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亲王!你不用试了,我信!”古月华连忙道。
赵恕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将白瓷瓶递给了古月华。
“多谢廉亲王为了王爷不停的奔波,谢谢你了。”古月华接过瓷瓶瞧了一眼,又冲着赵恕福了福身,这才转身进屋去。
“王爷,我等也进去了!”梁太医等都冲着赵恕拱了拱手,跟在古月彤身后进屋去了。
赵恕眼巴巴的瞧着,等所有人都进去了以后,他便站在屋外等待了起来。
这是一个相当漫长的过程,毕竟,赵靖西吃了解毒的药之后,还要拔掉他背上所中的那根带有倒钩的毒箭。
这个反而是最重要的。
此时此刻,赵恕高高悬着一颗心,满身的疲倦感袭来,几乎站都站不稳了,可他还是继续的坚持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他才看见梁太医与徐太医等人满脸欣慰的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赵恕立刻就迎接了上去:“情况如何?靖王叔现在可还有问题?”
“回廉亲王话,靖王殿下的伤已经没有大碍了,有古二小姐帮忙,那根带毒的箭矢已经被取出来了,血流的也不多,这可真是奇了怪了!”梁太医啧啧称奇道:“老朽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情况!”
徐太医在一旁补充道:“那落影的毒也解了,王爷带回来的果然是正宗的解药!”
“那靖王叔现在是确定没事了?”赵恕听了这话,脸上当即出现一丝欣喜来。
“正是如此!他现在只需要好好的休息一番便可。”几位太医如是道。
赵恕听了这话,当即松了一口气:“众位不辞辛苦,本王在这里先替靖王叔向你道歉!”
“不敢当!不敢当!”梁太医等人忙点点头,纷纷告辞了。
赵恕亲自将他们送到侯府大门外,才返了回来。对着守在门口的轻烟说道:“你进去通禀一声,本王想进去看看靖王叔!”
“王爷稍等,奴婢这就进去传话!”轻烟听了这话,当即点点头,转身进了里屋。
不一会儿,她便出来了,对着赵恕行了一礼道:“廉亲王,请进来吧!”
赵恕点点头,跟在轻烟的身后,进里屋里去了。
屋子里的血腥气比刚刚还要浓郁,尽管四面的窗子都已经打开了。屋中桌子上还燃烧着淡淡的香。赵恕进门后,一眼就看到赵靖西正头朝下的趴在床上睡着,身上盖了被子,看不出伤口到底怎么样。
古月华没有坐在床边,而是站在一旁洗手,见赵恕进来,她当即说道:“姐夫,你随意的坐吧!我这忙活了半天,就不给你请安了!”
“好。我也就是进来看一眼。“赵恕听了这话,当即点点头,走过去在赵靖西的床边上坐下来,对着古月华问道:”靖王叔他还有多长的时间才能醒来?“
”今晚上估计就差不多了吧!“古月华沉声道。
赵恕瞧了她一眼道:”靖王叔这伤势说重不是太中,但也不轻,这几日,大概不能移动,靖王府,他是回不去了。“
“那就先在这里住几日,等伤口养的差不多了再回去。”古月华听了这话,想也不想道。通过刚刚的事情,她已经确定了,廉亲王没有要害赵靖西的意思。
所以,她对他的态度,就客气了很多。
“你,一点也不在乎旁人怎么看你么?”赵恕听了这话,微微有些吃惊。很少有女子能如同古月华似的,就这么大模大样的让未婚夫在自己家里住着,这要是放一般的小姐,才不会答应!
“我更在意靖王的伤势!为了让他将伤养好一些,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古月华听了这话,将手从水盆里伸出,接过琥珀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转头瞧了赵恕一眼,沉声问道:“关于这次的事情,谁才是幕后主使,姐夫心里面有没有底?”
“除了四弟与谢侯爷,我猜不出第三人来。”赵恕听了这话,沉声答道。
古月华听了这话,抬眸瞧了赵恕一眼,却是说道:“姐夫,这事儿我的丫鬟琥珀,已经审问过那几个被逮住的刺客了,在背后主使他们的人,我猜错了,你也猜错了!”
“是谁?”赵恕听了这话,双眼当即一亮!
古月华却是转过了头去,瞧了一眼自己身边的琥珀,沉声说道:“琥珀,你来讲!”
“是!小姐!”琥珀ing了这话,当即轻轻一咳嗽,沉声道:“就在王爷进宫为靖王殿下取药之时,奴婢见呆在这院子里没用,便去审问那几个刺客了,原本我已经做好了严刑拷打的准备,以为要磨上许久他们才会招认,可是没想到,只是一顿鞭子抽下去,他们便把什么都招认了。”
说到这里,琥珀抬起头来阴测测的瞧了赵恕一眼。
“琥珀姑娘,你该不会以为那些个人都是我派去的吧?”赵恕接触到那样的目光,当即苦笑起来,倘若他当真有害赵靖西与古月华的心思,又怎么会累死累活的跑去宫里求解药?
琥珀摇摇头,道:“廉亲王殿下,奴婢可没有这个意思!”说着,她顿了顿道:“只是,那些刺杀靖王的人,虽说不是王爷您,但却与您有丝丝缕缕的关系!”
“什么关系?”赵恕听了这话,满脸都是莫名其妙。
琥珀瞧了他一眼,沉声答道:“那些人都是去世的废太子的手下。废太子死后,我们家大小姐便从太子妃变成了准廉亲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