老三一脚“你这个畜生,你还打人?”越说越来气,又狠狠的踢了好几脚,疼得夏老三嗷嗷直叫,却也不敢还手,因为他知道,亚烁身上可能有枪,而且这小子枪法极准。
梦麟一听,就想起来上次在菜市场见到三婶,她以为梦麟是要打她,也像今天这样表现的战战兢兢,马上猜到三婶的毛病是由于暴打导致的惊吓过度,倘若留在家里,三叔要么还是打她,要么还会赶她出门,现在的夏家公馆已经不安全了,想到这里,她跟亚烁说:“要不我们先带她回去吧,跟我哥商量一下再决定。”
亚烁点点头。梦麟这时走到那个婊子面前,婊子顿时紧张来起来,梦麟一脸正经的跟她说:“我三叔跟你有什么交情我不管,但你以后别来夏家公馆,这是一个圣洁的地方,你一个婊子没资格进来。”婊子听了这句话,顿时脸上也不好看,但想想自己的身份本身就低人一等,也就忍了。
“亚烁,我们走。”梦麟拉着三婶的手离开了。亚烁在离开之前,还不忘再狠狠的踢了老三一脚,老三又一声嗷嗷叫,亚烁这才出了门。
梦麟他们回到了包子铺亚烁的房间,把今早所有的经过跟青峰说了一遍,青峰看到躲在梦麟身后的三婶,真得不敢相信这是昔日的亲人,真没想到三叔竟然是这般的无情无义。但是他跟梦麟说,眼下把三婶留在包子铺不是办法,一来我们不能一天从早到晚都看着他,二来她现在也算是大脑受了刺激的病人,这样的人把她放在医院或者疗养院更为合适。,梦麟和亚烁也觉得有道理,亚烁说自己知道离这不远有一家老人院,都是照顾一些无儿无女的老人,有的老人还是痴呆症的患者,那里都收,我们可以把你三婶放那儿,反正离笼包铺也近,节假日抽空过去看看也方便。他这一说,大家都点头同意了。
就在当天下午,亚烁开着自己的黑吉普,拉着青峰和梦麟还有三婶来到了附近这家养老院,找了一名服务人员,说清楚了三婶的情况后,服务人员态度倒是很好,二话不说就给腾出了一间病房,说就把病人安排在这儿吧,你们去交一下费用。( 就去交费了。
这个病房很干净,只有一张病床,病床的白床单也是一尘不染,三婶穿着脏兮兮的衣服坐在上面有点不搭配。老人院安排了一个面容亲切的阿姨给三婶洗了澡换了身统一的病号服,三婶又露出了原先的容貌,虽然眼神和先前不一样,变得呆滞和灰暗了许多,但是不脏兮兮了,大伙看着她,心理也有了一丝安慰。
三人出了老人院,梦麟和青峰都主动感谢亚烁今日的帮忙,亚烁笑道“我们都什么关系了,还这么客气。”青峰赶紧话赶话,开玩笑似的问了句:“对呀,我们都什么关系了。那你说……,我们仨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句话让亚烁和梦麟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应答,正在俩人琢磨这句话之际,青峰忽然一换刚才的嬉皮笑脸,略微认真的问,“亚烁,咱俩的关系我知道,那你说说,你认为你和梦麟,是什么关系?”
青峰这么一问,梦麟瞬间想起来亚烁给自己的那封信,亚烁似乎也觉察到了什么,他心想:“那封信的内容难不成被青峰知道了?他能这么问,看来是知道了,那这个事,就不再是我和梦麟两个人的秘密了。”青峰看他俩都没回答,似乎猜出了他俩的关系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正常了,可能存在着一些猫腻,于是,青峰就想试探一下他们。
“还记得,上次那封信不?”青峰的试探开始了。
俩人的身体都不由得哆嗦了一下,这种表现让青峰更加确定那封信的内容绝不是普通的内容,于是他更近一步,“那封信吧,其实当时……王叔是先交给我的。”
此话一出,梦麟心里咯噔沉了一下,亚烁心里也不是特别的自在,脑子在飞速的运转想计策。
“谁让你看我的信的?”梦麟责问青峰。
“我……我没说看了啊!”青峰急忙辩解。
“那是亚烁写给我的,你不说这事我都忘了,你干嘛还记得那么清楚。”
梦麟这话一出,亚烁也吃惊的看了她一眼,心想:唉,那是我苦心写下的告白信啊,你怎么说忘就忘呢,弄不好这信现在放哪儿都不记得了。想到这里,脸上顿时露出一丝失望。
“对对,妹妹说的对,这是你们俩的事,我不应该记得清楚。原谅我多事了。”说完,转身就去坐车。
亚烁和梦麟在后面看着青峰的背影,突然亚烁把自己的手搭在了梦麟的肩膀上,搂住梦麟,后面喊住了青峰:“其实你不看那封信,我也早想告诉你,我喜欢夏梦麟。”
亚烁一语惊人,青峰站住了,没马上转身是因为不希望他俩看到自己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