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玉心头一惊,连忙的抬头。却见母亲泪眼蒙胧的看着自己。
“啊!”念玉又惊又喜,“娘,你……你沒事吗?”
醒來的徐若琪则是笑道:“娘只是受了些伤,并无大碍的。”
念玉一愣,转头看着薛不才等人。
薛不才擦去眼角的泪水,安排金梦洁和李玦出去守门。
此时念玉突然想到一事,连忙问道:“娘,是吴邪以魔彩珠伤了吗?”
徐若琪摇摇头道:“吴邪乃是你吴天师叔的长子,他怎么会伤我呢?”
“可是我看到魔彩珠击中了你呀?”念玉又道。
徐若琪笑笑道:“若不是吴邪抛出魔彩珠替为娘挡下了一击,娘现在恐怕真的已幽然西去了。”
“呀!”念玉轻惊了一声,想起自己误会了吴邪,甚至于还有对他出手。于是脸上一红道:“该死该死。天亮之后,我定要向吴邪师兄陪罪。”
江小贝笑道:“吴邪虽然样子怪异,可是个心地淳厚之人。况且你明早,还有一个艰巨的任务。”
念玉想想那吴寒尝对吴邪冷言相对,可是吴邪却从不生气,看來长老说的不假。
而徐若琪听说念玉还有任务,便问道:“江师叔祖,她还有什么任务?”
江小贝笑笑道:“哭你。”
“哭我?”徐若琪一愣。
此时念玉悬起的心早已放下,她扶母亲坐起來,自己也坐到了她的身边。
看徐若琪好了许多,江小贝又道:“來人十分的神秘,而且法力不低。此次重伤了若琪,所以我们不妨将计就计,便让你真的死了。”
“诈死?”徐若琪惊道。
“正是。”薛不才道:“你若不死,那人定会不停的骚扰虹光派。你若死了,那人便不会來了。”
徐若琪点点头,只是脸上微怒道:“此计不错,可是你们也不该如下惊吓我的女儿呀。”
薛不才连忙的抱拳施礼道:“这是老夫的不对,师兄向师妹赔不是了。”
徐若琪也笑了。
此时江小贝突然问道:“你可认出与你对战之人是谁?”
徐若琪摇了摇头道:“來人法术奇特,而且座下的巨鸟也是一只珍禽,我并未认出是何人。”
“不是思涯吗?”李玦关心道。
“应当不是他。”徐若琪道。
李玦放心了许多,别人也松了一口气。思涯也是吴天之子,他若再做坏事,便是覆水难收了。
于是几人商量了徐若琪诈死的步骤,然后便开始实施了。
安静的夜空之中,突然传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声。那是念玉发出的。
“娘呀,咱们相聚沒几日,便又要分开吗?”
声音很亮,若非是碧云山太大,估计七座主峰都会听到了。
徐师叔死了。
第二日,众弟子起來之时,便听到了这个消息。
而藏剑阁之上已摆上了灵堂,那时江小贝安排江文广就地取材,将胡若愚办完丧事剩下之物照样的取來,又连夜的从云州城买來一口上好的棺材,里面铺的舒舒服服的,徐若琪躺了进去。
吴邪到近中午之时才醒來,他依稀记着昨晚之事,便问吴伤和吴寒徐师叔可好。
沒想到那二人叹了一口气道:“徐师叔去世了。”
吴邪大惊,于是三人到藏剑阁吊唁。磕完头时,却发觉那守在棺材之旁的,居然是中阵六人。而江文广因为辈分太高,则是在棺材之前指挥着相关的事项。
吴邪悲痛不矣,责怪自己喝多了,否则便可以救下徐师叔。薛不才和江小贝安慰了他许久,他才从悲痛之中出來。
“父……父亲曾经说过,他……他最喜欢的女……女子有两人。一……一是衫姨,二……二便是徐师叔了。”吴邪道。
旁边的吴寒和吴伤沒听吴天说过,初次闻听此言却是一惊。原來他们的母亲尚未进入父亲的心中。
棺材之中的徐若琪闻听此言,眼角也淌下了泪水。无论如何,吴天心中有我。
吴邪等三人也要为徐若琪守灵,薛不才和江小贝却要他们带着魔彩珠赶快的离开,交到吴天的手上。因为还有思涯要找吴天报仇。
虽然思涯根本不是吴天的对手,可是他也是吴天之子。若是被吴天伤到了,便是弑子了。所以才让吴邪等人尽快的回去,将一封信交给吴天。信中也言明了一切,包括徐若琪诈死之事。
江小贝将吴邪等人送到山门,特地的嘱咐道:“若是路上遇到了思涯,你们且不可与之恋战,要尽快的回凝碧涯。”
三人答应一声,转身飞走了。
江小贝叹了一口气,回到了藏剑峰,站到了薛不才的身边。
“江师叔祖,估计明日起便会有各派之人前來吊唁。那人也可能混在人群之中探查徐师妹是否真的死了。”薛不才道。
江小贝点点头,“有中阵守卫,还有咱们几个轮流值夜。相信不会有事的。只是……我倒是有些担心吴邪他们……”
江小贝说着,抬头向东方的天空看去,仿佛看到了很远的地方……
第二日,果然有刚刚吊唁完胡若愚尚未走远的江湖朋友,一得到消息便马上的返回。薛不才、江小贝等人一面假装迎接,一面戒备着。看看是否有可疑之人。
而中阵七人也是严阵以待。除了念玉之外,那几人都不知事情的真相。他们个个义愤填膺,便向掌门要求为徐师叔报仇。
徐师叔不单是虹光派第一高手,还是虹光派第一的美女。如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