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丹田一旦被封,虽然只是暂时的无法施展内法,可是若要恢复正常,起码需要个十天半个月。
吴剑当然知道这些,可是看着魔君的手按到了自己的腹部,却无能为力。
魔君一脸的狞笑,内法刚刚吐出。
突然涯顶之上传出一股奇特的法力。虽然距离如此之远,那股法力传到自己身上却是心跳加速。
魔君一愣,可他手下的吴剑一感觉到那被强**力传來的咒语,身子突然一震,一股莫名的力量在他的腹中生出,吴剑大喜。
他的哑穴被封,无法念动咒语,使用那徐若琪传授的法术。此时涯上传來了父亲以内法念出的强大咒语,那魔法在他的体内迅速的生出,丹田突然鼓胀起來,“嘭”的一声,将魔君的手弹开。
魔君大惊,低头看去,却见吴剑身上红光闪动,特别是双眼之中闪出了红光。
不好,他要魔变!魔君连忙上前,趁着吴剑穴道被封之时,再点他的穴道。
为时已晚。
“嘭”的一声,吴剑身上红光暴涨,震碎了身上的衣服,也冲开了身上被封的穴道。
吴剑狰狞的笑着,口中不停的念诵着那咒语,后背上的肉翅突然张开,一声狂啸。
魔君大惊,想起了当年在潇州场比武场时所发生的事情,心道他魔变之后内法极强,自己不是他的对手,还是马上离开这里为妙。
他想着,突然手中的血剑不受他的控制,血光大涨之下,挣脱了他的手,飞到了吴剑的手上。
吴剑背后的肉翅已全部的展开,在他咒语的催动之下,还在不停的伸长。
血剑也失去了,魔君的信心全无,于是转身便飞,也不怕会被四大门派之人发现了。
然而他刚刚飞起,便感觉到一股剑气自后面冲來。魔君大惊之下连忙祭出枯木枝迎了上去。
“轰”的一声,魔君被震的后退数步,枯木枝也不知飞到了什么地方。
这还不算,吴剑一击得手,突然扑上,左手抓向了魔君的脸。
魔君身上内法暴涨,同时急速的后退。
然而一道血气早就等在了后面,“嘭”的一声,将魔君弹了回來,脸迎上了吴剑的手。那手上的指甲似乎都长长了数寸,此一下要插入到魔君的脸中了。
魔君无法躲闪,只好内法全出,身上红光大盛,希望能阻一阻吴剑的利爪。
看着魔君身上的红光,几乎全入魔的吴剑一愣,自己身上的魔法,与他有几分的想象,终于他将手一张,只是一把抓住了魔君的头,而沒有下狠手。
魔君以为自己死定了,沒想到吴剑莫名其妙的停了下來。吴剑的手慢慢的舀开,魔君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吴剑正看着他,用那双发出红光的眼睛。
吴剑突然一声的长啸,将魔君推开。
此时涯上的灵气突然消失了,吴剑抬头看看,突然一声的长啸,身上红光暴涨、手中血剑血气纵横,展翅向涯上飞去。
那道血气急冲而上,直扑向了涯顶。
原本正在交手的落花和念玉二人,被那道血气吓了一跳。
二人只是愣了一下,便继续交手。
然而交手沒有两招,突然吴剑从她们头顶掠过,一道血气扫过,将二女震得连连后退,胸口气血翻滚,无法再战。
不仅是如此,附近还传來了叫声,原來思涯等人已找到了这里。原本要合围而上,将落花擒下的,可是沒想到大家正要出手之时,吴剑突然从空中掠过,强大的法气震散了大家。
“念玉,你还好吧。”江文广飞到了念玉身前,扶起了她。
念玉只是久战之下,内法不足,再被那血气一荡,此时呼吸不畅,并无大碍。可是江文广还是不放心的搭住了她的脉门。
江文广只是略通脉术,比起医生差了许多,可是比一般人却强了不少。他一搭之下,已探出念玉并无内伤,于是放心许多。可是就在他的手指要离开念玉的脉门之时,他突然觉察到了另一种脉相。
江文广眉头一皱,把手指又搭在了念玉的脉门之上。
念玉感觉自己沒事,可是见江文广搭着自己的脉门眉头紧锁,以为自己受了使内伤,于是问道:“江公子,我有内伤吗?”
江文广脸色尴尬,放下了念玉的手,摇头道:“沒事,沒事。”
念玉放心了不少,她原以为江文广要拉她起來,可是江文广却若有所思的走开了,这一举动让念玉十分的诧异。
他这是怎么了?
张峰和钱亚蛟守在念玉和江文广的身边,其余人则去寻找落花而去。
落花被震出很远,众人四散而找,然而大家只顾向着离开凝碧涯的方向找去,再加上不远处吴剑血气的影响,一时感觉不到落花的灵气。
众人都是失落而归,而此时,涯顶走上突然闪出一道剑气,围住了入魔的吴剑。
众人大惊,对视一眼,江文广道:“既然念玉已找到,吴剑也脱险,咱们上涯顶看看吧。”江文广说完,不理旁边的念玉,便御剑而起,向涯上飞去。
如此的举动,实在不是他一贯的风格。众人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于是连忙的跟上。
只有念玉愣在那里。
“念玉,咱们也快跟上吧。”思涯看着眼前落花的身体,很艰难的叫出了念玉的名字。然后又对着落花飞开的方向扫了几眼,这群人之中以他的内法最强,他也感觉出,狡猾的落花并沒有走远,而是潜藏在了那里。
自己与